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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廣義和盧廣智也是同樣的表示,連五郎也揮舞著小拳頭說誰若是欺負大姐了,他非揍他不可。
梅氏啞口無言,陷入沉思中。
曾經她娘與她也說過同樣的話語,只可惜她聽不進去,可此時聽女兒也這麼說,她不得不深思。
盧明海也勸道:“他娘,我早就覺得你這種想法不對了,只是你一力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女兒有手藝是件好事,你又何必將事情想得如此壞。”
梅氏不說話,盧明海又勸:“其實你換個念頭想想,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咱們的燃眉之急被解了,家裡的地也不用賣了。”
梅氏瞪了他一眼:“好大的出息,咱們做爹孃的還要讓女兒操心賺銀子!”
盧嬌月有些不贊同這種說法,道:“娘,你說什麼呢,難道我就不是這個家裡的人了?”
“好了好了,我沒出息,這下你不生氣了吧。”盧明海對梅氏陪著笑,扭臉又對盧嬌月有些愧疚的道:“月兒,都是爹沒有本事,讓你為家裡操心了。”
“小妹……”盧廣義也是一臉愧疚。
盧嬌月十分無奈:“爹,你不也在每天很辛苦的賣豆腐掙錢嗎,還要去地裡做活兒。還有大哥,你每次做工回來,總會給我買許多東西,難道我這個做妹妹的,不能為你做些事?咱們不是一家人嗎?”
是啊,我們是一家人。
“所以,只要咱們齊心協力,家裡的日子一定會過得越來越好的。”
盧明海和盧廣義都不是矯情之人,所以很快便釋懷了,當然兩人更是打定主意要努力賺錢,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就暫且不提了。梅氏似乎也放下了自己的成見,偶爾見女兒在屋裡做繡活兒,也不會出言阻止,只是叮囑她不要做太久。而盧嬌月為了不觸動她娘腦子裡的那根神經,即使心裡十分迫切的想賺錢,也十分克制。
至於盧廣智,經歷大姐被‘三堂會審’這一幕,徹底不敢將自己在賭坊做工的事,告訴家裡人了。尤其如今家裡也有錢給大哥成親,他賺的那些錢,拿不拿出來似乎並不重要。
就在這一家子齊心協力想過好自己日子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這個不速之客,正是胡氏。
胡氏來的時候,二房一家人正在吃飯。
見到胡氏走進來,梅氏的臉當場就拉了下來。幾個小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笑意,只有盧明海神色複雜地站起來和她打了聲招呼。不過從他表情可以看出,其實他心裡對胡氏也是頗有隔閡的。
胡氏似乎感覺不出來二房一家子對她的不待見,笑著道:“都在吃飯啊,我今天來也沒別的什麼事,是爹孃讓我來的。事情是這樣的,桂麗和廉兒的婚期已經定下了,就在這個月二十四,爹孃叫二弟和他二嬸過去一趟,想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梅氏啪的一下將筷子拍在桌上,冷笑:“還有什麼好商量的,麻煩大嫂和上房那邊說,就說咱們事忙,就不過去了。”
胡氏沒有理梅氏,而是眼睛看著盧明海。
盧明海嘆了一口氣,道:“大嫂,墨蘭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胡氏神色訕訕的,“這樣啊,那我回去和爹孃說。”
胡氏離開後,梅氏發了一通火。
“她到底想做什麼?這人就如此沒臉沒皮,還是當咱家都是傻子了?事情鬧成這樣,怎麼還有臉來叫咱們過去商量盧桂麗的婚事!商量什麼商量,恐怕上房那邊又想讓咱們出銀子才是真。”
梅氏發火的時候,一般其他人是不敢出聲的,也就只有盧明海和盧嬌月敢出言勸上幾句。不過盧嬌月這會兒罕見的沒有出聲,坐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盧明海滿臉無奈,低聲哄著媳婦,而一旁盧廣義兄弟幾個,則完全當自己幾個不存在。娘正在發火,爹正在哄娘,若能可以,他們其實挺想消失的。
盧嬌月有些疑惑,按大伯母的性子,她一般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不過是通知上房那邊叫自家過去的事,根本用不上她親自出馬,隨便在家裡吩咐一聲,就有人過來了。
可偏偏就是大伯母來了。
難道說,大伯母並不在意在自家這裡受到冷遇,還是她早已不在乎與自家的關係如何,即使撕破了臉皮也不怕?
盧嬌月總覺得不是,大伯母向來是個十分注重自己臉面的人,且她總覺得以對方的性子,即使和自家撕破臉皮,也會保持表面和諧,而不會主動來觸怒自家。畢竟明眼可見,大伯母話一出口,娘便惱了。尤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