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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演在一旁瞧見,面露笑容哄她“聽醫正的話,待會我帶你去騎馬,好不好?”
蕭妙音呆呆的張開嘴,舌頭伸出來。
望聞問切,醫正這麼一□□下來,只能對拓跋演長拜,“陛下,三娘子身體無恙。”
“無恙?”拓跋演有些不信,“那為何朕探她體溫的時候會有些燙?”
醫正不知道要怎麼和小皇帝解釋,小孩子火氣旺,尤其這晝寢很容易臉上發燙,醒過來過一會就好了。
“我無事。”蕭妙音過了出初醒的懵懂,這會也明白是個什麼事了,小皇帝以為自己生病了。
“……”拓跋演轉過頭將她上上下下看了遍,看的蕭妙音忍不住脖子後面寒毛都豎起來了。
終於拓跋演確定她是真沒事了,才點頭,“大善。醫正退下吧。”
蕭妙音這個當事人瞧著那個醫正退下去,拓跋演讓宮人退下,他瞅著她無奈的笑,“一開始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啊?”蕭妙音滿臉疑問。
“剛剛,你臉上好燙。”拓跋演比劃了一下,“放心,我剛剛對女官說了,說是我不舒服。”
蕭妙音聽到拓跋演這話眨了眨眼,除去兩宮和皇帝之外,外人進入宮廷,是不能帶病的。否則會治罪。
她想起方才拓跋演這一句話後的用意,她才從燕王府裡回來就沈斌了,少不得要被東宮怪罪。
她眼下的身份是小皇帝的玩伴,要是把病過給拓跋演就糟糕了。就算她是侄女,可是這個侄女在太皇太后面前,也沒值錢到哪裡去。她還有那麼多的妹妹呢,過幾年等那些妹妹長大了,還不是一樣的給可以送進宮裡來,她才不把自己想的有多非她不可呢。
“謝謝。”蕭妙音抱著隱囊誠懇道。
“不必。”拓跋演輕笑搖搖頭,眉梢眼角都是愉悅,“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
“……”蕭妙音抱著隱囊,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話。拓跋演的表現偶爾像個孩子,但是現在那個表現說是個成年人都有人信了,她糾結起來,這以後要怎麼相處呢?難不成還是以前的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三娘如此便很好。”拓跋演在宮中見過許多人,年紀小小眼力已經練了出來,蕭妙音滿臉的糾結,他哪裡還會看不出什麼來?
宮中人恨不得把心裡百般心思全部藏在心裡,偏偏眼前人心裡想什麼,從她臉上就能看得見。偏偏還一點都不木訥,內外都透著一股宮中人缺少的鮮活。他就喜歡那份鮮活自在,這些哪怕他得不到,但是他想有這麼一個人在身旁,瞧著每日裡也輕鬆許多。
“……”蕭妙音知道自己那些小伎倆在這位小皇帝面前不夠看。小皇帝年紀雖然小,但經歷的事可比成人要多得多。
“好。”蕭妙音道。
“你這次回家,燕王和姑祖母可還好?”拓跋演問道。
拓跋演對燕王和博陵長公主並無多少感情,燕王對他來說就是東宮的弟弟,而博陵長公主更是沒有多少親情,何況長公主仗著蕭家遠比其他宗室飛揚跋扈,人緣極差。若不是她靠著個蕭家,恐怕不知道有多少人,找這位長公主算賬。
皇家公主,長公主,大長公主,看起來是金枝玉葉高高在上,但是天子和太后真的不喜的話,哪怕是一個臣子都能讓這些金枝玉葉們臉面無存。
“陛下這幾日不是經常派使者麼?”蕭妙音聽到小皇帝這麼問有些奇怪。
拓跋演方才說那句話,不過是逗逗蕭妙音開口而已,聽到她這麼一句,拓跋演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
“阿爺和長公主都好。”蕭妙音還是沒能叫長公主阿孃。雖然說臉面可以不要,叫誰不是叫,可是母親卻不是亂喊的。而長公主對她恐怕也是相當厭惡,何必犯賤上趕著貼上去呢。
長公主給不了她任何東西,也沒有多大的必要去討好。而且長公主那個性情,也不是輕易就能討好的。
高投入低迴報,傻子才回去做。
“那就好。”拓跋演聽出她話語裡的蹊蹺來,不過他沒有去在意。蕭家裡庶出子女眾多,長公主對此事不忿已久,他也有所耳聞,蕭妙音不稱呼長公主為阿孃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世間之事多了去,他又何必為了些許小事讓她不開心呢。
“對了,我打算在西宮建個池子。”拓跋演和蕭妙音說道。
“池子?”蕭妙音一聽就來了精神,她來到西宮幾個月,記著自己要守規矩,也沒有到處亂跑,因此這西宮的全貌是什麼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