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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監所言倒是非虛,雖然先時袁家已經是皇商,可是依然是商人,不是官,即使袁家很有錢,袁家也逐漸得勢,但很多的東西都是不能夠用的。當初買進這個原本是官邸的宅子作為住所後,自是整改過了。可是如今袁叔萬自己也做了官,而且是二品官員,不僅僅大門處的匾額要換了,先前拿掉的東西,甚至是一些原先不能夠置辦的東西都可以放上了,且也應該放上了。
畢竟做官也得有做官的樣子。
“那我也不打擾夏公公,不過先時江南送來春茶,知曉夏公公最愛喝茶,一定得帶一些回去。”
袁叔萬說著,卻是朝著身後常福吩咐了一句。
夏太監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微微加深,沒有拒絕:“那咱家就不推辭了,真是麻煩袁大人了。咱家也就這麼一點愛好。”
“應該的。”
袁叔萬的話音落下,常福便拿著一包外邊包著油紙的東西交給了袁叔萬,放到袁叔萬之手時,入手便是沉甸甸的。
袁叔萬笑著將那包油紙遞給了夏太監。
夏太監掂量了一下重量,眼角笑出了皺紋:“袁大人有心了。”
說罷,也不顧那重重的一包重量,便將東西藏到了身上,轉身坐入了落在門口來時的轎子裡。
油紙裡的東西自然不是什麼江南送來的春茶。夏太監在淨身之前,不過是個鄉村小子,窮的吃不上飯了方才走的這條斷子絕孫的路子,自是不會跟著附庸風雅。按說還俗的很,這輩子唯一喜歡的東西,便是金銀二物。
偏偏袁家一直以來什麼都缺,唯一不缺的便是金銀二物。而袁叔萬對於可用之人,向來出手大方。厚厚一包金葉子,恐怕足夠潤上這位夏太監的嘴巴一段時日了。
夏太監回到宮裡的時候,也沒有多加耽誤,便趕去了御書房。
此時,御書房裡除了夏太監成日裡貼身伺候的皇上樑惠帝之外,另有太子趙文德,明王趙恪與宣王趙慎。明王與宣王與太子同出一母,同為皇后所生嫡子,不過因為生的晚,僅從與太子名字上的區別,便可看出梁惠帝對二子三子的態度。
如今,梁惠帝膝下成年皇子僅有這三人,雖還有一名四皇子尚存,且養與皇后膝下,但四皇子趙簡生母卑微,如今又是稚童之齡,明眼人瞧著便知,四皇子便是長成估計也只一親王之位便到頂了。
不過,同為嫡子的趙慎比之兄長趙恪又是勢弱,本依著梁惠帝對待兒子的態度,除了太子趙文德其他的兒子其實都不算什麼,甚至根本不允許其他的兒子有威脅太子的勢力。
梁惠帝這一輩子,唯一放在心頭上的大事僅僅是如何能夠登上皇位,所以他用自己一輩子來做了這麼一件大事,且做成功了,其他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後了。
但是登上皇位,若是無子,自是難以服天下悠悠之口,也沒有可以繼承皇位之人,所以他需要一個兒子。而當時的惠王妃也很爭氣,第一胎便給他生了一個健康的兒子,願望滿足了,他有了兒子了,之後即使惠王妃再給他生了兩個兒子,也沒有什麼稀奇了。
太子是承載他希望降生,就如同他想要坐上皇位一般,梁惠帝對太子的喜愛本就帶著一種偏執的心理。
若是事情如此發展而下,那也便沒有明王什麼事情了,明王如今估計也和慎王差不多的地位了。
但是偏偏當年行軍之時,明王十分矯勇善戰,且曾經救過樑惠帝一命。
饒是梁惠帝再偏心,對於明王這個兒子的態度,也是發生了改變。明王手中握有兵權,且朝中甚有幾分威望,還常愛和太子在他面前爭寵。這些原本梁惠帝應是極為看不慣的事情,在回想當初自己差點喪命,卻因這個兒子捨身相救方才有今天之時,頓時變得極為縱容了。
而且雖然趙文德是他承載了希望的太子,但梁惠帝有的時候自己心裡對趙文德也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妒忌。他年過五十方才坐上這至高之位,在之前韜晦養光、臥薪嚐膽、兵馬行軍之苦,樣樣都嚐了個遍,可是如今年老體虛,年輕時候吃過的苦現在都變成了一身病,也不知道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坐上多久,如果趙文德太過於順順利利的坐上這個位置,就是他這個做父親的也難免有些不甘心。
憑什麼我那麼辛苦才坐上這個位置,你什麼都不用做便可以輕鬆坐上這個位置?
抱著這樣的心理,梁惠帝在原先就縱容明王的心理上又帶上了幾分故意,反倒是惹得趙文德越發驚恐,唯恐哪日梁惠帝喜歡明王超過了他,太子之位換人坐了。
在這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