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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然還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容易比較感性。阮安然上輩子想要做的差不多全部都做成功了,最後的結局也是預料之中死得其所,倒是沒有多少值得懷念或者不捨的地方。只不過就算阮安然獨來獨往習慣了,幾萬年的時間也不會身邊連一個交情比較好的朋友都沒有,阮安然想起了她那位琴仙友人,上一次見面都不知道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琴仙說了她要去閉關,此後彼此之間就再沒了聯絡。
這個時候,阮安然也有點懷念起了自己這一位友人了。
琴仙可是活潑又多話,是個一刻也不得閒的性子,要是這個時候她也在,恐怕要拉著自己說東說西一直說到天光大明。阮安然想著想著就笑了笑,自己當初法力枯竭魂魄消散,要是琴仙閉關出來了,知道她的死訊恐怕會給她意思意思立個衣冠冢吧。
反正天上的仙人也就那樣了,肯費點心思幫人立個衣冠冢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交情,平時都是各幹各的互不打擾,那幾萬年,阮安然也就是那麼過過來的。
鞦韆在阮安然有一搭沒一搭的用腳尖在地上使力中慢慢悠悠地搖晃著,阮安然靠在鞦韆的靠背上,搖晃著搖晃著就有點昏昏欲睡起來了。
阮安然要是不在片場的時候,作息可以說是比較健康比較養生了,晚上不超過十點就會睡覺,早上最遲也不會超過九點就起床了。現在撐著等了喻令延這麼久,阮安然確實有點撐不住,眼皮都開始打架了。
但是就在阮安然即將真的睡著的那一刻,一朵雪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阮安然的眉心,很快便被阮安然自身的體溫融化,化為了小小的一滴水。
眉心忽然間一涼,阮安然直接睜開了眼睛。眼前出現了不少白色的飄飄灑灑的東西,阮安然的頭腦和視線都漸漸清晰,她總算明白了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原來是下雪了啊。
大年三十的下雪,還真的是個挺吉利的兆頭。
阮安然笑了笑,眼看著雪花肉眼可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