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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陡然閃過一眯邪笑的李瑾芸美眸陡然一眯,先是瞥一眼眸光愈發深遠的南宮璽越,“乾爹不是該準備妥當了麼?”
“……”猛然回眸一瞥的南宮璽越唇角陡然一僵,卻是轉而狠狠瞪一眼狀若無辜的花宏熙。
而涼涼瞄一眼眸光閃爍間不知咕噥什麼的花宏熙,柳眉微挑間不覺莞一笑的李瑾芸唇角高高翹起,“阿熙究竟是懼怕是嗜血怪獸呢?還是懼怕婉婉的溫柔刀呢?”
“……”被兩人那別有深意的眸光所攝猛然一窒間唯有很是無辜的摸一把鼻子的花宏熙滿是憋屈之色。
而卻說灰溜溜相攜遁走的南宮璽越與花宏熙雙雙暗腹,有某神的助力,王妃果真是洞若光火!
然而,誠然不若兩人所料,再某神屢屢給她貽誤戰機後,李瑾芸早就放棄了事事依賴花神傳遞訊息的念頭,甚至於說與其同他置氣,還不容找薛掌櫃來得真實可靠。
“東家急著找老奴來,可是有要事?”
“本妃這段時間事務繁忙,若非那日無意中提及,都險些將郝連金玉那個人質都忘到腦後了,阿蒼忙到腳不沾地,本妃也就不去打攪他,所以找你來順便問一下她的訊息。”
同她微微頷首的李瑾芸將手中的茶杯的輕輕放下,做洗耳恭聽狀。
正要自椅子上起身的薛掌櫃卻是被她的連連擺手所制止,忙又坐了回去,端正了一下坐姿方才道。
“稟東家,郝連金玉此前原本是被王爺藏在別的莊子了,以老奴拙見,王爺該是有意日後若是要同北戎人交涉有郝連金玉做人質,也是不錯的籌謀,另外郝連金玉的嘴實在是太緊了,詢問了許久都不曾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所以若非那日老夫人與江氏鬧得忒出格,王爺或許也不會出此下策。”
“倒是立竿見影的說。”撇嘴訕笑的李瑾芸柳眉飛揚。
“那也是她們咎由自取,怨不得王爺。”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薛掌櫃眸光微閃間瞥一眼神色輕鬆的李瑾芸,略一思量方才接著道,“不過,東家或許不知,郝連金玉原本是同李詩琴一同安置在郊外別莊的。”
“是她?”美眸陡然一眯的李瑾芸神色一變,“自辛統領他們抵達南疆後,本妃便一直抱病,還是忽略了很多事情。”
“東家您是太過操勞了,不論是南宮前輩還是花少主都不知一次的提醒您要安心養胎才是的啊。”忙寬慰一句的薛掌櫃卻忍不住唸叨一句。
而唇角陡然一僵的李瑾芸不覺訕笑揚眉,“本妃現在也就是操心操心事態發展,但具體的操作事宜還是得看王爺與外公他們的啊,況且,眼下的危局,怕只怕絕沒那麼好對付。”
其實不止大舅與二舅有那般的心思,為著眼下的時局恍若睜眼瞎的她都不知一次的懊悔,她當初若是能小心行事,或許還能威逼歐陽豪吐露事情一二。
“東家也不必太過自責,其實倫說起來,若非東家的過失,歐陽豪此時或許還在錯上加錯,能提早收手也未嘗不是功德一件,否則,一旦大錯鑄成,他歐陽豪的境地只怕萬死都難辭其咎,更是將花少主與婉婉夫人置於尷尬之地。”
“話雖如此,他眼下倒是解脫了,自己個兒躲一邊樂逍遙去了,卻是要我們冒著偌大的風險替他收拾爛攤子,哎……”說著都不覺長嘆一聲的李瑾芸柳眉緊蹙間滿是蒼涼與肅穆。
將她神色流轉間的凝重之色看在眼中的薛掌櫃渾濁深沉的眸子陡然閃過一抹暗芒將忽而唇角微微翹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其實換個角度去想,東家或許也不覺這樁生意虧大發了。”
“哦?何意?”回眸一瞥的李瑾芸美眸微眯。
“老奴此前正巧同米元閒聊許久,他給老奴的說法,到著實令老夫耳目一新。”說著卻是忽而一頓的薛掌櫃同李瑾芸相覷一眼。
“說來聽聽。”而對於米元的言論略發好奇的李瑾芸眸光微閃間不禁同他輕輕點頭。
“米元同老夫人點明,此間雖然適逢亂世,但時勢造英雄,況且王爺的雄韜偉略也能得以施展豈不是好事一樁。”
這倒也是,若非經歷這麼多波折,甚至於逼迫與此,以豐俊蒼那迂腐至極的腦袋,恐怕還在糾結先皇祖訓,宗教禮法,不能接下如此重擔。
“其次,若非恰逢此時,再也沒有如此絕佳的時機號令群雄同仇敵愾揚威天下。”
的確如此,若非巫教自尋死路,只怕虎視眈眈的周邊各國才不會有道志同的時機,更遑論聯手出擊,能不打作一團她都該是萬分慶幸的說!
“最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