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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這裡的時間更慢。
“你到底去哪裡了?嚇死我了; 要是你不見了; 我要恨死我自己; 都怪我出的餿主意。”安蕾用衣袖擦她臉上的水。
“不是你的錯; 真的。”阮萌神情複雜地看向安蕾,這件事還真不能怪學姐,她再看看謝飛舟,他俊臉上焦急混合著茫然。
“下面那個湖是怎麼回事?”施雨澤沉聲道。他下去的時候看到了已死的人,那裡好像有很多恐怖的東西。
“有結界。”阮萌點點頭,“透過結界是另一個地方。”
“是什麼地方?”施雨澤問道。
見他們好奇地盯著她,阮萌實話實說,“是長安城。”
長安城……沈牧洵喃喃地重複了一遍,謝飛舟神情怪異,他的腦海中多了很多段記憶,回憶鮮明,印象深刻,施雨澤也是低頭沉思著。
肖之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嘲諷道:“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黴菌吸太多,你到湖裡玩了一把穿越?”
“你不信就算了。”阮萌沒好氣地說道。她休息了會,力氣逐漸回來,站起來,問道:“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裡?”
“我?你好意思問我,這裡是我家的產業,我怎麼不能來?”肖之然充分解釋了什麼叫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他挑釁地看向她。
一旁的人民警察不幹了,施雨澤嚴肅道:“不對,這是屬於國家的財產,不是你肖家的。”
兩人互瞪著,直到聽到一個冷淡的聲音,一起轉過身,訝異地看向來人。
“誰說是你家的。”李若非淡淡地說道。
淺色的眼眸看向肖之然,眼神陰冷,他身後的肖恩回朝侄子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肖之然不甘地冷哼了下。
阮萌見到他,心裡莫名有點發虛,其實他們才沒分開多久,可她就是怵的慌,輕聲叫道:“若非。”
他施了個術,讓她身上恢復乾淨整潔,施雨澤忙湊上去,“還有我和神父。”
李若非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施術了。
沒過一會,方令正也過來了,他面色奇怪,像是在思索什麼事情。
“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麼?”肖之然向他詢問道。
“你想看?”李若非轉過身,看向他。
“這不是當然的嗎?探險尋寶重要的就是寶物啊。”
“那就帶你們過去看看吧。”
李若非自然地拉著阮萌的手,旁邊的沈牧洵黑眸縮了下,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們。
有了術師在前方帶路,他們一路避開了無數陷阱,安蕾大開眼界,對阮萌的男朋友服的不行,同時感慨這座古墓的龐大和精妙。
來到了放置陪葬品的屋子,李若非手一拂,大門開啟,映入阮萌視野的是一件紅衣,它掛在衣架上,千百年後依舊嶄新,彷彿在等它的主人再次穿上它。
另一邊的矮桌上有擺放刀的木質托架,只不過刀不見蹤影。旁邊的桌上堆滿了畫卷,摺扇,開啟箱子,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有男子佩戴的玉冠,翡翠扳指,玉雕印章,由黃金、瑪瑙、珍珠打造的鑲珠寶玉帶飾品,奢華無比,滿滿一箱子的黃金首飾和玉器首飾晃花了人的眼睛。
饒是見慣了好東西的肖之然都愣了,這裡的寶物可以開一個博物館了,他剛要伸手,被施雨澤握住手腕,“不能拿。”
他話音剛落,謝飛舟越過他們,直接拿起了擺在矮桌上的鏡子,他伸出手抹掉了灰塵,神情懷念。
肖之然轉過頭,無辜地說道:“他碰都碰了,我碰這些,沒關係吧。”
“快放下!”安蕾急忙把鏡子放回原位,緊張兮兮地說道:“電影裡都這麼演的,要是碰了東西,觸動了古墓機關,我們會被活埋的。”
謝飛舟不依不饒地抱著鏡子,像個護食的孩子一樣,他和鏡子有感應,這是一件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東西。
“讓他拿走吧。”李若非輕笑了下。
“這怎麼行!”施雨澤不悅地說道。這些東西應該上交給國家,古墓開啟之後,又是研究歷史的一筆珍貴資料。
阮萌開啟了一幅畫,雖然顏色有些失真了,可那畫正是她畫的,安蕾湊過去看了一眼,正要感慨這八腳蜘蛛女畫的惟妙惟俏,瞥到畫下面的落款,頓時說不出話來,張口結舌,神情驚悚地望著學妹。
這、這不是阮萌的筆跡嗎?
施雨澤攔住肖之然,再抬頭一看,阮萌把畫開啟了,他氣道:“你們怎麼亂動東西,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