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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人偏偏是她的媽媽,她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儘管她傷害過她的愛情。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寧楚楚告訴傅斯言,說自己想去看看餘靜,如果不能夠將餘靜解救出來,那麼能去看看她也是好的。
最起碼,讓自己的心稍微安一下。
精神病院內,傅斯言沒有進餘靜住的地方,只是站在門外,但事實上每天都有人向他報備各種情況,寧楚楚進了房間,餘靜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眼睛裡面沒有太多的情緒,給人一中呆滯的感覺。
寧楚楚三步做兩步走到床邊,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了出來,“媽……”
餘靜看著她,痴痴笑了起來,“我不是精神病……不是精神病。”
輕聲安撫,生怕再傷害到她,“恩,他們都是騙你的,你怎麼可能是精神病呢。”
“只有你一個人這麼說,他們都告訴我是神經病。”她滿臉開心,“你真好,叫什麼名字?能夠讓我出去嗎?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裡,我想出去和他們玩。”
“他們?”
“他們就是他們啊。”餘靜作勢要起床,想給她指誰是她口中的他們。
她的智力在m國的時候就一直在退化,現在大概保持在五歲孩童的智力,思維混亂且沒有邏輯。
“好好,他們就是他們。”她給她理好被角,“這裡的人兇嗎?有沒有欺負你?”
說到這裡餘靜的臉就跨了下來,“剛開始的時候那些醫生每天都給我打針,說我不聽話,我好害怕,好想離開這裡。”
“那你要積極接受治療,然後我就把你帶出去好不好?”
餘靜重重點頭,生怕她反悔,寧楚楚臨走前,還期盼地看著她說:“記得告訴他們哦,不要一直把我關在這裡,我想要和外面的人一起玩。”
外面的人也就是餘靜剛才口中的他們,說的簡單一點也就是這個醫院裡面其他的精神病患者,餘靜現在的智力水平下降,恢復到了幾歲的水平,所以玩性自然也就變大了。
門外,傅斯言一直在等著,寧楚楚出去後將餘靜一直‘叮囑’她要問的問題告訴了傅斯言,詢問他的意見。
傅斯言:“待會兒去問下醫生,在沒有安全問題發生的情況下,應該是可以的。”
“那你一定要記得問。”她忍不住在重複一遍,一個人一直待在一間不足二十平的房間裡面,雖然是高階病房,但是那種密閉的空間還是會給人一種難以形容的壓迫感,更別說是精神病患者了。
“恩。”剛才在病房外面,大概是什麼情形,他看的也很清楚。
但是他卻沒有憐惜的情緒,其實這樣是對餘靜最好的結果,犯了錯誤,不僅是對他還是楚楚,任何一項對普通有罪惡感有一點點良知的人來說都是足夠愧疚一輩子,但是她呢?
瘋瘋傻傻,說忘就忘,反倒是以另外一種方式成全了她,將她解脫了出來。
五歲的心智,想要的越簡單,反倒越容易滿足。
確定餘靜在精神病院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會有大量的專業人員照顧,寧楚楚這才放下心來。
緊繃著的情緒也緩解了不少,兩個人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吃飯,冰箱裡面除了飲料就只有一些新買來的水果。
寧楚楚一隻手撐在冰箱上面,幾天過去,他們真的就這麼和好了嗎?突然之間。
他突然湊過來,“還在擔心餘靜的事情?”
“沒……”寧楚楚嚇了一跳,隨口回答道:“就是再想要不要去買一點蔬菜。”
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勾起唇角,“我陪你去。”
兩個人十指緊扣著,一起買了菜回來分工合作,傅斯言幫忙洗菜,寧楚楚低頭做菜。這一副畫面極為平常,尤其是在尋常人家。
但是在他們身上卻十分久違,這一副畫面其實一度讓傅斯言以為只能成為回憶,從後面圈住寧楚楚的腰,用自己的下巴蹭著寧楚楚的髮絲,感嘆,“高中時候最美的記憶。”
寧楚楚的翻炒菜的動作頓了一下,這也是她高中時候一段難得的經歷,放學後偷偷去給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做飯,那種忐忑甜蜜,將青春二字書寫的淋漓盡致。
一頓簡單的家常,卻勾起了兩個人的回憶。回憶是最好的發酵劑,能夠周圍的情愫迅速升溫。
還是晚上,傅斯言就拉著她下樓,她沒想到傅斯言拉著她竟然是去買衣服。
而且還是一條長裙,像是煙籠寒水月籠沙般朦朧的煙藍色,充滿了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