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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老弟、梅老弟,也別忘了我老李,咱們順風鏢局就在城北普濟巷,去了一問就知道了。”
“嘿,我說你們矯情不矯情,都在一個縣裡,還怕以後沒見面的機會?”梅莊毅在一旁道。
被他這麼一打趣,幾人俱都訕訕然。
齊春尚道:“好了,咱們就不多說了,以後有機會在一起喝酒,我和老李還得去應付那些人。”
正說著,就見船上又下來一群人。
這些人個個如喪考妣,面色陰沉,彷彿死了娘似的。一見著齊春尚兩人站在這邊,就湧了上來。
提起這個,那就要說到之前。
韓進等人僥倖逃脫,因想著和另外三條船失去聯絡,便將船就近停在附近的一處碼頭上。原想著再等兩日,若是還是不見人,就不等了。最後一日的時候,那些人駕著一艘船宛如喪家之犬也似,也來到這處碼頭。
刀老大果然如他們所預料,去劫了另外三艘船。不過這次有些稀奇,竟然沒傷人命,只是將貨劫了,將這些人趕到一條船上,就把他們放走了。
這處碼頭是附近僅有的一處碼頭,船上沒吃沒喝,這些人又急著報官抓那群水匪,寄望還能追回自己的貨,自然也來到這處。而韓進等人就是想到這裡,才會在這裡等他們。
兩方人一會和,頓時炸開了鍋。
一時之間,懷疑之人眾多。為什麼自己被劫了,而齊春尚所在的這條船卻沒事,要知道當初可是四條船一起走的。尤其齊春尚和李從發又是牽頭之人,頓時變成了眾矢之的。
第80章
==第八十章==
齊春尚並不意外這種情況,當初僥倖逃脫之後,他就想到了這茬。
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的貨都被劫了,就剩他們這一船沒事。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懷疑。可再怎麼樣也比自己被劫還喪命的情況好,誰叫他們當初是牽頭人呢,齊春尚和李從發只能打起精神來應付這些人。
不過他們並沒有據實以告,而是說起了一場大霧,自己所在的這條船便和其他船失去了聯絡,對於遇見水匪之事,卻是提也沒敢提。
當初在船上的時候,齊春尚一眾人就商量好了,遇見水匪僥倖逃脫的事,打死不能再提,全當它是沒發生過,讓一切煙消雲散。若真是據實以告,屎盆子可就真扣在自己身上揭不下來了。人家就會問,為什麼水匪竟會放了你們,難道你們和水匪有什麼關係?
水匪可是朝廷嚴令圍剿的,這些人只要被抓,掉腦袋都是輕的,旁人是沾都不能沾,若不然就會被一罪論之。誰都不傻,自然不會沒事給自己找事。
而被水匪劫了的這些人,心裡自然是不信,可不信也沒辦法,他們根本沒有證據能說明齊春尚等人與水匪有關係。
尤其自打他們上了岸,齊春尚等人忙裡忙外,又是忙著幫忙安頓,又是幫忙去官府報官。見此,這些人也不好意思再攀扯什麼,只能怨自己倒黴。而齊春尚和李從發商量了一下後,兩人又提出這次他們的貨運回去後,會分給其他人一些,暫時可以賒欠,以後再結賬,按本錢給,這些人才算是消停下來。
齊春尚等人本想著去報官,恐怕少不了一頓盤問,哪知當地官府問都沒問細節,只是說他們命好。要知道被水匪劫船的過往商船不少,極少能囫圇個回來的。失了貨物是小,有的直接被沉了江,等被人發現的時候,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而他們當地官府沒少出動官兵去圍剿,可惜許多次都是無功而返。這些水匪是剿了生,生了剿,就像是那荒地裡的野草,燒都燒不乾淨。
提到這個,就要說到當政者昏庸無能了。
當今聖上痴迷修道,朝政被佞臣把持,以至於民不聊生。北方等地還好,本就貧瘠,自然沒多少油水可刮,可南方等地不一樣,作為納稅重地,屢屢被以各種名目徵收苛捐雜稅。
南方確實比其他處富裕,但與全天下所有地方一樣,也分有錢和沒錢的。那些有錢有權的人,自然覺得沒什麼,可有許多老百姓日子都過不下去了,賣兒賣女日子也不在少數,也因此南方各地屢屢鬧匪患。
所謂的匪,不光是日子過不下去的老百姓另謀一處出路罷了。當然也有本就是奸惡之人渾水摸魚,但這種情況畢竟是少數。
所以當地官府也十分無奈,靠水的地方有水匪,靠山的地方有山匪。他們這個地方即靠山又靠水,各種匪患眾多,剿也剿不過來。
此事到了最後,自然是不了了之了。又在此地耽誤了一些日子,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