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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寧安嗤之以鼻,以前他會認為史媛這是對他們的愛,如今頭腦清醒以後好像撥開謎團看到了本質。
原來在史媛的心裡一直把端木槿看做最為重要的。之前那些放任不管其實是怒其不爭,如果她真的沒有出手幫助,端木槿早死在毒品或者追債人的棍棒之下。
再往深裡說,這也是對端木槿的變相保護。因為她表面的冷血,才使得他放鬆了警惕,讓端木槿活到了現在。他悔的腸子都青了,當初就應該斬草除根。
不然史媛也沒有機會因為端木槿把他的寶貝女兒趕出國,不到時候還不讓回來。悲傷之餘王寧安又慶幸自己還有改變現狀的機會。
王老婦人瞧著自己的兒子表情從悲傷到決絕,心都顫抖了,可是大風大浪過來的王老婦人沒有出言阻止,只因為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反倒不如不說。
“既然你決定了,那麼明天我就讓律師把檔案給你帶過去。記住,放過別人,其實也是在放過自己。”
“母親您注意身體。那我走了。”
“嗯,去吧。戀安回來就讓她跟我住一段時間吧。”瞧著王寧安根本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王老婦人深深呼氣。
知道自己的兒子不顧自己妻主的決定讓史戀安回到了國內,只怕那性子讓人捉摸不透的史媛不會罷休,讓外孫待在自己的身邊,她知道了也好顧忌幾分,也算是幫幫自己的兒子。
“謝謝,母親。”王寧安也瞭解史媛的性格,也明白自己母親的心意。這個時候他反倒後悔當初自己不應該執意嫁給史媛這個有夫之婦。
王寧安離開王家祖宅回到別墅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客廳的燈光還亮著,之前多麼勇敢,此時他跨進門的腳步還是遲疑了好幾下。
“妻主還沒有睡?”
管家恭敬回答道:“還沒有。”
事情躲避不過去,王寧安終於邁出了第一步。在他全身寒毛都豎起等著那低頭看著報紙的史媛責問他。
一時間整個別墅安靜了半秒鐘,史媛好像剛看到王寧安一般,神情依舊溫和問道:“回來了,母親身體可好?”
“還,還不錯......你怎麼還沒有睡?”史媛好像沒事人一般,反倒王寧安自己心裡嘀咕自己的妻主到底又在玩哪一手?
“你先去睡吧,我一會兒就忙完了。”
“好吧。”王寧安想不明白,也不想在這裡待著,抬腳就要離開。卻聽到史媛又緩緩開口道:“戀安回來了,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
她知道戀安回來,居然還是這樣一幅波瀾不驚的模樣,她到底要做什麼,在想什麼?王寧安只覺得這樣的史媛讓他恐懼,彷彿只有大吼才能給自己壯膽:“你到底要怎麼樣?是我讓戀安回來的,你想怎麼樣?你說啊?”
別墅的傭人們紛紛低著頭離開,直到史媛看不見的地方才敢伸著脖子,豎著耳朵看看主子家要生的大戰。
只是讓他們失望了,屋子裡面隨後也只是男主人哭泣的聲音,女主人卻是半句話也聽不到。
“這不是你要的嗎?怎麼現在又哭了起來?”史媛略帶諷刺道。
王寧安哭聲訝然而至,抬起掛滿淚珠的雙眼,有傷,有痛,有恨和不甘:“當初也是你心甘情願的選著了我,那麼現在後悔了,我倒要問問你又是怎麼了?”
王寧安怒極想要看看史媛的狡辯,聽聽她對當初選著的後悔,沒想到史媛眉眼都是痛苦,人也不再那麼的泰然自若,唯一沒有的是狡辯:“這件事是我欠你的,但是戀安的事情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同時我也不希望你出手針對端木槿。咱們上輩的糾葛不要波及到其他人。我覺得我心目中的你也不會降低身份對付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
這個時候了,史媛不關心王家產業得不到手,反而還記掛著那個端木槿,面對如此的史媛,他不知道該慶幸自己選擇的女人不是視財如命,還是該罵她這個時候了還記掛著一個她曾經拋棄的孩子。氣笑的王寧安似笑似哭,神情深處又好像帶著得意:“好,我不會動那個丫頭一根指頭。”
“你......”他的意思是別人如果想要對付端木槿,與他無關。很生氣,只不過史媛也知道多說無益,王寧安高興的一笑起身上樓。
只是剛上樓的王寧安的高興就被一個電話打破了:“什麼?她去了雨魂酒吧?剛回來她去哪裡做什麼?”他可不會忘記自己弟弟家的寶貝兒子的未婚妻不就是因為和那家酒吧上一任經理勾搭上,而刺激了自己的外甥何為,兩家的婚約也就此終結。在他心裡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