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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才棄了盧家這邊。哪知緊接著就又有一個訊息傳來,說是盧家二房這邊主動毀的親,人們不免就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當初盧家為什麼和裴家定親的事,也又拿出來說了一遍。有人說盧廣義仁義,救了人不說,為了不有損對方姑娘清譽,還打算娶人家。也有人說盧廣義倒黴,救個人就被人賴上了。還有人說盧家二房真是心機深重,為了成全自家的好名聲,與人家定親,這拖了一年,又不要人家了。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聽到外面這麼詆譭自家,梅氏被氣得不輕,不過確實是自家毀親的,也不好說什麼的,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倒是盧明海開解她說,從這幾件事就能看出裴家人的人品,提前看清,總比人娶進門才發現的好,也算是因禍得福。
這麼一說倒也有理,二房人心裡才算舒服了些。
裴家,裴貴娥愣愣地躺在炕上,腦海裡一片混亂。
直至至今,她依舊有些不明白事情怎麼就成這樣了。
那日,盧家人憤怒離去,她自是對她娘抱怨了一通,她娘也慌得六神無主,想讓她爹去將盧家人攔下,誰知卻被她二哥給攔了下來。
裴二柱皺著眉,一臉的不高興。
“爹,你還去攔人家幹什麼,沒看見那臭小子說話說得那麼難聽。他還不想跟咱家做親,咱家還不想跟他家做親!”
“那娥兒可怎麼辦?”毛氏一臉後悔與慌張,早知道事情會這樣,她也就不這麼做了,可誰曾想那盧家小子氣性竟然這麼大,一點都不知道給自家留點臉面。
“什麼怎麼辦不怎麼辦?那盧家人不是充大方說聘禮都不要了嗎?既然不要了,咱們就收著,有這些錢在,你還怕妹妹嫁不出去?”裴二柱道。
毛氏和裴老爹以及裴貴娥,當時就呆住了。
裴老爹有些不贊同:“你說的什麼話,若是兩家做不了親,咱家可沒有昧下人家聘禮的道理!”
“這叫昧?這是咱們應得的,這十里八鄉哪個地方不是這規矩,男方家無故毀親,女方家可以不退回彩禮。”
一旁的裴大柱眼睛頓時一亮,聽到動靜前來的田氏和劉氏也連連點頭。
“就是就是,這可不是咱家昧他們的。”田氏說道。
“咱家可沒要毀親,是盧家人自己要毀親的。”劉氏也附和道。
“可話不能這麼說,畢竟當初你妹妹的事,是人家盧家人仁義,盧廣義那小子也仁義,若不然……”裴老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兒子兒媳們的說法。
裴大柱打斷道:“爹,他毀了咱妹妹的清譽,難道還不該娶咱妹妹?”
“可你妹妹是自己掉進水裡,若不是盧家小子救了她,她可就沒了性命。”
“那隻能說該他倒黴,他若不救起咱妹妹,不就不用負這個責了。他明明知道後果,既然救起了,就該負這個責!”裴二柱道。
裴大柱和兩個婦人雖沒有說話,但看其面部表現,顯然是贊同的。
裴老爹被氣得直打哆嗦,想不出兩個兒子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可讓他去反駁,他素來嘴笨口拙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裴二柱顯然是瞭解他爹性格的,又轉頭對他娘說道:“娘,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那盧廣義能娶到咱妹妹,是他們家燒了高香,現在居然想毀親,咱們可不能便宜他們家。”
毛氏本來還心慌自家壞了女兒的婚事,聽兒子這麼一說,倒也覺得十分有道理。同時一股氣性也上了心頭,俗話說抬頭嫁姑娘,低頭娶媳婦。哪家娶媳婦的,不是對岳母家畢恭畢敬,怎麼換成他盧廣義就這麼大的脾氣,她就算有些地方做得不對,不也是為了小兩口嗎,怎麼就不明白她的心。
“他盧廣義若是不來低著頭,那聘禮就不還他家了。”毛氏拍板道。
裴老爹不善於言辭,成日裡只知道埋頭幹活兒,所以裴家素來是毛氏當家做主的,既然毛氏拍了板,裴老爹即使有什麼不願,也不再說了,只是連連地嘆著氣。
其實毛氏並沒有想將女兒另嫁的打算,只是想拿捏一下盧家,畢竟那些聘禮可要不少銀子,別看盧家人當時說的大方,回去後指不定怎麼後悔。只要他們捨不得銀子,盧廣義必然會來,只要他來了,到時候她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會訓他兩句,讓他家答應換屋子的事,就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是毛氏的想法,顯然她是不瞭解自己兩個兒子秉性的,還以為是兩個兒媳婦素來不成樣子,兒子受了牽連。
她走過去牽起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