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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裡面聊天吃中國菜。
傅斯言將床上的鑰匙拿了起來,因為有讓人時刻留意寧楚楚的情況,所以她昨天晚上凌晨時候去了機場他自然是知道,而發給他的照片上面的人,他也是不會忘記。
而跟在她和餘靜身後拿著行李的男人身份,他現在也在查具體是誰,和寧楚楚又是什麼關係,他都要一步步證實。
只要是有關於你,傅斯言都要查清楚,一件不漏。
看著纏繞在手上的鑰匙,傅斯言突然說:“忘了告訴你,醫生說我可以出院了,腹部的傷口癒合的很好,就是胃還需要繼續修養,不過你知道的我這胃……也就這樣了。”
“待會兒我出院手續辦好之後,一起吃頓飯?就當是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
他一向都是這樣,說話的語氣總是那麼合理,讓人不好意思拒絕,“不用了。”拒絕也有些尷尬。
“好吧。”他沒勉強,但是面上的失落是顯而易見的,“對了,夜闌把東西給你了嗎?我問了一次,他說讓你自己找他要。”
“是嗎?他的電話和以前一樣打不通,要不是關機,要不就是沒人接聽。”
因為餘靜來了z市,所以她外出的時間並不能太長,而今天她來醫院看傅斯言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將鑰匙還給他,現如今,他的狀況相比一開始躺在床上時候的樣子,已經好了太多,今天就可以出院,也就是說他們之間的聯絡已經要斷開了。
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的相處,他的虛弱,他有時平靜卻又略帶眷戀的神情,她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傅斯言一眼。
回頭就看見他正看著她,嘴角還有殘留的笑意。
那一抹殘留的笑意,印進她的心裡,好像在說:他一直都停留在原地,等著你回頭,只要你回頭就會發現他的期盼。
但是這樣的情感外露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快到消失之後讓寧楚楚感覺到這一切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這種感覺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並不代表傅斯言心裡也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她如是告訴自己。其實大多數時間傅斯言的眼神都很平靜,然後稍微有一點變化都會被在意的人在心裡默默理解,然後往自己心裡面最期待最想實現的那一方面去想,所以這很有可能只是她的錯覺。
他笑著對她說:“回去吧,我待會兒自己去辦出院手續,什麼時候離開去澳洲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送機。”
走出這一扇門之後,寧楚楚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他送她去機場,他笑著說出來,一場離別現在變得這麼輕鬆,兩人的交情僅止於朋友,不再有其他。而她錯以為的表情,也僅僅只是會錯了意而已。
這是她曾經做的選擇,現在該承受的結果。雖然早就知道結局是這樣的,可面對著他的時候她就是會忍不住難受,自我厭棄。
辦理完出院手續之後,傅斯言回到家,房子裡面已經被收拾乾淨,看不出寧楚楚來住過的痕跡,開啟電腦,登入自己的私人郵箱。
離開?還送她去機場?
傅斯言笑了,在自己家裡面看著別人發來的訊息,笑意雖濃,但並未及眼底。
“楚楚,你可真讓我失望,本來還不想這樣的。但是現在,我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強烈的佔有慾,也不打算控制它。”
郵件圖文結合,照片也很容易可以看的出來是偷拍的,能清楚地看到照片裡面的人正在做菜,而那個人也就是寧楚楚,她身後的人似乎是在幫她洗菜,做好一盤之後,男人似乎還偷吃了一根。
而寧楚楚也沒說什麼,好像起這個場景曾經發生過千萬遍,而她已經習慣了。
傅斯言看著直想爆粗口,你的潔癖呢?曾經還嫌棄過我的潔癖呢?
幾年的時間,他們之間隔的東西太多,他只有一步步將那些東西消除掉,然後重新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和曾經的親密,談天說地,笑容無憂。
傅斯言又看了一會兒圖片,然後撥打了一個電話,開口道:“安利公司最近是和我們公司有合作嗎?”
電話那頭是奧博的員工,接到老闆電話之後,回答的很快,“恩,安利最近是有意向和我們合作,但是因為您還沒有回來,所以夜總也還沒有鬆口。”網際網路是個新興產業,這幾年發展的也越來越迅速,不少人開始將眼光轉向了這個行業,傅斯言口中的安利就是其中的一個,以前主攻股票金融業,現在擴大規模向網際網路進軍。
而進軍網際網路的話,奧博雖然目前還不是最大的,但是就潛力、能力、以及可以預料的輝煌,很多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