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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憑空捏造,謝文褚該不會有那個閒心編排這個汙衊一個丫鬟,要真有其事這丫鬟……
謝蓁與謝文褚對視了眼便移了開去,“方才文褚妹妹說的,你還沒交代清楚,姑娘家的手重要,你要是招了,興許還能保住。”現在回想,雖說人有情急,可謝文褚剛剛開始砸的時候,那人攥著可一點沒鬆手,反而更像是要拽著自己去。她不會水,又是寒冬臘月,下去不定沒了命,到時只怕也會被冠上一個失足的名頭,就如眼下,都能推脫到一個不小心上。
旁人聞言都覺得謝大小姐未免太不近人情,雖說丫鬟輕賤,但也不能這麼作踐。
謝陳氏聞聲幾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心裡尤是擔心謝蓁還尋著前頭她自作主張的事兒借題發揮,叫陳家下不來臺,遂輕輕喚了一聲蓁蓁,帶了點息事寧人的意味。
陳夫人臉上也有些不大好看,可到底礙著謝陳氏和謝府的面兒忍下,心裡頭清楚謝家這位嫡小姐的脾氣,嬌蠻是嬌蠻了些,日後到了自己府上再叫她明白規矩就是。思及此,陳夫人的眼眸裡掩了兩分冷意。
謝蓁對上謝陳氏的目光,清淺笑了笑,只是未達眼底,“嬸孃應當知道我對事不對人,哦,外人不清楚,陳夫人那還請嬸孃費心解釋了。”
謝陳氏眸光閃爍了下,何嘗沒聽出那話裡隱匿的不滿意思,臉上有些訕訕。
謝文褚也沒叫人白白冤枉的氣度,當即讓人拿了先前留下的湯水來驗。謝蓁一看就瞧出是她多盛一碗給宋顯珩喝的那湯水,臉色瞬時凝住。
“裡頭下的是什麼東西你自己清楚,昭王若是在莊子裡出事,整個陳府都難辭其咎,你一個陳家的丫鬟到底是何用心!”謝文褚神色冷冷說道。
陳夫人也不敢大意,著人就近抓了馬場外養著的兔子,讓舔吧兩口湯水等著見結果,神色也是凝重。
而一旁的謝陳氏沒想到是謝文褚嚼了的結果,本來對她出現在這就存了疑,前頭謝文清的事兒還沒翻篇多久,指不定今兒這樁有什麼貓膩,沉著眉眼覷著重新被抓回籠子裡的兔子,看著兔子心裡怪是不忍的,連帶看謝文褚也不痛快。
採喋餘光瞥見謝陳氏面有疑色,彷彿也是疑心謝文褚般,更是應稱了自己早前聽到的,謝家二小姐的丫鬟好像很怕謝二小姐對謝大小姐做什麼似的,而兩人來時那樣子分明就是不合。也是,被一個傳聞中的草包處處壓制,換個都有想法,尤其這位二小姐名聲優越,指不定倆人有什麼齟齬,遂白著臉一副聽不懂她那意思,心中則打定主意咬死了謝文褚栽贓。
沒過一刻,籠子裡的兔子痛苦的吱吱叫了起來,隨後抽搐兩下冒了白沫兒再沒了動彈。
陳夫人瞧見這幕直直白了臉兒,送飯的確是採喋無疑,還是抽不出人手從孟陽那調的,“這湯水是給王爺……送的?”眼神饒是驚疑,瞪向採喋,“你這賤婢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這是要陷整個陳府不義,要是昭王在山莊裡出個什麼意外,豈不是叫整個陳府……好毒的心思!
採喋不顧手上的傷跪著砰砰磕頭,“夫人,奴婢根本不知道謝二小姐說的,飯菜是直接送到王爺苑兒的,不信夫人可以去查,絕沒有半點問題!”事情雖然叫謝文褚攪和,卻也沒留下證據,採喋口中喊著冤,心底卻是鎮定。
謝蓁也被那兔子慘死的樣駭著,倏然凝向採喋,神色凌厲,“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事情關係到宋顯珩教她無法再管那許多,只想問出幕後指使。
採喋被一喝,忙是搖頭,“奴婢冤枉,這是謝二小姐說的,奴婢絕不敢那麼做!”
“你那意思是我家小姐坑害你了,你是什麼東西,犯得著我們小姐故意!”謝文褚身邊的丫鬟聽著採喋句句暗指,早就有些忍不住,此時更是回聲嗆了回去。
採喋瞥向她瑟縮了一記,“奴婢,奴婢之前聽到謝二小姐的丫鬟說……說是讓謝二小姐莫要再和謝大小姐過不去,至少不能在明面兒……”
謝文褚的丫鬟被氣得發抖,那話分明是掐頭去尾說的,臉憋了個通紅,只憋出胡說八道四個字。
“你是個什麼東西,值當我這般花費心思,就憑你今日搬弄的,我就是叫人撕了你嘴都不為過。”謝文褚眸色沉沉,攔住了丫鬟發聲。
旁邊的卻是議論開了,都道採喋是陳公子陳孟陽的貼身丫鬟,打小在山莊里長大,最是乖巧伶俐,陳公子也誇她靈巧,還曾教過騎馬,怎麼都不會陷陳府不忠不義,倒是那位二小姐……
謝蓁清楚看到那名叫採喋的丫鬟眼光在她和謝文褚間轉了個來回,並未出聲,反而覺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