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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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便只剩下白景鴻和林小酒兩個人。
林小酒迷迷糊糊地感到自己來到一個陌生地方,忍不住問:“阿綸呢?”
白景鴻皺了皺眉:“阿綸是誰?”
林小酒一蹦三尺高,歪歪斜斜地擔憂道:“啊呀,阿綸喝多了,誰送他回家呢?”白景鴻對林小酒口中那個心心念唸的“阿綸”,升起一股說不清的敵意,皺眉道;“‘阿綸’是誰?男的女的?”
林小酒揉了揉太陽穴,呆呆愣愣地坐在床沿上,“男的呀……我的尾巴呢?”
說罷,林小酒又一次扭過頭,掀自己的包臀裙,裙子是貼身款,側面的拉鎖緊緊拉著,林小酒掀了幾次都沒成功從腰部開啟,白景鴻看著她這幅模樣,倒比上次見面時還要可愛鮮活,一時忘了阻止,就見林小酒自己嘟著嘴,生了一會兒悶氣,而後靈機一動,從下往上,將裙子成功掀開。
立時便露出白生生的肉來,這一下,著實令白景鴻猝不及防,他緩緩地嚥了口口水,聲音嘶啞得厲害,“凝凝,我來幫你?”
林小酒卻依舊自顧自地擺。弄自己那不聽話的短裙,可越弄越是撕不下來,她氣急敗壞道:“什麼破衣服,卡在屁。股上了!”
白景鴻簡直懷疑這“小妖女”是不是在故意誘。惑他,可林小酒的確醉得厲害,紅酒最容易事後上頭,時間越久,便醉得越嚴重,白景鴻“我來幫你”的話,話音剛落,林小酒便又轉移了話題:“我的尾巴呢?”
她幾乎帶了哭腔:“我的尾巴呢嗚嗚嗚?是不是禿了?”
白景鴻只得柔聲安慰:“不會的,沒有沒有。”
林小酒嚶嚶嚶道:“你騙我,就是禿了的,那一次,都是因為那一次,我打不過那些壞蛋,我沒能保護你,尾巴也禿了……”
林小酒越說哭得越慘,白景鴻只能不住地安慰:“沒有禿沒有禿。”林小酒便抬起一雙淚眼婆娑的大眼睛,又驚又喜地看著白景鴻:“真的嗎?”
她的臉頰因為醉酒染上一點淡淡的酡。紅,在過於白。皙的面板上,便呈現出粉。白的色澤,如誘人的水果,散發著濃郁的甜味,只等人品嚐,白景鴻有些剋制不住,便誘哄似的道:“你的尾巴還在呢,不信我幫你把裙子脫下來看看?”
林小酒聞言,乖巧地點頭,絲毫沒有懷疑,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白景鴻渾身血液沸騰,尤其是某一處更是灼燒得幾乎要爆炸,可手指剛碰到林小酒那細膩、微微發燙的肌膚時,乖順的女孩子,忽然毫無預兆地吐了,帶著濃濃酒氣的穢。物沾了兩人一身。
白景鴻:“……”
白景鴻的高階定製西裝、西褲,甚至襪子,無一倖免,林小酒也頗為狼狽,可這個“始作俑者”,大約是吐完了感到舒服,竟直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白景鴻看著一地狼藉,又看看睡得無知無覺的女孩子,終究認命地嘆口氣,喚阿姨幫忙清理地板,拿走自己換下來的西裝。林小酒身上的汙穢,卻是他親自動手。
白景鴻終於如願以償地將人扒得乾乾淨淨,卻什麼也不能做,他將人抱到浴。室,仔仔細細的用熱水替林小酒清理,林小酒被白景鴻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扒著馬桶又吐了一會,才安心徹底睡過去。
白景鴻將人洗乾淨,抱上床時,已經過了午夜,他看著躺在床。上安靜乖巧的女孩子,因為剛剛洗白白的緣故,全身面板都透著誘人的粉。白色,又濃又黑的長睫毛,乖順地垂著,在眼瞼處打出一片淡淡陰影,雙。峰只露一隅,薄被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全身上下彷彿寫著“任君採擷”四個字,看得人愈發燥熱難耐。
可眼見著她最得不省人事,白景鴻實在沒辦法再說服自己趁人之危,他終究嘆口氣,任命地轉身進了浴。室,不知浴。室的水聲響了多久,白景鴻才終於走出來,佔據了大床的另一側,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林小酒睜開眼睛,瞪著陌生的天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怕是被人“撿”走了,狐族最怕酒,一旦沾多了便會化出原形,惹來危險,從小族長便不許她們碰酒。
偏偏林小酒不信邪,還真練出了好酒量,可她一時得意忘形,竟忘了自己已經換了一副身體,原主的酒量怕是一般,林小酒柔柔發疼的腦袋,又發現自己光溜溜的,未著寸縷,忍不住怒火中燒,一巴掌拍向身側的“登徒子”,“就是你趁?”
一個“人”字還沒說完,林小酒便看清了白景鴻的臉,若單論顏值,白景鴻甚至比許影帝還要耐看幾分,尤其是他一身富有力量感卻又不顯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