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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幹出來的了。
胡氏丟了大臉,大房的銀子被掏了個空,這樣的報復對如今兩人來說,已經是能做到的極致了。畢竟他們爹和大伯是兄弟,大家都姓盧,鬧得太難看,誰家也跑不掉。
當然,這事肯定是不能跟盧明海說的。
盧明海這幾日為了這事連連奔走,好不容易把事情辦下來,他也是身心俱疲,只說了一句以後有這樣的事,他再也不管了。
之所以會這麼說,一來是心裡厭惡,別看盧明海出面了,到底因為胡氏,他心裡還噁心著。二來也是當初錢家人要銀子,胡氏掏錢掏得不爽利,總是一副盧明海故意害大房多出銀子的模樣。若不是盧明川生了氣,當著人面就給了她一個大耳刮子,盧明海非當場扭頭就走。三則是因為錢家人要將小寡婦嫁進盧家之事,其實盧明海是不贊同這事的,但他爹和他大哥大嫂都同意了,他自然不能說什麼,只是多少心裡有些不舒服。
按下不提,事情敲定後,就該錢家小寡婦就進門了。
因為當初盧錢兩家的商議,她進門自然不能偷偷摸摸的,得在村裡擺酒才行。為彼此做面子是其一,另外也有想堵住村裡人嘴的意思。
畢竟,吃人家的嘴軟,吃過盧錢兩家的飯,以後再說兩家的是非,多少都會收斂些。
當日,盧家和錢家各自在家中擺酒,請了整個村子的人來吃飯。
一頓飯吃罷,再沒有村民提之前捉姦的事了。
小胡氏自然恨得咬牙切齒,要知道她當初嫁給盧廣仁的時候,也沒這麼風光過。她自然不能理解盧家人這麼做的含義,也許她心裡也明白,只是被妒火衝昏了頭腦。
而盧廣仁,因禍得福,又當了一回新郎。
雖然大家彼此都是‘老熟人’,可關鍵它意義不一樣啊,等吃喜酒的人散了,盧廣仁滿面紅光邁著闊步準備去洞房。
在這裡就要說一下,自打家裡分家後,盧桂麗又出嫁了,大房這邊的地方就寬裕了不少,不過大房一家子一直還住在東廂。這次盧明海又娶了個媳婦,東廂肯定是不夠住了,大房兩口子索性搬到上房的東間去,西間給盧廣禮住,至於東廂,則是留給盧廣仁一家人。
三間房,中間空著,小胡氏帶著女兒小妞妞住東間,錢家小寡婦,哦,現在不叫錢家小寡婦了,她本姓邱,名翠荷。邱翠荷住在西間。
此時,喝了一些酒的盧廣仁站在東廂前,頗有一種自己成了皇帝的感覺。兩個媳婦,換著以前想都不敢想。
也算是因禍得福。
盧廣仁自是到了西間去,揭了蓋頭,正欲摟著邱翠荷歇下,就聽到東間那邊傳來女兒的哭聲。
邱翠荷靠在他懷裡,嬌嗔看了他一眼:“你不去看看?”
“不理她!這婆娘,就喜歡鬧騰!”
兩人乾柴遇見烈火,頓時滾到了一處去。正折騰得起勁兒,突然門從外面被人撞了開。小胡氏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拽著邱翠荷的頭髮便往炕下拖。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老孃是阻止不了你進門,不過我是大,你是小,從進門這一刻就註定了。想要洞房花燭,看老孃不撕破你這張婊子臉!”
邱翠荷不停地掙扎,盧廣仁正在興頭兒上,就這麼被打斷了,也是一肚子火。他本就嫌棄小胡氏,此時見心肝寶貝兒被打,自然要幫著小媳婦兒,遂他與邱翠荷兩人一同去打小胡氏。
小胡氏也不是吃素的,眼見自己打不過,就往地上一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喪盡天良的盧家,黑了心肝爛肺腸,欺負我孤兒寡母可憐人,這兩個不要臉的合夥起來打我一個人……我的小妞妞啊,娘抱著你上吊去……”
襯著小妞妞在那屋的哭聲,果然是悽慘至極。
上房那邊,盧老漢被氣得連連拍炕,崔氏唉聲嘆氣著。兩個兒媳婦打架,做公爹的盧明川自然不好出面,胡氏被派了過來。
“鬧鬧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若是不想過了,都給我滾出去!”胡氏惡狠狠地瞪著三人,一副恨不得將他們吞了的模樣。
她面容憔悴,頭心裡都有白頭髮了。這段時間為了大兒子這事,她是掏錢出力還被男人罵教不好兒子,更不用提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以及看笑話的眼神,還有胡家那邊也得她潑下臉皮去安撫。
三人頓時噤了聲,也不鬧了。
不過可以想見,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很美好。
與大房不同,現如今二房的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春耕過後,地裡的活兒就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