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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聲音已經夠小了。”
杜寡婦瞪了她一眼,警告道:“反正你不準給我說漏了嘴,若不然小心我將你嫁給那韓老實。”
杜鵑兒哼了一聲,端著盤碗扭頭出去了。就會拿這個威脅她!
杜寡婦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兒子中意那盧家嬌月,可是她大姐來告訴她,如今她已經和盧家二房鬧僵了,二房人如今沒把她恨死都是好的。胡氏自是來表功加訴苦的,可杜寡婦完全沒放在心上。若是再認真點說,即使她放在心上,她也沒辦法。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二房不可能將女兒嫁過來,她也捨不得盧家那病秧子五畝地的陪嫁。
可她幾番試探兒子,得知的都是非盧家嬌月不娶。也因此,杜寡婦萬不得已才會動了那種心思。
她幾乎可以預料到到時她兒子的反應,可她沒有辦法,只希望她到時候訴訴苦再哭上一哭,能將此事掩蓋下去。
不就是個女人嘛,燈一關都一樣,希望兒子能明白這個道理。
杜寡婦心事重重的望了東屋一眼,嘆了一口氣。心道:兒呀兒,娘為你也算是操碎了心,連臉皮都不要了,你可要千萬爭氣些,到時候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崔氏最終還是決定給盧桂麗陪上一些嫁妝。
不說其他的,鋪蓋衣裳總是要一些的,若不然女兒嫁去杜家後用什麼,總不能新嫁娘還穿舊衣裳。十里八鄉都有陪嫁給做新衣裳的規矩,她若是不給女兒做,會招來外人笑話的。
只可惜老兩口手裡已經沒有什麼錢了,辦這些東西花不了多的,幾兩銀子也是要得的。無奈,崔氏只能找兒子媳婦們‘想辦法’。
那日胡氏來二房說老兩口叫二房兩口子過去,其實就是為了說給盧桂麗置辦嫁妝的事,二房兩口子沒去,事情就落到了大房和三房頭上。
二房因為有那件事在前頭,不出面也是正常,老兩口除了嘆息也不能說什麼。可三房不出面,就有些說不過去了。不過喬氏這人做得出來,聽聞又要讓自家出銀子,當場就給頂回去了。
崔氏被氣得不輕,幸好還有大房。
胡氏倒也沒有為難崔氏,很爽快的拿出了二兩銀子,二兩銀子雖不多,但辦得緊湊些,也是夠的。
別問二房的人為何會知道如此詳細,這還要歸咎於喬氏閒的沒事總來找梅氏說話的行為。自打分家後,喬氏就對梅氏熱絡上了。梅氏如今對這個妯娌,也是挺無語的。你擺冷臉,她當做看不見,再做過了,梅氏自己都做不出來,於是只能接受喬氏三五不時來二房這邊串門的行徑,偶爾聽聽上房那邊的八卦,也就當是聽樂子了。
於是,盧桂麗婚事的一些細節都透過喬氏的嘴,進入了二房人的耳裡。
據聞,杜家當日來下聘,包的紅封裡沒有銀子。之所以會架勢做那麼足,不過是給外人看的。
其實想都可以想象的出來,杜家又怎麼可能有錢給盧桂麗做聘禮銀子。
還據說,杜家當日來下聘所帶來的東西,都是胡氏出錢給辦的。
喬氏也是不小心聽到胡氏和杜寡婦私下裡吵起來,才知曉這一事情。喬氏十分詫異,她知道杜家的家境不好,沒想到竟會如此差,怪不得會因為五畝地娶小姑子呢。
知道這個秘密後,喬氏立馬來告訴梅氏了。
“二嫂,虧得你當初沒上她的當,若是將月兒嫁去那杜家,不是害苦了孩子。”那個她自然指的是胡氏。
梅氏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她並不是個傻子,這發生的一出又一出,實在是讓她不能不多想,當初女兒的婚事是不是胡氏故意設計出來的,就是想讓她女兒去填杜家那個窟窿。
畢竟她女兒若是出去做繡娘,養活一家人可是不成問題。
而女兒素來很少出門,又因為自己不願讓她動針線,所以極少有人知道女兒能做一手不錯的針線活兒,也就只有孃家人和婆家的人知道。因為女兒孝順,閒來無事的時候總喜歡給家裡人做衣裳,給胡氏這個做大伯母便做了好幾身。
梅氏越想越陰謀論,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防微杜漸,不讓女兒碰針線,但還是沒能逃過旁人的算計,算計的人竟是孩子她大伯母。
梅氏沒心情跟喬氏說話了,找了個藉口將她支走。
喬氏倒也識趣,也沒做多留。
盧明海這會兒不在家,梅氏也沒有可以商量的人,只能耐著性子自己在家中想心事,越想越覺得就是如她所想的那樣。
這一切,盧嬌月自是不知道。
她現在會固定一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