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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哩!”
我禁不住感慨:好乖乖,還有這等血腥殘暴的事兒?
小童子瞟了我一眼,一副‘你還別不信’的表情,又壓低聲音道:“倒是阿渡大人也知曉畫皮師吧?近些日子,我倒是也聽到有關畫皮師的傳聞。”
我道:“嘖,怎麼近日裡,四周都這麼不安定,一股子蠢蠢欲動的勢頭!”
木葉心不在焉評論道:“大概是信奉妖怪的人又少了吧,吃不到俸祿的人總要伺機行事。”
小童子道:“可不是嘛,倒是自洪荒以來,妖市就流傳著一個說法,據說妖怪間也是互相嗜食的種族,這種使得妖心惶惶的鬼東西就稱為妖鬼,但是那只是一個說法。就好似現世不也有一段時間說裂口女在作祟,結果看見任何一個戴口罩的女子都要逃之夭夭嗎?總之真面目我們倒是沒有見過,但是那些荒山野嶺的新鮮妖屍倒是證實了這一說法呢!妖鬼啊,是真實存在的,雖說近幾年倒沒有傳聞了。”
我有些好奇,不過妖市倒是常會編排一些亂七八糟的怪志傳言來吸引遊客,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道:“那這又和畫皮師有什麼關係?”
他道:“阿渡大人這就不知道了吧?妖鬼不能明目張膽作祟,還有一個原因是,它的面目很好辨認,而且不會化形!絕大部分妖怪都會化形!變化成其他形態用來逃避那些厲害的傢伙呢!而且妖怪的視力可比現世的凡人要好上許多,遠遠就能瞧出是妖鬼,然後趁機逃跑,所以那些被食用的,都是些老弱病殘的弱小傢伙。”
我嘆了一口氣,沒料到妖怪圈子裡,也有類似現世兇殺案的事情。只可惜妖怪圈內沒有警察,就是天師也不可能幫著妖怪幹事,更何況只能管轄孤魂野鬼的閻王大人了。
小童道:“可這次不同了,畫皮師居然要插手我們妖市的事情,給妖鬼另外一張臉,這算怎麼回事?可不就是說,妖鬼可以隱藏在妖市裡面害人了嗎?”
我皺眉道:“那可真不厚道,不過那些愛財的傢伙為了什麼珍稀寶物這樣幹,也是情有可原呢。”
小童子也唏噓一嘆,他又搖了搖扇子,忽然想起什麼,眼神飄忽不定道:“我又想起一件事,這件事恐怕木葉大人也會有興趣。”
木葉盯著手裡酸奶包裝上的保質期,敷衍道:“唔?”
他迫不及待:“前幾日,一貫安定的妖怪區出現了奇怪的女人。她戴著面具,明明是孩童的模樣卻能將一眾妖怪制服,並且不像是來挑事的,反倒是……示威,而且指明說是要找人。”
木葉手裡的酸奶落地,他似是被這則新聞驚到,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是穿白衣的嗎?”
“正是。”
“我明白了,如果她有異動,你就來告訴我。”
小童子很是為自己提供了一條有用的資訊而沾沾自喜,好像得到木葉大人的委託是天大的恩賜一般。
我不由心生疑惑:“這是怎麼了?”
木葉避開我的目光,含糊其辭道:“並沒有什麼,要說起來,你還想吃紅棗糕嗎?”
我很快被新鮮美味的食物吸引,猶豫道:“現在還有賣嗎?”
“新開的蛋糕作坊似乎有賣,不過味道不是很純正了。”
論起棗糕,木葉說那是我母親愛吃的東西,這是木葉為數不多的一次,提及我的母親。
雖然幼小的我也非常愛吃,那鬆軟的棗糕帶著厚實的棗肉,棕紅色的糙體,卻隱約帶著兩三點發亮的棗皮,聞起來甘甜香郁。
但其實更多的原因是,棗糕是在我記憶深處裡早就沒有蹤跡的母親,所最喜歡的吃食。
不論是懷著思念,抑或是親近之情,我都會想著,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溫柔的女人也曾捧著甘甜的棗糕,一臉笑意地吃著。
我曾經很天真問木葉:“我母親是這樣吃呢,還是這樣吃的呢?有我吃的這麼大口嗎?”
我把棗糕咬出多種形狀,每一口都示範給木葉看。其實我也不過是想借著棗糕多套一點關於她的資訊。因為木葉除此以外,並不會過多提及。甚至我更像是木葉親生的,即使這種比喻有點奇怪。
木葉揉揉我的頭,溫柔道:“慢點吃,要喝茶嗎?”
我小心翼翼問:“那我有父親嗎?”
木葉呆滯了一下,顧左右而言其他:“茶似乎涼了,我去熱一下吧?”
他剛要起身,就被我一把揪住長袍,我哽咽道:“別人說我有娘生沒爹教,是野孩子啊。”
木葉不知為何,忽然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