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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睡覺,都想不起來要做我二人的飯菜。”眾人哈哈大笑,唯有東方敏笑不起來,只不過沒人理她而已。毓水忽然有種很想唱歌的感覺。
“軒轅晨楓,我給你唱首歌吧。”毓水轉過頭對軒轅晨楓說,軒轅晨楓還未發話,葉熙就已接話道:“好,趕緊唱。我都好久沒聽過你唱歌了。”毓水默,你就從未聽過我唱歌好嗎!
毓水清了清嗓子,唱到:“孤燈夜下,我獨自一人坐船艙,船艙裡有我杜十娘,在等著我的郎……。縱身投進滾滾長江,再也不見我的郎,啊。”一首歌完,所有的人都不說話,靜靜的沉醉在歌聲中。良久,木青梅才問道:“這是什麼歌?這種唱法是我們從未聽過的。”木青梅爹孃尚在人間時,也算大戶人家,學過音律等方面的知識,這種唱法是從來沒有學過的,歌聲中赤裸裸的表達出自己對心愛的人在乎,卻算不上豔曲,聽到最後似乎是個悲劇。“歌的名字叫《杜十娘》,好聽不?”毓水笑著說。
“今日聽柳姑娘一曲,以後就再也聽不習慣她人所唱之歌了。”東方皓笑,毓水沒說話,只是笑,在毓水看來,自己沒有唱歌天賦,只是勝在這個年代還沒有流行歌曲的出現,況且,在21世紀,歌手是個很出名的角色,但是由於年代不同,在公開場合唱歌的人大部分都是妓女,人性是如此的醜陋,一方面和妓女尋歡作樂,另一方面,卻又鄙視著她們的身份。東方皓的話模糊不清,說不準他到底是將自己和妓女比還是真誠的讚美。
葉熙將話插開,說:“水兒妹妹,你怎麼會唱這種歌,杜十娘又是誰?”毓水說道:“還是很久以前別人教過我的,幸虧我還記得。杜十娘啊,她是一位名妓,一天在接待客人時,偶遇某位官爺的公子李甲,李甲愛其美貌紅顏,杜十娘傾其舉止文雅,二人情投意合。李甲不顧學業,日日沉浸在溫柔鄉里,漸漸耗盡了錢財。其父聞聽後怒不可遏,斷了他的供給,並勸說京城的親戚都不要借錢給他。十娘決心將終身託付給溫存忠厚的李甲。老鴇兒同意只要李甲在十日內拿出三百兩銀子就可贖出十娘。但他在親友中早已壞了名聲,誰也不會拿出錢來幫他往妓院裡填。李甲奔波數日,一籌莫展,杜十娘取出縫在被子裡的碎銀一百五十兩,李甲的好友柳遇春被這位風塵女子的行為感動,設法湊足了那一百五十兩銀子。十天後果然把銀兩如數交到老鴇兒面前,老鴇兒本想反悔,杜十娘曉以利害,老鴇兒只得放人。於是兩個有情人在柳遇春住所喜結百年之好。杜十娘與李甲本要回到老家去,無奈李甲心存顧慮,攜妓而歸難以向父親交代。杜十娘獻計說:先到蘇杭勝地遊覽一番,然後郎君回家,求親友在尊父面前勸解和順;待李父消氣後,再來接她。李甲依命而行。二人行到瓜州古渡之時,遇到了好色又陰險的富賈孫富。他夜飲歸舟,聽到杜十孃的歌聲,心動不已。天亮以後,從視窗向內視其容貌,更覺心蕩神搖。孫富假意與李甲相接近,飲酒暢談,談到杜十娘時,例甲告知其事情的原委,孫富嘆道:尊父位高,怎容你娶妓為妻!到時候進退兩難,豈不落得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下場?!他這麼一說,李甲更覺步履維艱,孫富又拿出一副為朋友肯兩肋插刀的架式說:下倒是願以千金相贈,你拿著銀錢回去,只說在京授館,你父定會原諒你。一番話說的裡甲動了心,他一直怕回家後不能交差,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於是當下立了契約,按了手印,把杜十娘專賣給孫富。杜十娘聞知,如雷轟頂,猛然醒悟到自己所託非人。回憶自己童年被賣,受盡屈辱,眼看已經逃出了火坑,卻又被當作商品賣出。後來,杜十娘扮上盛裝,先讓孫富把銀兩放到李甲船上。自己當著兩條船上的人,開啟百寶箱,裡面裝滿金銀翡翠各色珍奇玩物。杜十娘指著價值連城的金銀珠寶,告訴李甲:‘自己既然作為名妓,這些年來,所收藏的寶物自然不少。’又怒罵孫富拆散他們夫妻,痛斥李甲忘恩負義,利慾薰心,把一件件寶物拋向江中,最後縱身躍入滾滾波濤之中。”
☆、第42章到瓊京
毓水解釋完《杜十娘》的故事,在場的人都沉默了,“柳姑娘很欣賞這個杜十娘?不知道這個杜十娘是哪裡人,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過?”東方皓問道。毓水點點頭說:“是呀,你不覺得這個杜十娘很有勇氣嗎?我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人,還是小時候在外婆家待得時候有人告訴我的。”軒轅晨楓對眾人說道:“夜深了,大家都去睡吧,估計這兩天就能到瓊京了。”眾人聽完,都點點頭,準備散去。臨走,東方敏卻對毓水說道:“呵,該不會你這10年就是這個生活在杜十娘生活的地方吧!講的這麼有鼻子有眼,我還以為這個杜十娘就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