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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響雷聲,從雲層深處打了下來,嚇的教室裡大多數女生一跳,寧楚楚不承認自己是個膽小的,寫滿筆記的樹上,不自覺的也被抖動的手畫上了一個不知名的符號,沒有任何章法,只留下驚慌。
歷史老師教了幾十年的書,對於任何突發情況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很快便對看著窗戶外面的學生們說:“上課了,這學期就要分班,不要以為有些同學選了理科,歷史課就可以不用聽了。”
同學們重新將目光聚集在講臺上嘴唇一張一合的老師,耳朵裡面傳來的雨水打落在瓦片、樹葉上的滴答聲不斷,昭示著這場雨的大小。
放學後,事先看了天氣預報的人,和與自己關係好的人一起撐傘走了。張然因為是住宿生,沒有帶傘。李欣呢,是個急性子,哪裡會帶傘,而寧楚楚呢,重生這麼久以來,很少看電視,自然也就沒有多關注天氣問題。
看著外面的雨,像是瓢潑一樣,寧楚楚還是決定等雨停了再走。不過她能夠等,張然顯然就不能等了,張然的家不在z市市內,而是在邊緣較偏僻的地方,每天的車輛的數量有限,而且還有規定的時間,如果錯過了的話,就只有等明天才能夠回家。
張然看著傾盆而下的雨水,臉上一陣焦急:如果今天沒趕上車,家裡一定要擔心死。
寧楚楚和李欣看著心急如焚的張安,想去借一把雨傘給她,可是這樣的天氣,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註定了她們借不到一把傘。張然也知道:“楚楚,李欣,謝謝你們兩個啊,不過你們兩個也不用忙活了,我快點跑去校外的公交站,公交站離這裡也沒多遠。”
寧楚楚:“可是雨下這麼大,現在春天才沒到多久,要是就這麼淋一場雨,一準的感冒。要不,你明天再回去,今天等雨停了和我一起去我家?”
張然搖了搖頭:“不行,我家沒有電話。如果我不會去,我爸媽還有爺爺奶奶說不定會連夜搭車過來找我。”
外面突然又是一個打雷,李欣看著也害怕,“張然,你還是等會兒再走吧,說不定等一會兒雨就停了呢?”
從四樓往下看,可以看到校園下面的水泥路上已經積起了一層大概5cm深的水,不斷路過的學生時不時踩起一腳水花,張然稍微猶豫了一下,離他們那裡的車開還有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這場雨這麼大,說不定一會兒就停了呢?
寧楚楚三個又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校園內的人也走的差不多了,可是雨卻沒有絲毫要減小。反而有了一種越下越大的感覺,從她們的角度看外面的樹木建築,只覺得隔了一層透明的雨簾,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朦朧感。
寧楚楚看著下面,只期待雨能夠下小一點,突然,寧楚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面那個黑色雨傘走來的人好像是傅斯言。不過雨下太大,她有些不好確認。
寧楚楚拉了拉身邊的李欣:“你看,下面那個人是不是傅斯言?”
傅斯言?李欣和張然一聽,立馬來了勁,站在走廊上往下看,下面的人走的很快,已經快到教學樓了,她們只看到了一個清秀挺拔的背影。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兩個人不確定地回答她。她們和傅斯言的關係不是特別好,也沒打過什麼交道,之間的稍微一點聯絡,也是因為她們都是寧楚楚的朋友。
寧楚楚走到樓梯口,站在樓梯邊上,往下看,大概是下面的人走的是裡邊,寧楚楚只能看到一個黑色休閒外套的袖子和手。可就是這樣,沒有了雨簾和雨傘的遮擋,寧楚楚一下便認出來這是傅斯言。
對著下面喊了一聲:“傅斯言……。”
剛走上二樓的人,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笑著看著她。寧楚楚高興地看著他手裡的雨傘,這下張然和李欣可以一起下去了。
李欣和張然聽到寧楚楚的叫聲,聚了過來,一看還真是傅斯言,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有男朋友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放學有人接,下雨還有人送雨傘,可憐她們兩個孤家寡人!
傅斯言很快走了上來,看著一臉笑意望著他,不…準確一點說應該是望著他手上的傘。
張然和李欣兩個人都像傅斯言打了個招呼,因為不是特別熟,所以稍微顯得有些拘謹,但有寧楚楚在其中調節,也不至於尷尬冷場。
寧楚楚想著張然那裡的車應該差不多快開了,拉了拉傅斯言的衣角,抬頭看著他說:“張然那裡的車快開了,反正我們回家也不急,要不,把傘讓給張然和李欣,然後我們等雨停了在回家?”
話一說,張然第一個反對:“要是待會兒雨沒聽呢?你們兩個不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