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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星辰。
她忍不住想起小時候,她也是這樣伏在他的背上,看他下田插秧苗。那個英俊沉默的男人,明明擁有強大的力量。卻甘願做一個平凡的農場主,捲起褲管,腳踩泥水,辛苦勞作。
也許,她就是從那時愛上了他。那寬闊偉岸的肩背,可以頂天立地,支起一方天空;也可俯首彎腰。為她營造一個溫馨小家。
強大而又內斂,深沉而又樸實,他沒有人類的心臟,卻有一顆最純淨的靈魂,在這顆靈魂中,清晰地映照著她的影子。
她的靈魂深處。也一樣映照著他的影子,再也不會有別人進入。只要靈魂不滅,就永遠不會消失。
“安德略。”她輕聲問道:“你真的要離開我嗎?”
她終究還是提起了這個敏感話題,離開,這個詞猶如一把尖刃。刺痛著她的心。
安德略以無比溫柔的聲音回道:“不是離開,是暫時離開奧星公幹。我保證,會很快回來的,不會讓遙遙久等的。”
千遙只覺鼻子酸酸的,胸口悶脹得痛,她低低地說:“我一天都離不開你……”
有淚水滴在了安德略的背脊上,安德略的腳步微微一頓,窒息的疼痛在情緒中無聲地蔓延,籠罩了整個天地。
“遙遙,我也一樣……”他無語凝噎,卻終是狠下心說:“從小到大,我一直在你身邊,我想適當的分別,也許能讓你換個角度,去思考一些問題。”
他傾盡他的最高語言技巧,想向她表達,她之所以會對他有特殊感情,也許是因為她的世界中只有他的緣故。如果他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一段時間,她也許會重新審視這種感情,會發現還有更適合她的男子。
千遙沒有再多說什麼,她知道安德略的心意已定,無法改變。好吧,那就分別一陣子吧,看看這思念,到底會怎樣煎熬彼此。
這個晚上,他揹著她,沿著河堤走了很遠,直到她在他的背上睡著。那輕輕顛簸的節奏猶如兒時的搖籃,而他寬闊的背脊是世界上最安心的場所。
皇帝御駕出行的艦隊在兩個星期後整備待發。離別的那一天,清晨天未亮的時候,安德略就起來了。他和平時一樣,為千遙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然後悄然離開。千遙知道他出門了,卻躲在被子裡,把頭埋在枕頭下,任憑淚水沾溼了床單。
情之深,傷之別。即使豁達如她,也無法承受分別的痛苦。她在被窩裡蜷縮了許久,直到天光大亮,才起床。
家裡的任何地方,已找不到他的影子。透過窗簾的縫隙,只看見院子裡草坪上的白霧和在晨光中覓食的小鳥。
她赤腳下床,來到陽臺上,臉上淚痕未乾,晨風拂起了她的髮絲和衣襟。
頭頂有低沉的的轟鳴聲傳來,她抬起頭來,只見天空飛過無數星艦,密密麻麻,壯觀得令人窒息。星艦衝破大氣層,尾氣在蔚藍的天幕留下道道白痕,她一直仰望天空,直到這最後的痕跡也完全消失。
安德略離開後,千遙週末不再回家,完全住校。接下來的半個月,她把空閒時間全都投入到星網機戰中,一方面是不想讓自己有閒暇去思念安德略;另一方面,她也需要戰鬥能量,以儘快恢復魔力。
不過在隊友們的眼中,這是她心情不爽的延續。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飯時,葉聶聶寬慰她:“你爸爸不就離開兩個月嗎?我和我爸離開半年多了,我都沒想過他!”
“加一,我也不想我爸。”小龍人表示贊同。
千遙悶頭地用飯勺戳飯碗,性質完全不一樣嘛,他們怎麼能理解她的煩惱。和他們是怎麼講都講不通的!
“我知道了!”葉聶聶眼睛一亮,像是有了重大發現:“千遙,你不會是戀父情結吧?”
神經比水桶還粗的葉聶聶這回算是真相了,千遙飯勺一甩。心虛地站起身來:“我吃飽了,先回寢室。”
說完,迅速閃人,剩下葉聶聶和小龍人兩個二貨大眼瞪小眼,葉聶聶滿腹疑惑地問小龍人:“千遙怎麼啦?”
“你說她有戀父情結,她就跑了。”小龍人客觀地敘述,他一把端過千遙沒吃完的飯菜,高高興興地開吃起來。
生活看似平靜依舊,然而就在當天晚上,風雲突變。所有人的命運急轉,向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
變故發生時,千遙和葉聶聶正在星網上聽音樂會,是歌壇天后伊蓮娜爾的演唱會,她是銀河帝國最有名的歌星。歌聲被稱之為天籟之音。
演唱會在星網虛擬大劇院舉行,劇院正中是夢幻的舞臺,四周是一層層的觀眾席,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