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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自然是給她排憂解難的,她將裡頭的關竅和盧桂芳分析了一下,盧桂芳這才發現她腦袋還是不如胡氏好使,這辦法聽起來確實有道理。
於是便有之後盧桂芳帶著趙家一家人回孃家來侍疾的事,盧桂芳打著有老二在,怎麼也不可能讓趙國棟出事,順便繼續利用盧老漢向盧明海施壓的主意。而胡氏就更不用說了,她深恨二房人,有盧桂麗這尊難纏的大佛,足夠讓二房一家子焦頭爛額,她樂得在一旁看戲。
只可惜胡氏太小看盧桂芳了,盧桂芳在孃家住了幾日,覺得光是她爹孃還不夠,還得將大房一家子拖下水,於是才有後面盧家被鬧得雞飛狗跳之事發生,胡氏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只是盧桂芳萬萬沒有想到,那賭坊的打手們竟然不按常理出牌,一般追討欠債的不都是不還錢就砸東西打人嗎,怎麼現在倒學會去衙門告狀了。她自是不知道,這是韓進進了廣濟賭坊後定下章程,凡事要分別對待,不能一味的只是逞兇賭狠,要動腦子,畢竟他們的初衷不就是要回欠賬嗎?
他們賭坊每年也向縣衙交不少商稅,只要他們不作奸犯科,就是奉公守法的好良民,受大乾律例保護。且欠賬都是有借據,也要畫押按手印,告去縣衙,完全行得通。
所以說不怕流氓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老二,大姐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你,可是大姐也實在沒辦法了,這一大家子若是賣了房和地,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說著說著,盧桂芳又哭了起來,邊哭邊罵胡氏害人。
而另一邊,胡氏背對著大家坐在那裡,大房幾個男人沒一個上前安慰她的,也就小胡氏偎在一旁,幫她看著臉上的傷。
若是現在地上有條縫,盧明川恨不得當場就鑽進去。可惜沒有,所以他只能神色歉疚地對盧明海道:“老二,這事是你大嫂做錯了……”
還不待他說下去,梅氏就翻臉打斷道:“什麼做錯了不做錯了,害人就害人,說得那麼光堂幹什麼。還有,以後咱家可沒有這麼個好大嫂。”
盧明海也道:“大哥,你別說了,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月兒那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和她胡氏計較。這一次不成,又來一次,我真想問問咱家到底哪裡得罪了她?!這麼多年來,咱們兩房之間可從沒紅過臉,不光我和我媳婦敬重她,我家幾個孩子哪個不是敬重大伯母,可這大伯母就是這麼做的?!反正以後我是沒這個大嫂了,大哥你若是還想要我這個兄弟,以後這話就別提了。至於你,大姐——”
他面向盧桂芳,“小時候大姐你總教我們做人要堂堂正正,要行的正坐得直,可不知什麼時候,我那待人熱情爽朗的大姐就變了。今天這事咱們就不說了,以後你還是別上咱家來了。”
說完,他便轉頭離開了。
二房其他人也跟在他身後魚貫而出。
喬氏還沒忘記幸災樂禍,她望著胡氏笑了笑,道:“大嫂,以後您可千萬別望著咱們三房笑了,我還真怕哪天您對付上咱。我和老三都是笨人,玩心眼可是玩不過你的。”
話說完,她也拽著盧明山跟在後面出去了。
回到自家屋裡,她對盧明山道:“我跟你說,你家的破事還沒完,以後還有的鬧。你若是聰明,就趕緊掙錢去,咱們也好搬出去,離這邊遠遠的。”
盧明山啐道:“有你說得這麼誇張嗎?”
“反正我說了,你記在心裡就行了。”
盧明山不置可否。
二房一家子回到家中。
“我可真沒想到今天這事能把胡氏給牽出來。”梅氏道。
可不是嗎,原本只是想解決趙家那邊的事,萬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胡氏摻雜在其中,所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虧胡氏機關算盡,最後反倒自己落個名聲盡毀的地步。
有了今日這一出,誰還會說盧家大兒媳婦是個和善人?恐怕背後戳她的脊樑骨的都不在少數。
二房一家人都覺得心裡很痛快,自打上次出了盧嬌月婚事換人的事,二房一家子就將她記上了,礙於盧明川的顏面,礙於家醜不可外揚,倒也保持著表面平和。可惜我無傷人之意,人有害我之心,這連番幾件事俱有胡氏的挑唆在內。今日藉著盧桂芳的手,將胡氏的偽善面孔當眾撕了開,二房人心裡都覺得解氣不已。
“好了,這事就此打住,她能不仁,咱們卻不能不義。若是外面有人打聽起來,你們可別當著外人面多說。”梅氏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