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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到了,同意何其開車,不過堅持祈書凡在旁邊看著。夏韻韻見狀也要試試,被夏母打擊下去。
這樣鬱採便頂替了何其的位子,坐到了何母與祈釋之之間,很快便睏意上湧,畢竟早晨起的早,上午又激動了一上午,還開了一個多小時車,這會剛吃過飯正是犯困的時候,可這左邊一個右邊一個,鬱採想著自己若是睡過去靠到某個人身上,那就慘了,於是一再振作精神。
不想身邊的祈釋之突然問道,“困了?”
“唔,還好”。
“換個位子”。
由於祈釋之的話是陳述語氣,鬱採只好跟他換位子,不一會便抱著一個靠墊又塞了一個在脖子邊,幸福的靠在車窗上睡著了。
前面的祈書凡聽見動靜回頭看了看自家兒子和鬱採,眼眸柔和下來,拿出鬱採剛剛塞給他的口香糖,往嘴裡塞了一顆,微辣的清涼感覺瞬時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等鬱採醒時,開車的人已經換成祈書凡,車窗外高樓大廈不時閃過。
“呃,祈釋之,我們這是要去哪,到了嗎?”
“黃山,快到了”。
“噢,是黃山啊,”鬱採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精力,大冬天的來爬黃山,上去幹嘛,吃風?
到賓館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眾人決定先回去睡一會,晚上再出來吃飯,順便逛逛黃山市。
鬱採悲催的發現自己竟然跟那個看起來貌似很厲害的何母住一個屋,難道不應該是她跟夏韻韻住一起,夏母和何母一起嗎?
雖然在車上睡了一下午,一沾上床鬱採又立刻睡著了,等何母搖醒她時,她迷迷糊糊道,“阿姨,我不吃飯了,你們去吧”。
祈書凡在外面道,“小採,別睡了,不然晚上該睡不著了,快起來”。
鬱採無法,只好加快速度穿好衣物,在賓館大廳等了一會,夏家母女也出來了,一行人開車去吃飯。
吃過飯後直接去逛街,何母選了兩條鉑金項鍊,送了夏韻韻一條,另一條一定要送給鬱採做見面禮,鬱採百拒不得,可憐兮兮的看向祈書凡,不想祈書凡竟然笑著開口道,“小採,既然何阿姨一片好意,你就收下吧”。
鬱採拿著那條項鍊,只覺得格外燙手,恨不得還給那個服務員才好。
夏母也選了只玉質手鍊送給鬱採,鬱採越發覺得芒刺在背,看向祈書凡的目光怨念不已。
祈書凡裝作沒有看出鬱採的表情,“小採需不需要衣服?”
鬱採肅著臉,“其實我現在更需要找個人揍揍”。
“你看我怎麼樣?”
“再完美不過”。
祈書凡一臉慷慨就義狀,“動手吧!”
看著這位比自己還能湊趣的大叔,鬱採更加鬱悶,恨恨將手中的袋子扔給他,“提著!”
第二天幾人一大早便起身向黃山景區進發,黃山鬱採是去過的,不過是在夏天,現在冬天再去一次也不是壞事,所以鬱採的興致還算不錯。
黃山還算大,幾人玩了兩天才算將黃山該看的該玩的都走遍了,又買了據說是特產的茶葉才興盡而歸。
第四天本是打算去黃山附近的一個不出名但還算不錯的古鎮玩,但鬱採一早起來竟然發現自己又悲劇了,在山上吹了兩天風,又回來吹了兩晚空調,鬱採又感冒了,果然天生是個窮命啊!
對於自己家族性的氣管炎症狀,鬱採從來不敢馬虎,也顧不上拖不拖大家後腿了,說自己實在是玩累了,要在賓館休息一天,大家該幹啥幹啥,就是別管她。
祈書凡看她的暈頭暈腦的樣子,立即判定她是感冒了,出去幫她買了點感冒藥,看著她吃下躺上床,才帶著眾人走了。
鬱採在他們走後又爬了起來去大廳詢問最近的診所在什麼地方,戴著口罩出了門。
到了診所醫生說她吃點藥就可以了,她堅持要打點滴,醫生無法,只好給她扎針。
出診所時,已經十一點了,鬱採看著門外的車水馬龍,突然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看了一會,不禁苦笑搖頭,看來果然一生病就多愁善感起來,算了,還是回賓館睡覺養病吧,等病好了再悲春傷秋,至少腦袋和鼻子不那麼難受。
剛到賓館門口便迎面看到急匆匆出門的祈書凡,祈書凡見了她驚喜交加,不一會又沉下臉,“你去哪了?我回來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門,還以為你在裡面病糊塗了,好不容易找來工作人員開門,你竟然不見了!”
鬱採沒想到祈書凡會半途回來看自己,也沒留個紙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