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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噎住,不知道該說什麼。
下了飛機之後,兩個人坐上taxi,“師傅,第二人民醫院,快點。”夜闌對司機道,然後又問張然,“寧楚楚怎麼還沒有回資訊?”
他這一句話才剛剛說完,手機鈴聲就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面響了起來,兩個人看著來電顯示上面的陌生卻又熟悉的號碼,夜闌果斷將電話遞給了張然,張然將電話接起來,“喂……”
寧楚楚小心翼翼地問:“他……沒事吧?”
電話開的是擴音,夜闌將她的話聽得很清楚,礙於自己不能出聲,只能不斷用嘴型和張然比劃著:有事,大事兒,嚴重的不得了。
張然瞪他,小聲說:“閉嘴!”然後繼續對寧楚楚將夜闌告訴她的情況告訴寧楚楚:“還在搶救室,目前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那邊停頓了很久,並沒有說話,而張然這邊又特意保持安靜,呼吸聲靜靜淺淺,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在想些什麼。
夜闌就是個急性子,不斷對張然暗示:回來!叫她回來!
張然沒有辦法,雖然不知道寧楚楚心裡面的想法,只能繼續說:“楚楚,回來看看他吧。醫生說,他在手術昏迷的時候還在叫著你的名字,這麼些年過去了,看的出來他還沒有忘記你,不然在那種時刻,意識模糊之後,還叫你的名字。”
“就算兩個人做不成戀人,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啊。”
她不知道寧楚楚看到張然發給她的資訊時的心情,剛醒來,給手機開機之後就看到這一封爆炸性的訊息,她只覺得將那封資訊看完之後,一顆正常跳動的心比常人慢了不止一個節拍。
尤其是看到血流不止,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之後,心情真的無法言語。就像是要失去心裡面珍藏的最重要的東西一樣,心裡只剩下惶恐以及害怕。
她問:“他怎麼會突然出事?”
“社會不法份子蓄意報復,腹部被刀刺了好幾下,當時就昏了過去。”
寧楚楚現在心裡面真的很亂,她的無情其實並不是真正的無情,有時候只是她身上的牽掛太多,但是現在聽到傅斯言腹部被捅了好幾刀的時候,她真的就想毫不猶豫的回去。
而她真的也這麼做了,“張然,我現在馬上去買機票,現在你去看著他,就像你說的,就算是普通朋友這個時候也會拋下一切飛回來看看他。”
她掛完電話,隨意換了一件可以出門的衣服,抓起包跑到大廳,對家裡面重新請的華人保姆說:“我媽媽醒了的話,就告訴她這幾天學校有一個活動,比較忙,而這個活動我有參與,所以這幾天我可能不會回來,儘量安撫她!”然後從自己的包包裡面拿出來一小疊豐厚的美元遞給她,“務必一定要看好我媽媽!如果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另外我也會叫商大哥幫忙照看一下我媽媽的。”
說完看著保姆點頭之後,才出去攔了巴士,然後中途換taxi,一路直奔飛機場,這裡離z市太遠,她不知道遠在地球另一邊的傅斯言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的,會不會脫離生命危險都不知道。
但有一點她非常明確,也就是必須立馬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回到z市,她在電話裡面問了傅斯言是什麼傷,而張然當時回答的是刀造成的創傷,那麼她想只要她回去的及時,傅斯言一定不會有事情的。
畢竟她身上的血液雖然對精神一類的疾病作用不大,但是對植物以及人類身體上面由利器造成的創傷還是具有十分驚人的效果。
所以,換句話來說,也就是隻要傅斯言在她去之前只要沒有掛掉的話,那她去了之後,不說能夠讓傅斯言立馬康復,但是讓他脫離生命危險、避免身體落下什麼後遺症還是能夠做的到的。
休斯頓飛往z市大概八個小時左右,所以寧楚楚下飛機之後正是z市凌晨六點中,這個時候的機場格外冷清。
不過這個時候機場外面依舊停有計程車的身影,寧楚楚沒有絲毫猶豫地上了車,“第二人民醫院。”
說完之後,立馬拿出手機給張然發了一條資訊,讓張然將傅斯言住的房號發過來。
‘張然’的辦事效率很高,她的資訊才發過去沒有一分鐘,那邊的資訊就發了過來。
有了一個準確的目的地之後,寧楚楚下車後就直奔傅斯言的病房,寧楚楚到傅斯言病房的時候,房門被她嘭的一聲開啟,她看起來似乎十分勞累,定睛看著此刻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傅斯言,然後不自覺的問守在傅斯言床前此刻正看著她的兩個人:“醫生怎麼說?”
夜闌介面:“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