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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蕭妙音說著手中的篦子從他頭髮中梳過,看著差不多了,她讓宮人將爐子抬過來,將他的溼發放在爐子上滿滿的烘,等到幹了,還要上其他的保養。
“想好了,真的不用我?”拓跋演轉過身,鋪在爐子上的頭髮也隨著他回身的動作落在錦面上。
“……”蕭妙音對著拓跋演良久無言,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
“還是說……”拓跋演抬手讓殿內的那些宮人中官下去,他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滑過,落到了她的胸口上。
自從生了孩子之後,胸圍就一個勁的向上漲,明明她也沒怎麼餵奶,卻是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手指挑開衣帶就滑進去。
“你有其他男人可用了?”他話語裡帶著些許隱隱約約的危險。
“……”蕭妙音伸手就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這麼多年,你放我和其他男人見面麼?”、
“……”拓跋演認真的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沒有,但是那一夜裡的夢境實在是太真實,真實到讓他險些以為是真的。
“好了,現在還是白日別這樣。”蕭妙音把他的手從自己衣服里拉出來,大白天的做這個她是不覺得是什麼過分的,但是事後又要沐浴換衣覺得麻煩罷了。
“生氣了?”拓跋演瞧著自己被拉出來的手,過了一會抬頭看她。
“有什麼好生氣的?”蕭妙音越發覺得拓跋演的心思是難猜了。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補償他一下,“夜裡你扮成雲中君,我扮作湘夫人?”蕭妙音想起拓跋演還是一個換裝愛好者。
如今推行的漢服都是改良後的,不是原原本本將魏晉那一套寬衣博袖給套上。魏晉穿的那麼仙,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服用了五石散,北朝沒幾個吃那玩意兒也用不著,而且風氣也不一樣,北朝更多是尚武,穿著那一身連馬都不好騎,最後是胡服漢裝一起上,袖子變成窄袖,鮮卑人們也把鮮卑帽批下來的布幅往上翻。
拓跋演還真的沒有穿過先秦的那一套,蕭妙音還是自己讓蕭麗華做出幾套來。
古籍都是現成的,衣冠考據起來也方便,這會離漢魏也不是太久。她有存貨呢。
“……”拓跋演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亮了一下,不過他還是來糾正她,“那也應該是湘君,不是雲中君……”
“那你就當是湘夫人紅杏出牆唄。”蕭妙音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她就是喜歡了,而且幹嘛要照著老一套嘛,換一換多好?
這下子換拓跋演臉色精彩了。
他轉過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蕭妙音安頓好了拓跋演,她就和那些一同跟來的公主王妃們玩。拓跋演這一趟出來沒帶上什麼兄弟,但是和她關係近的外命婦和公主們也一塊來了。
蘭陵把孩子留在洛陽內城裡,自個來了。江陽沒有家室,來的時候還帶了個十七八的少年。看得旁人一陣眼紅,將這件事告訴了蕭妙音。
蕭妙音哈哈笑一陣之後也沒當回事,反正江陽也沒駙馬,要養多少個那都是她自由,而且就算真的有駙馬,天家基本上也不管這些事的。
“哎?你那個最近如何?”蘭陵陪著蕭妙音玩了幾下投壺,走到一邊就和江陽說起話來。
“怎麼,你也想要啊?”江陽在蘭陵面前也沒多少好遮掩的,她看著蘭陵一臉的不懷好意。
“這張嘴!”蘭陵笑了聲,她抬頭看了看那邊正在和蕭麗華丟五色木的皇后,壓低了聲音,“我是無所謂,但要是駙馬敢輕舉妄動,就算是皇后的兄長,我也不客氣。”
“這才對。”江陽喝了一口蜜水,她這一次沒見著陳留,渾身上下都說不出的輕鬆。現在蘭陵也不怎麼喜歡和陳留呆在一塊了。
那邊蕭妙音將手裡的五色木丟在枰上,軲轆直轉,落下之後,就去拿棋子。
“二孃,你說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蕭妙音看了一眼那邊的公主基本上都在玩自個的,也抬頭和蕭麗華說話,說起拓跋演,蕭妙音就是止不住的想笑。
“怎麼了?”蕭麗華好奇的抬頭。
“這時不時的問我有沒有其他的男人用。”蕭妙音說起這事還覺得好笑,這宮裡頭全頭全尾的男人有幾個,偏偏拓跋演這麼當真。
蕭麗華聽到蕭妙音這麼一說也差點笑出來,“那位可是吃味了?”
“誰知道呢,莫名其妙的。”蕭妙音一條胳膊就靠在憑几上,“你家裡那個有沒有這樣?”
“哪兒啊!”蕭麗華半真半假和蕭妙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