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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記得這麼清楚,甚至連他說話時候的語氣,臉上的微表情都記得。
寧楚楚不知道傅斯言什麼時候醒過來,病房裡面放的有一些水果,看的出來應該是昨天晚上夜闌或者張然買來的。寧楚楚走了過去,拿起上面的水果刀,然後在櫃子裡面拿出來一個已經消過毒的玻璃杯,毫不猶豫地在手心上劃了一刀。
紅色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流到杯子裡面,傷口寧楚楚並沒有割的太深,流出來的血液大概有三分之一杯左右。將病房的門關好,確定這個時候不會有人突然進來之後,
傅斯言現在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不適合在解開紗布,寧楚楚將傅斯言從床上扶了起來,傅斯言半倚著她的身子。
寧楚楚拿過放在一邊的杯子,然後往自己自己喝了一口,才一隻手捧著傅斯言的臉,固定好他的位置,以最古老,卻又最不會浪費,嘴對嘴的方式將自己嘴裡面的血液渡給傅斯言。
她的血液對人體本來就有好處,就算沒有什麼病的人喝了,也能夠延年益壽,強身健體,所以傅斯言儘管昏迷著,身體也似乎有意識一樣,不僅沒有抗拒別人碰他,反而渴望越來越多的血液進入到他的體內。
寧楚楚也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知道自己的血液對身體有好處也只是從給餘靜偷偷注射血液知道的。像傅斯言現在這種似乎對她的血液還有一種狂熱的歡迎,她還真的沒有什麼經驗。
想將唇離開他的唇都有些困難,無法避免地讓傅斯言在她的嘴裡面四處侵略,捲去最後裡面最後一滴血液才放過她。因為這樣,寧楚楚不敢在繼續給傅斯言喂,只是將玻璃被湊到傅斯言的唇邊,讓他自己去喝。
冰涼的觸感抵在唇邊,傅斯言的眉頭皺了起來,和剛才溫熱柔軟的觸感相差太大。下意識地將唇緊閉,等待著記憶裡面的觸感重新到來。
寧楚楚沒有辦法,只能重新將玻璃杯裡面的血液先喝進自己的嘴裡面,然後像剛才一樣將嘴裡的液體渡進傅斯言的嘴裡面。
就這樣慢慢地喂完,傅斯言依舊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寧楚楚嘴裡面卻是一點血液的味道都沒有。
一次性失血這麼多,寧楚楚隨意找了一點紗布包紮了手心裡面的傷口,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的趴在床邊,睜眼看著離她這麼近的傅斯言,他的嘴角似乎還有一些血液的殘留,和他此時的蒼白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
他的形象一向都是俊雅,可是如今的樣子卻帶了幾分邪氣,寧楚楚伸手將他嘴角的血液擦去,“夜闌說我欠了你好幾年,說我自私,甚至連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可是呢?你知道嗎?有時候不是我自己想怎麼選擇就可以的。”
“可是如果我那個時候真的能夠自私一回,真正順著心裡想的自私一回!可是不能!不能!我做不到。”做不到看著自己的媽媽以死冥志,就為了讓他們兩個人分開。
她拼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眼淚從眼眶裡面流了出來,傅斯言的眼睛微微顫動,寧楚楚慌忙之間擦乾自己的眼淚,顯然是沒有預料到傅斯言會醒的這麼快。
她的血液在人體身上發揮作用這麼快?
長時間處於黑暗,猛然間睜開眼睛有些適應不了室內的光亮,只覺得眼前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那個人心從他的眼裡進入到他的心裡,由模糊到清晰。
“你……”他只覺得自己一向清晰的腦袋有些混沌。
寧楚楚扯起笑臉,坐在椅子上面,“聽說你出事了,回來看看。”
她的聲音真實度很高,讓他相信了這是一個事實,她能出現他很高興,但是他卻問道:“你是自願回來的嗎?”
寧楚楚愣住了,他現在身體雖然虛弱,但是眼神卻銳利無比,四年後,他們之間的談話,問候依舊沒有生疏,但他的一雙眼睛卻似乎更加能夠看清楚你想的是什麼。
寧楚楚沒有點頭,如果不是這個突發事件的出現,她的確是沒有打算回來,畢竟這裡承載了她太多的過去與回憶。
傅斯言瞭然般地笑了笑,看不出難過與否。沒有表明他自己內心裡面最真實的想法,也沒有批判怪罪,只是對當初的事情閉口不談。
讓寧楚楚感覺夜闌對她說的那些傅斯言的事情,是另一個人做的。
“哦,對了,剛才是你照顧的我嗎?”他狀似隨意談起,“可以再給我一杯水嗎?謝謝。”
想起剛才的事情她的臉,突然有些紅了,“你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聽到什麼?”他皺眉看著她,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還是說我是錯過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