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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嬗搖頭,如今已經不是她做不做得到了,而是母親逼著她一定要做到,“許師兄,你知道要在母親和最愛的人中選一個,會有多難嗎?有時候我真恨自己,她對我那樣狠心,我卻不能對她置之不理。我想,我這輩子一定是被人詛咒了,所以我得不到幸福。”
“傻瓜,不要這樣說。”許淵心疼得無以復加,“你還有我,如果你願意。我會給你幸福!”
“好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畫面!”
雲嬗還來不及說話,身後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她渾身立即緊繃,條件反射地扭頭望去,就看到站在花園入口風塵僕僕的男人。
她心裡頓時掠過一抹激動,她連忙站起來,剛想要奔過去,投入他懷裡,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生生的止住步伐,從此刻起,她不能再靠近他,要遠離。
賀東辰手腕上挽著大衣,穿著黑色西裝的他,顯得更加冷峻逼人,他盯著那道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身影,心裡只剩下怒氣。
他下了飛機,就直奔這裡,沒想到卻看見她與許淵擁抱在一起,呵,真是好大的驚喜!
許淵跟著站起來,看著雲嬗矛盾的模樣,他心裡嘆息,明明就不可能放得下,如果雲姨在場,看見她這樣糾結難過。她是否會心疼?
“賀隊,別來無恙!”許淵率先出聲打破沉默。
賀東辰目光凌厲地瞪向許淵,一顆心如被針扎般難受,往日那些按壓在心頭的酸意與憤怒,此刻再是忍不住直往腦門衝,他冷笑道:“是君子就不該趁人之危,許淵,挖人牆角的事,你倒是做得信手拈來。”
許淵知他是誤會了,在洛水鎮第一次見面,他就知道賀東辰對他有很深的敵意,他沒有解釋,而是看向雲嬗,她臉色越發蒼白了,他道:“你們好好談談,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賀東辰睨著他們,此刻的許淵就像一個進退有度的現男友,反倒襯得他像是個第三者,他心頭怒火狂熾,挽著大衣的手緊握成拳,哪裡還有往昔的瀟灑。
雲嬗一直看著賀東辰,她知道他生氣了,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是憤怒到極致的模樣,瞧他惡狠狠地盯著許淵,她下意識擋在許淵面前,其實是不想將許淵牽扯進來。
可她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在兩個男人心裡卻有了不同的解釋,許淵心中苦澀,豈會不知道她這動作不是保護他,而是不想讓他牽扯進他們的事情中。
但是對賀東辰來說,雲嬗這個動作就是在維護許淵。如果換作平時,他未必會計較,可是此刻,憤怒凌駕於理智,他大步朝他們走去。
雲嬗瞧他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眉宇間的戾氣絲毫不加掩飾,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在他走近,揮舞著拳頭朝許淵打去時,下意識撲過去抱住他的腰,低聲道:“不要,不關他的事。”
賀東辰的腰被她抱住,他揮舞著的拳頭僵在半空中,鼻端縈繞著女人身上熟悉的香味,還夾雜著一股陌生的氣息,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狠狠地瞪著懷裡的女人,“這幾天,你不接我的電話是因為他?”
雲嬗眼裡閃爍著淚光,她搖頭,“不是!”
賀東辰狂躁的心因為她這兩個字,而得到一絲安撫,他不願意在情敵面前與她爭執,那隻會降低他的格調,夫妻吵架尚且還要關著房門,不可讓別人看了笑話。
他收回目光,大手攥著雲嬗的手,拽著她往醫院外走去。雲嬗踉踉蹌蹌跟在他身後,直到被他塞進停在醫院外的車裡,她都沒有掙扎。
也許,他們是時候該好好談談了。
許淵看著他們迅速離去的背影,他頹然的後退了幾步,眼角餘光瞄到擱在長椅上的保暖桶,他跌坐在長椅上。
車裡,賀東辰雙手緊緊捏著方向盤,就好像攥著她的脖子,他咬著牙關,神情緊繃地盯著前方,兩人都沒有說話,賀東辰餘怒未消,而云嬗則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車廂裡的氣氛十分凝重,雲嬗心裡惴惴不安,醞釀著待會兒該說什麼。
明明幾日前,他們還甜甜蜜蜜的,恨不得黏成連體嬰,可短短几日,他們卻已然站在了世界的兩端,再無法攜手未來。
四十分鐘後,車子停在賀東辰的公寓樓下面,他熄火下車,雲嬗怔怔地坐在副駕駛座上,沒有動作,如今再回到這裡來,她竟恍若隔世,心口像被針扎一般,綿密的痛了起來。
賀東辰站在車外,見雲嬗沒有動作,他沉聲道:“下車!”
雲嬗動了動,並不想和他回到他們曾經恩愛過的地方談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