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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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竇四象忽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道:“林師妹的本事,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輕易解決了那麼多‘大師’、‘前輩’都沒束手無策的事情,做一個‘替身咒’,一定是小菜一碟。”
林小酒:“其實……”
竇四象不懷好意地笑道:“雖然我學藝不精,但這麼簡單的符咒,還是要出一點力,也當做和師妹切磋了。”他一直對林小酒的真實實力有所懷疑,昨天見她只是隨口蒙了個“那男孩已經死了”,就被師父青眼相看,更是不服氣。
現在,自家師父有意讓他在人前露一手,他自然要把林小酒拉下水,好好殺一殺她的銳氣——他可是記得這位師妹的天賦有多低,別說畫‘先天符’,能花一個月時間,畫好一張‘後天符’,就是她運氣好了!
林小酒也發愁,自己一隻根正苗紅的狐狸精,道士是她的死敵,哪裡會研究過畫符?而原主也是一知半解,天賦為負,記憶裡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正發愁時,耳畔響起熟悉的“作弊器”聲音,自家鬼大佬道:“不要怕,順其自然地剪就好。”
林小酒登時就有了信心,“那好,竇師兄,師妹我就獻醜了。”不知什麼時候起,林小酒已經對自家那位鬼大佬本能地信任。
封寄海也感受到這股信任,一顆經年不跳的老心臟,竟躍躍欲試起來,想要幫自家丫頭好好裝個逼——反正她的願望不就是在“風水界”打響名聲嗎,哄一鬨為他保持神智清明的丫頭作為報答,也是正常的。
竇四象首先拿剪刀在白紙上剪出一個粗糙的小人,林小酒便也學著他的樣子,照葫蘆畫瓢,剪出個圓腦袋小人兒。
竇四象忽然停下動作,忽然問:“曹先生,軒軒的全名是?”
曹毅忙道:“曹銘軒,‘銘記’的‘銘’,‘器宇軒昂’的‘軒’。”
竇四象點點頭,手執紙片人兒,口中唸唸有詞:“替身代身、白紙做你的面,五色紙做你的身,未開光前你是紙,開了光後顯神通,開你左耳聽陰府,開你右耳聽陽間,你與曹銘軒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開你左手提錢財,開你右手提兇災,開你左腳踢不順,開你右腳踢小人……”
隨著他誦唸咒語,手中的小人竟漸漸抖動起來,小小的四肢顫顫巍巍地擺了擺,彷彿下一秒就要活過來似的,把曹毅和郭瑞蕊夫婦看得目瞪口呆,滿眼敬畏。
而周無偏也露出頗為滿意的笑容,看向還沒什麼動靜的林小酒時,他的笑容更明顯了。
“別緊張,跟著我念。”封寄海不知何時,竟大搖大擺地飄出了古玉,就在周無偏眼皮子底下給自家丫頭作弊,“替身代身、白紙做你的面。”
林小酒:“替身代身、白紙做你的面。”
林小酒剪的那個圓腦袋小紙人,並沒有握在手上,而是放在桌面上,聽林小酒唸了第一句,那小紙人居然抬起一隻“胳膊”,屈了屈腿,竟是要掙扎著坐起來,這可比“抖抖手、抖抖腳”的竇四象的紙人高階多了。
連同封三垣、吳韜、曹家夫婦在內的幾人,都嘖嘖稱奇,而周無偏則再次變了臉色。
封寄海:“五色紙做你的身。”
林小酒跟著念:“五色紙做你的身,未開光前你是紙,開了光後顯神通,……開你的身、形、意,把曹銘軒的災殃擔、擔煞急走去遠方,要刑刑大山,要剋剋大海,無刑無克保平安,神兵火急如律令!”
隨著林小酒誦唸‘替身咒’完畢,那站在桌子上的小紙人,竟已經打著呵欠坐了起來。
而竇四象做的“替身紙人”,雖然會動,但和林小酒那活靈活現的小人兒比起來了,也只是張會動的“紙片”而已。
現在不用多說,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林小酒遠勝竇四象,竇四象不可置通道:“這、這不可能!你是什麼時候會畫‘先天符’的?”
林小酒自然不會正面回答他,只擺出高人姿勢淡笑,拿出竇四象剛剛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雖然我學藝不精,但這麼簡單的符咒,還是要出一點力,也當做和師兄切磋了。”
“……”竇四象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但這麼明顯的技不如人,也沒臉再同林小酒爭辯,憋得臉色通紅。
倒是周無偏看著桌子上的紙人,皺了皺眉,“這紙人活靈活現,單論技藝,連我也自愧不如。”有時候,越是簡單的符咒,越能看出一個風水師的實際水平,功夫深淺。
“只是,”周無偏話鋒一轉,“這紙人陰氣甚重……”
林小酒忙搶過話頭,“既然那孩子已經‘死’了,他的替身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