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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原說道:“宋先生,我來接你們的一個學生,行個方便吧。”
尚堯開口宋古原怎麼敢不答應。他目送著尚堯和顧維楨離開的身影漸漸走遠,才又恢復了平常的精英氣質。他指著那個大坑,嚴厲地對手下說道:“查清楚,但是絕對不能外傳!”
說完又看向賓館老闆:“先生,你什麼都沒看見。”
生意人多精明,老闆自然明白,忙不迭地把頭點得跟撥浪鼓一樣,生怕自己沒有表現出足夠得誠意。
尚堯回程時,直接駕駛的是星耀的機甲形態,顧維楨則坐在常年沒有人坐的副駕駛。他們周圍全是負責保護的機甲,還跟了一艘中型戰艦,據說尚堯的親衛盡數出動了。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顧維楨到現在才回過神來。他問尚堯:“將軍,你怎麼來了?”
尚堯掃了他一眼,帶了點原因不明的薄責:“我聽說你們的比賽出事了,一個學生——好像叫克勞萊還是什麼的——死在了賽場上,就過來接你回去。”
顧維楨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悶悶地有些鈍痛。算起來,這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知道前天還一起在賽場上駕駛機甲奔波的鮮活生命就這麼沒了,心裡還是堵得要命。
尚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專心駕駛機甲,語氣卻很有幾分鄭重:“對不起,一時忘了你已經不記得以前做軍人時候的事情了,沒有考慮你的心情。可是維楨,如果你以後還想回到戰場,總有一天還是要面對生離死別的。”
顧維楨沒精打采地點了點頭。尚堯說得沒錯,戰場上各種生死關頭的考驗,他總得重新適應。他不能一輩子躲在尚堯身後,他可是要養家餬口的男人,就算不能保護他,至少也得與他並肩而立才行!
他們途中進行了無數次大幅度的空間階躍,也經歷了整整兩天才回到沃林星的家中。顧維楨的體力遠遠沒有尚堯好,回到家就累成了一灘軟泥倒在床上怎麼都不肯起來了。流雲的考拉形態嫌棄地在他身上蹦躂了兩下,見他寧肯被自己砸也沒有要洗澡的意思,只得恨鐵不成鋼地作罷了。
可是沒想到,尚堯當天居然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依舊睡在了顧維楨身旁。
顧維楨睡足了兩天,一覺醒來等待他的就是從今以後要待在尚堯身邊寸步不離的噩耗。顧維楨抽了抽嘴角,弱弱地問道:“那你總得去工作,我還得上學,你看這……”
尚堯點了點頭:“的確。不過根據你的比賽成績,提前被軍部招收也無可厚非。放寬心,”他拍了拍顧維楨的肩膀:“等你們的成績正式公佈了,我就能正大光明地找你們校長要人了,唔,你就先做我的秘書官吧。唸書的事嘛,等以後塵埃落定了,你愛怎麼念就怎麼念。”
顧維楨:“……”
其他參賽人員要在三天後才能抵達沃林星,比賽結果也要等到一個星期後才會公佈。這段時間裡,顧維楨既不能進入軍部,尚堯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一直陪著他。後來尚堯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維楨,這一個星期裡,我每天接送你上下課,你嘛,就待在謝望年那裡哪都不要去。”
說完尚堯暗自勾起一抹冷笑: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任是什麼人想在謝望年眼皮底下動手腳都不可能,何況,他們家多半還住著那尊煞神……
顧維楨第二天被打包送到謝望年那裡時,果然不出尚堯所料,司南也在。司南一見顧維楨,立刻重重地“哼”了一聲,哼得顧維楨莫名其妙,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以前究竟是什麼地方得罪過他。尚堯一皺眉,上前一步,對司南說道:“我要把他放在老師這裡一個星期,你在沃林星的期間都不會去軍部吧?不去正好,幫我看著點我的配偶。尤非斯元帥……你知道的。”
司南整個人在聽見尚堯說了“配偶”兩個字後立刻煥然一新,令人沉悶的低氣壓一掃而光,連一直鎖著的眉頭都舒展開來了;他甚至對顧維楨露出了一個大概是表示友好的笑容——不過在顧維楨看來,這位這些天多半是面癱太久了,剛才他那表情只能叫“抽了抽嘴角”,還不如不笑呢。
彼時已是初冬,謝望年單薄的身上披了件厚重的大衣,脖子上圍著厚厚的毛領子,臉都幾乎要被擋住了一半。他橫了尚堯一眼,水潤的眼眸裡盡是流光溢彩:“哼,你也只有有事求我的時候,才會叫一句‘老師’罷了。”
尚堯嘿嘿一笑,心知他這麼說就是答應了。他同二人道了謝,便匆忙離開了。
顧維楨坐在謝望年家的沙發上,不知為什麼就覺得自己特別礙眼。態度好了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