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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演吩咐完人回過頭就見著蕭妙音一臉糾結的看著他。
“怎麼?”拓跋演挑眉。
該怎麼說,她要說拓跋演實在是太有探知的精神了麼?
“陛下。”她想了一下,還是開口了“用人力未免不好。”
“為何不好?”拓跋演反問。
“……”蕭妙音沉默一下想著怎麼給這個小皇帝解釋這個小學三年級的數學題,可是想到怎麼給他說乘法除法她就慫了。
這該怎麼解釋……
拓跋演看著她有些苦惱的神情,偏偏他如今神情還十分的無辜。好像所有事都是蕭妙音搞出來的。
☆、第20章 好奇
拓跋演滿臉無辜就把那幾個可憐兮兮的黃門給忘記了,他讓人設了幾隻胡床,讓公主和蕭妙音都坐下。
拓跋貓兒剛剛爬樹弄得滿頭大汗,而且鼻涕眼淚混了一臉,恐怕不好好清洗是沒辦法見人的。
所謂的胡床就是小馬紮,胡人常常把此物放在馬後,方便攜帶。如今北方鮮卑拓跋建國,宮廷中胡人的東西自然是多見。
蕭妙音不喜歡太皇太后那種正經的跪坐,兩條腿太受累了,要是沒有憑几,恐怕堅持不到半個時辰就能一頭栽倒。
內侍們將胡床設好,還將幾隻小案端上來,上面擺放著時令果物還有酪漿。
“在大母宮中聽說你會史記和春秋,那麼朕就考考你。”拓跋演還是頭一次遇見會這兩樣的小娘子。
世家小娘子是不會進宮的,而鮮卑小娘子們大多數是騎射上厲害,至於漢學可以說一竅不通。周旁的都是兄弟,太皇太后宮裡頭養著的那兩個蕭家小郎君,他心裡很不喜歡。
拓跋演看得出來,太皇太后的宮中不簡單,他年紀小,但不代表他好糊弄,尤其他若是真的和一個小兒一樣,那麼日後的路也該十分難走了。
“那麼兒就讓陛下考了。”蕭妙音聽著拓跋演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她都忍不住想笑,竟然小皇帝要考那麼就讓他考唄。
反正春秋和史記她是當做故事書看的,而且裡面有不少故事都很有意思,看完幾次就能記下來。
拓跋演想了想考了她幾個春秋裡成語的出處。
蕭妙音對答如流。
陳留公主和蘭陵公主坐在一旁,不知道拓跋演和蕭妙音這一問一答的到底在說什麼,臉上都露出疑惑的神情。最後兩位公主也失去努力弄懂的耐心了。
因為兩個人嘴裡時不時一句秦皇漢武,又是晉文秦穆,而且還是用漢語說的,兩個公主聽得吃力,乾脆就坐在一起將鎏金壺裡頭的乳酪全部倒在面前的紫櫻桃上,兩人拿了小銀叉,一顆顆的叉著吃。
拓跋演和蕭妙音說的很得很高興,蕭妙音並不怎麼怕他,兄弟們讀書也有讀的好的,可和他說這些,又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
小娘子說話就不一樣了,就算說錯了,他難道還能小肚雞腸的記恨?
“你倒是知道不少。”說到口都有些渴了,拓跋演讓人上了蜜水。
蜜是新得的棗花蜜,於女子有不少好處,宮中貴婦多是飲用這種蜜水。蕭妙音喝了一口潤潤喉嚨。
“不過是多看了一眼書卷罷了。”蕭妙音道。
拓跋演望著她笑出聲,“這麼自謙,倒是將其他人置於何地?”
“兒可沒有。”蕭妙音放下手裡的玉杯,“比兒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
陳留公主聽到蕭妙音的話,面上有些驚訝,她看了看拓跋演,拓跋演輕笑,“那也的確是,不過朕說的話也沒有錯。”
“……”蕭妙音看了拓跋演一眼,“那麼兒便受了陛下的誇讚?”
面前的小孩兒雖然是皇帝,但是不管怎麼看都只是一個讀小學的小孩子,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漸漸的也能感覺到拓跋演想要什麼了。
比起唯唯諾諾,他好像更希望能夠痛快玩兒。至於什麼君臣之別,只要別太過分,他也能當做沒看見。
小皇帝都這樣了,她還幹嘛擺出一副自己應該對著他跪下的模樣出來?
拓跋演似乎就喜歡這性子,還和她說了不少話,甚至問起平城裡那個地方最好玩兒。
“朕記得燕王曾經做過洛州刺史?”拓跋演想起蕭妙音的生父是燕王蕭斌,蕭斌和弟弟不一樣,身上不僅僅有爵位,而且還有官職。
“阿爺的確做過洛州刺史。”蕭妙音不可能對蕭斌一點事都不知道,“不過那時候兒才出生沒多久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