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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見過向瑜的侍衛,他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就在京城,可是沒見春來。是不是帶自己出關就是要甩掉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終於是養膩了嗎?如前世一般,輕易的便被拋棄了?
少月屈膝坐在了大炕上,冰涼的炕讓他明白,已經是時過境遷了。記得春說過他是一個蒙古王子的兒子,現在滿蒙一家,他也回到自己的家了吧,自己這樣的人他還會要嗎?
以前在一處他覺得自己是可以跟他一輩子的,可是分開了,他不能確定春到底還要不要他,為今之計只好站在一個他可以看得見的高度等他來。
少月蜷在冰涼的炕上睡著了,夢中他見到了春,穿著一身黑衣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伸手去摸他的臉,喃喃的叫著:“春哥哥,春……”
少春抱著他任他撒嬌,後來變的表情很嚴肅:“我養了你七八年了,如今你大了該走自己的路,跟著我沒有結果的。”
少月急了:“可是我喜歡你,我就要跟著你。”
“不行,你走吧,你是沈家的長子,肩負著重振沈家的責任,你的祖父和父親已經回到了京城,去找他們吧。”
少月急的去拉要走的少春,可是他連一個衣角也沒拉住,只看著他帶著丁巳離開,他急的大叫醒了過來:“春哥哥,不要走……”
醒來的少月滿臉是淚,他抱著膝蓋蜷縮在炕上,痴痴呆呆的看著那盞破燈籠,眼睛一片迷濛。
丁巳看著窗子上少月的剪影,捂住、孤單、落寞,他遲疑的看身旁融入在夜色中的少春遲疑問道:“……不見他?”
得到的回答是:“不見,讓他死了這份心吧,他現在活的不是挺好?”
丁巳還在遲疑,少春道:“那致幻粉的藥勁快過了,我們走吧。”
少月似是感到窗外的動靜,他站起來猛推開了窗子。
作者有話要說: 沒啥說的,挨個麼麼
☆、沈圖與沈鑑
少月無精打采的扛著他那招牌在大街上閒逛,昨夜他沒能看見想見的人,心裡難受,在南風苑是涼炕上窩了一夜,清晨頂著個雞窩頭爬回了自己家,胡亂洗了把臉,畫了個妝,便扛著招牌出來了。在街口的小店裡喝了一碗豆腐腦吃了個燒餅,精神才好了許多。
閒逛的時候又有人問卦,俱是問科考能否高中,他一律說能中,惹的那些問卦的婦人高興的掏銀子。
逛來逛去的到了一家門口,抬頭一看,原來是到了南風苑,他站著看了一會兒,嘆口氣,便欲迴轉,這時卻聽見南風苑的大門“吱呀”一聲開了,他心裡一顫,忙回頭看。
從南風苑裡走出了兩個人,一箇中等身材的胖子,他對這人的印象頗深,就是當年要買他沒買成的金胖子。另外一個是位瘦高的中年人,那人看他一愣,遲疑的問:“……少月?
少月也認出了那人,那人原是南風苑的大茶壺,名喚甲一。少月點頭,啞這嗓子問:“你回來了?那春哥哥吶?”
甲一看著眼前的少月,一襲灰撲撲的道袍,頭髮胡亂挽著,臉色焦黃,下巴上鬍子拉碴,心裡黯然,他曾經是多麼鮮活明媚,如今卻落得這副模樣。他遲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
這話有三種解釋,第一是真不知道;第二是知道但是不詳細;其次便是知道也不說了。
少月如今對世事看的多了,也明白了許多人情世故,他這樣說,心裡也明白了幾分,當下笑笑道“你回來了,那院子裡的人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這院子要賣了。”甲一有些不忍
“賣?”少月有些不可置信,指著院子說“要賣?”
“嗯,是公子的意思。”甲一看著少月臉色不好,解釋道”是公子的傳過來的話。”
少月的心悶悶的,他使勁抓了抓胸前的衣服,這裡要賣了,那他還回來嗎?是不是如前世一般就這樣放手了?
他給甲一道了別,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在一個轉彎處,裝撞了一個人,那人口氣中帶著不悅道:“你這道長怎麼走路的?”
少月抬頭說:“對不……”他看著眼前的人再也說不下去了,眼前是個中年男人,長的斯文俊秀,穿著青布長衫,頭上扣著頂黑色的帽子。這個人,他魂牽夢繞的想著,只想去南疆找他,他竟然回來了。
少月的眼淚下來了,他扔了那幌子雙手抓住那人的雙臂,哆嗦著叫道:“父親……”
那中年人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灰撲撲道袍的人,焦黃的臉,下巴上一綹山羊鬍子,眼中帶著淚痕,他輕輕的拿開少月的手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