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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毅瞥了他一眼,“我還是同樣的回答,不幹。”
王堯頓了一下,也沒有說話,扭頭就走了。
梅莊毅對他喊:“哎,你真不怕我喊人來抓你?”
王堯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你會嗎?”
梅莊毅又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半響才咕噥道:“你放我一次,我放你一次,咱倆就算扯平了,下次再碰到,我不會手下留情。”
黑暗中,王堯笑了一下,又往前走去。
梅莊毅站在甲板上,想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船艙。
此時船艙裡,大家都沒睡,周進正和齊春尚、劉從發等人坐在一處說話。見他從外面回來,周進有些詫異:“我還以為你在屋裡睡覺。”
梅莊毅搔了搔後腦勺,“睡什麼覺,外面吵死了。”
周進點點頭,“那倒也是。”
齊春尚和他打著招呼,“去哪兒了,來坐下說話,我和你劉哥也睡不著,就湊在一起說話混時間。”
梅莊毅打著哈哈,“睡不著,又覺得憋氣,就去甲板上溜達了一圈。”他並沒有提遇見水匪刀疤王的事。
出了通濟閘,往後的數十日裡,王堯所在的那艘商船一直跟著梅莊毅他們後面。
這讓梅莊毅簡直坐立難安,可又不好當著別人說什麼,深深後悔為什麼那日要放那種豪言,這傢伙眼見是賴上了,是不是仗著他說的下次,所以這次他一直沒跟丟,所以就算這次的?
期間他沒少對那邊做手勢筆畫,甚至惡形惡狀做威脅的狀,只可惜那邊一直都很沉寂,王堯也一直沒露面,就像之前那些日子一樣。
直到他們這艘船到達了目的地,此時梅莊毅也顧不得去想那水匪了,大家約定好歸程的時間,便各自分頭去跑貨。
周進也與他分了開,這次他們還打算販糧食,不過梅莊毅打算再弄點別的回去。所以周進去了徐州,梅莊毅則去了蘇州。
在前往蘇州的路上,梅莊毅半途之中下車到路邊茶寮吃飯喝茶,竟然又碰到王堯。
這次王堯是隻身一人,身邊一個人都沒帶。
見到獨坐一張空桌的梅莊毅,王堯走了過來,坐下。
先叫了一碗茶,又叫了兩斤切肉和幾個饅頭。路邊的茶寮簡陋,也就只賣這種吃食。
飯上桌後,他沒動筷子,而是望著梅莊毅道:“咱們也算有緣,先是同道而行,又是同桌吃飯。我那行當不能做久,手下又有一班兄弟等著飯吃,就打算換個行當。見你能說會道,又是個做生意的,估計也有點門路,咱們合夥如何?”
“合夥?”
梅莊毅驚訝地半晌合不攏嘴,水匪頭子也想做生意?
忽的一日,盧嬌月早起竟然沒有晨吐,且感覺到十分飢餓。
她也顧不得捯飭自己,套了件衣裳,便下炕跑了出去,對正在院子裡洗衣裳的梅氏說:“娘,我想吃你烙的餅子。”
梅氏已經許久沒聽見女兒叫餓了,正確的應該是說盧嬌月最近吃啥吐啥,天天都沒什麼胃口,梅氏想讓她吃一口飯,還得用逼的。難得聽見女兒想吃東西,梅氏顧不得欣喜,便脆脆地哎了一聲。
她洗乾淨手,便去灶房和麵給女兒烙餅吃。
一盤子酥香可口的薄餅端上來,還有一碗雞蛋水。盧嬌月自打有孕後便嗜睡,早上向來起得很晚,到了這個時候,家裡一般就只剩她和梅氏兩人。梅氏知道女兒害口,也不會給她留早飯,都是現吃現做的。早上煮的粥都吃完了,梅氏怕女兒吃餅口乾,就給她衝了碗雞蛋水。
她想著女兒大抵是不會喝的,前些日子她沒少用女兒最愛喝的雞蛋水哄她喝了補身子,可盧嬌月總是嫌腥。哪曾想盧嬌月吃了一張薄餅後,竟然端起雞蛋水就一口氣兒喝了小半碗,邊喝還邊說真香。
香?
那就是不害口了?
梅氏不禁大喜過望,連連催促女兒多吃一點兒,盧嬌月倒也沒拒絕,將一盤五張薄餅都吃了,還把一大碗雞蛋水都喝了,才摸著肚子說吃撐了。
“撐不怕,就怕你吃不下,你現在一個人吃兩個人補,照你之前那樣胃口跟貓兒似的,怎麼能成!中午想吃啥,娘給你做。”
盧嬌月這邊還在撫肚子,可注意力很快就被‘中午吃啥’轉移了,她想了一下,雙眼發亮道:“娘,我想吃韭菜餃子。”
“這簡單,菜園子裡的韭菜剛出茬,娘這就去割上一些,中午給你包餃子吃。”
等中午回來,聽說盧嬌月不害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