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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逃不過被警察抓到的命運,最多不過一死,這樣的話,誰在意他手上是一條人命,還是兩條人命呢?死前還有眼前這個和他命運截然相反的人給他當墊背的,也算值了。
這就是人生價值觀的問題,他認為人生已經這樣了,掙扎不過了,那他也就想別人也和他一樣,這樣算起來,他還賺到了。
他將刀子握的更緊,腳步放的更輕,眼底的狂熱卻更甚之前。
雖然之前一直沒有發現,但是傅斯言是靠著車旁,王勇只能從他的身旁,然後假裝走過去,在他跟前猛然將藏在寬大衣袖裡面的小刀刺過去。
不過好在傅斯言雖然陷在回憶裡面,但是當王勇假裝不經意間走過來拿刀刺他的時候,他還是感覺到了,情況危急,雖然不可能完全躲開,但最起碼原本刀子的目標應該是他的左胸,在他的閃躲之下王勇的刀子最重落在了他的腹部。
傅斯言的動作太快,以至於王勇手裡面的刀並沒有及時□□,傅斯言捂住已然受傷的腹部,不顧傷口,對著想要繼續動手補一刀的王勇使勁踢了一腳。
這個時候,夜還沒深,周圍人雖然不多,但是三三兩兩的人也有不少,而傅斯言弄得動靜不小,自然吸引了不少人,但是誰都不敢上前,報警倒是有人。
傅斯言捂住使勁捂住腹部,他不知道眼前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這人和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仇恨,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最起碼得等到某人回來,只是他的動作越大,腹部流出來的血液也就越來越多,最後他有些意識模糊,感覺腹部的刀口似乎又深了一點。
意識逐漸消散之前耳邊傳來了警車的聲音,他這才暈了過去。
衝動畢竟只是一時的,警車的聲音讓王勇清醒了過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傅斯言,他對天大笑起來,也沒準備逃跑,反正這一天遲早都要來的,有這麼一個人給他王勇墊背,“賺了!”
警察不出意外地將王勇抓上車,然後又探了探地上傅斯言的鼻息,確定有呼吸之後,快速將傅斯言抬上車,送往離這裡最近的一個醫院。傅斯言進了搶救室,警察和醫院裡面的醫生開始給傅斯言的家屬打電話。
他們拿的是傅斯言的私人手機,裡面的聯絡人並不多,只有寥寥幾個。
先給了上面第一個備註為楚楚的人打了過去,卻只得到: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證後在撥。
警察換了下一個,也就是夜闌的手機按了過去,沒響幾下那邊就有人接。
“喂,幹嗎啊?”夜闌此時正在張然那裡,正準備下班,然後邀請張然和他一起回去。
“是這樣的,這手機的主人應該是您的朋友吧?他現在正在z市第二人民醫院。可能是和某些社會不法份子發生了毆打,腹部被捅了一刀,現在正在醫院急救,希望病人家屬能夠趕緊過來。”
張然看著拿著電話,一臉慌亂的差點手機都給摔了的夜闌,忍不住問:“怎麼了?誰打的電話啊?”
夜闌繼續問:“那情況怎麼樣呢?有沒有生命危險?”說完之後對張然說:“醫院打來的。”
警察其實知道的也不是特別清楚,看著還沒有開啟的急診室的門,對那邊道:“目前還沒有出來,情況恐怕不容樂觀,請您先做好一定的心裡準備。”
夜闌:“一定要將人保住知道嗎?我馬上過來……”他還沒有說完,z市第二人民醫院急診室裡面走出一個一個醫生,“請問,病人家屬在哪裡?有叫楚楚的嗎?”
警察向醫生舉了舉手機,“正在聯絡病人家屬。”
“哦,那快點,病人失血過多正在搶救,對了,病人昏迷時一直在叫一個楚楚的名字,如果聯絡到了立馬叫她過來,有些東西還需要家屬簽字。”當然還有費用在需要一次性繳清。
夜闌那邊並沒有聽清楚剛才醫生說的話,警察將醫生的話給夜闌重複了一遍,叫他趕緊過來,順便帶上一位叫楚楚的人。
夜闌一聽就緊張了,這到底出了多大的事情?多像交代遺言,虧他還以為傅斯言變心了呢,死前還想見寧楚楚一面。不過警察最後掛電話的時候對他說了句,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
有最後一句話,夜闌總算呼吸能夠正常了,不至於像一開始那樣被嚇得差點一口氣兒沒接上來。心急火燎地就準備往機場跑,但是想了想,走之前還是把張然跟他一起拖走了。
張然掙不開夜闌的手,不明所以,“你拉著我幹嗎啊?”
夜闌沒有停下腳步,“傅斯言出事了,就快要死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