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相似來,這正是阮姨娘的女兒謝文褚,取的是兒郎的名,卻偏生是女兒身。
謝文清的視線投向,低著聲音嘀咕了聲假清高,恰恰能讓謝蓁聽到,察覺謝蓁冷淡的目光,稍是收斂,心底下有些納悶謝蓁怎麼好像有點喜歡那假清高,平日不是不屑來的,而謝文褚那句示好,更讓她升起了危機感。作為謝蓁的跟班,她平日得了不少好處,並不想這麼快就被人替代了。
謝蓁饒有興致的瞧著一屋子濟濟的姨娘姐妹,心中一樂,常言道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五六臺的有的唱了。裡頭不乏如阮姨娘這種世官家出身的庶出小姐,也不缺技傍身的清倌伶人等。不少都奔著將軍府主母的空缺之位,削尖了腦袋想往上爬,也就自然都捧著謝將軍的掌上明珠,嫡小姐謝蓁了。
這種感覺……非唯我獨尊不能形容,幾乎是在將軍府橫著走啊,我爹是謝元,謝元知道不,鰲拜認識不,就最後被一群小毛孩咔嚓了的那個……所有良好感覺戛然而止,謝蓁暗抖了下,按照那作者一路開掛撕逼的進度,這一幕其實也不久矣,怪憂傷的。
就在這時,陳管事領著婆子步伐急促地回來了,一同回的還有大夫,想是來回奔得匆忙,額頭上滿是大汗,稟了老夫人道,“這面膏小的檢查過了,沒毒,這丫鬟並非是塗抹這罐面膏所致。”
玉翹驚愣當場,“怎麼會——”若不是這面膏,她又是如何中毒的?
別說玉翹,連謝蓁都露了驚訝神色,對這結果甚是意外。而陳管事站在大夫身旁,目光冷冽地掃過地上跪著的玉翹,“好個大膽丫頭,手腳慣不乾淨的,老夫人,阮姨娘,你們瞧。”說著就把從她屋子搜出的東西攤在了桌上,那些精緻首飾絕非一個丫鬟能有的,從哪兒自然也就清楚。
“不是的,這……奴婢沒拿過,沒拿過小姐的東西!”玉翹忙是喊冤,瞧著那堆陌生飾物,掙著驚恐之色已被嚇壞,若落了實的,怕是命都保不住。
沈姨娘取了一對珍珠耳墜攤在謝蓁面前,“蓁蓁啊,你快看看這是不是你丟的?”
謝蓁早在察覺一眾落在自個身上的目光就繃著了臉,神色唬人,不知情的當她是氣憤,實際卻是懵了,她哪裡知道是不是原主的,停滯一瞬,生了急智,“我那兒首飾物件多,少了也覺不出來,日子一長就更記不得了。”
“喏喏喏,就是這樣才給了這賤蹄子機會!”沈姨娘一張胖圓臉掛了鄙夷神色嗤道。
“這罐胭脂可否借小人瞧看下。”大夫突然插了話,指了桌上一罐顯得陳舊了的小瓷瓶道,還是覺得那丫鬟臉上情況是跟面膏脂粉有關。
得了老夫人首肯,開啟了蓋子,湊近嗅了嗅,隨即露了瞭然笑意,道:“果然,回老夫人,是這面膏擱的時間長變質了的緣故。”
“嗬,真是惡報。”謝文清掃了眼一臉蒼白惶恐的玉翹,道是活該。“姐姐,這種人押送官府都是輕的。”
“小姐,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奴婢真沒有拿您的東西啊!”玉翹一聽官府二字嚎了出聲,連連磕頭求饒,可那一桌子鐵證擺在那,沒個信的。
“蓁蓁,她是你的丫鬟,跟了也有不少年頭,你說怎麼處置罷?”阮姨娘此時開了口,似是尊重她的意見。
謝蓁仍滿腹狐疑,質疑那面膏的問題,聽了阮姨娘的話後,想也未想道,“那就送官罷。”不跟自己一條心的丫鬟難道還留著過年麼?
老夫人點頭,甚是贊同謝蓁的決定,轉而對阮姨娘交代道,“送去後回頭再給蓁蓁苑兒裡添兩個侍候。”
阮姨娘恭敬應是,道是馬上去辦。
在場的,似乎都虛驚一場,在玉翹哭著被扭送離開後稍是議論兩句就揭了過去。謝蓁讓人收了桌上的贓物,告退離開,想拿著兩罐面膏再私底下找人驗驗,她明明親眼瞧著玉翹抹的,發作時辰短,怎麼可能沒問題。
“等等我。”一道嬌俏呼聲緊隨其後響起,謝文清追了兩步上來,杏眸瞟過謝蓁丫鬟手裡拿著的東西,湊近嘀咕了道,“姐姐覺不覺得事情太過湊巧了,那面膏要是玉翹沒拿,遭罪的可不就是姐姐了。”
謝蓁瞧著她故作謹慎明瞭模樣,順著作了氣憤表情,“可不是,我如花似玉的臉蛋差點就保不住!”摸著臉饒是自戀。
“……”謝文清直勾勾盯著她的瞳孔一瞬顯了空洞。
在成功把人噁心到後,謝蓁作勢要離開,頗是忌憚跟原主甚是相熟的謝文清,怕再露了底。
“姐姐,我是來提醒你要當心,這都敢明擺了害你,還不知道有什麼後招呢。”謝文清作是擔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