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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胡說,你去考個功名,到時候我們再認做本家,總之沈家不能在你我手上沒落了。”沈圖的眼中閃著莫名的情緒,韃子打進來他固然傷心,但是他更想過的好,南疆的日子過的太苦了,他以為他要在那邊終老了,沒想到的是明朝居然亡了。他很遺憾不是漢人的天下,但是能活著回來他已經知足了。
作者有話要說:
☆、裝神又弄鬼
不提沈圖對少月的期待,單說少月見過祖父和叔叔以後還是一個人住,他一個人住的無聊,便把老道和清風找了去,三人住在一處。
其實找老道也有他的私心,他不會洗衣做飯,老道和清風會,他不想找個女人來收拾家裡,老道和清風卻能做的很好,用著放心。房子閒著也是閒著,他又不想賃出去,所以讓他們住著好了。
老道和清風樂的住不花錢的房子,至於洗衣做飯,他自己也得吃飯洗衣不是?再者,他們坑了少月總覺的不好意思,面上雖然不顯,但心裡還是惦記的,也就不計較幹活了。
少月看著清風出來進去的收拾屋子洗衣做飯,心裡很得意,給間屋子住,得了免費的僕人,雖然他沒當他是僕人,但他做的卻是僕人的活。這些倒是其次的,他不習慣一個人住,家還是要有人氣的。現在一家三口,挺好。
白天他還是忙著在外頭招搖撞騙舌燦蓮花,晚上回來更忙,忙著裝神弄鬼。
做了身雪白的長衫,寬袍大袖,在南風苑裡翻出張琴,預備好了蠟燭白布,找個包袱皮一併包了,掛在肩上,穿了件深色衣裳爬過牆頭去了南風苑。
夜半時分,正是萬籟俱寂人皆安眠的時候,南風苑附近的居民先是聽到了幽咽的琴聲,遠遠的傳來,似在耳邊,復又傳來悽悽切切的哭聲,斷斷續續時有時無,聽的人心生恐懼。
有膽大的趴在南風苑的牆頭看過去,只見在二樓上一片通明,卻不是燈燭那昏黃的暖色,而是一片白光,一個白衣長髮之人正在那裡拂琴,白衣勝雪,長髮如墨。
大著膽子趴在牆上看著,猛然見那彈琴之人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一張白板臉上只有兩個黑窟窿,就那樣突兀的看在了眼裡,那人“啊”的大叫一聲便掉到牆頭下。
那白衣之人則繼續彈琴,看著又有人上了牆頭,他招手道:“來吧,跟奴家一起樂一樂……咯咯咯咯”聲音幽怨飄渺,在暗夜裡傳出很遠,更顯詭異。
牆頭上那人哆嗦著溜下來,邁著極不和諧的步子往家跑,身後留下一溜水漬。
原來是嚇尿了。
白衣人看著天將發亮,回到屋子裡從容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把臉上的面具摘下,赫然是少月,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一晚嚇跑了倆,還行。
將屋內掛著的白布扯下來,包好,脫了那雪白的長衫,胡亂的綰了髮髻,熄滅燭火,這才出門看看左右無人,抱著小包袱一溜煙的到了牆跟,爬過牆頭回家了。
少月想的是你要賣,也要看小爺答應不答應,小爺不答應,你休想賣了出去,所以他準備讓南風苑賣不成。
第二日出門,便有傳言說南風苑鬧鬼。
第二日晚,少月如法炮製。
第三日有人看見南風苑裡有個白衣飄飄的女鬼,長的豔麗無雙,提著燈籠在園裡幽怨的唱著:……一樽別酒,一聲杜宇,寂寞又春殘。明月小樓間,第一夜相思淚彈……”幽幽的聲音在空曠的院子裡傳了開來。
第四日依然如此
一連數日,少月夜夜去南風苑折騰,折騰下來,南風苑再沒人敢去了,少月也真成了鬼。
這白天裝神晚上扮鬼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鬼白天還歇息,他卻不能,白天還得出攤子裝神,晚上去南風苑裝鬼。鬧的他眼窩深陷,眼眶子發青,兩腮深深的陷了下去,再塗上焦黃的顏料,配上下頜冒出那些毛茸茸的鬍子,嚴重睡眠不足導致走路一搖三晃、虛虛飄飄,穿上一件寬大的道袍,竟有要隨時飛昇的感覺。
清風看他模樣頗為擔憂道:“明月,你要是害怕,晚上我陪你睡。”
少月一愣,再一想,原來這廝是當他害怕了,老子怕個甚,那鬼就是老子,老子這是累的知道嗎?老子容易嗎老子……
可是這事不能讓他知道,他搖搖手道:“不用,我不怕。”
讓他這麼一鬧,京城人人皆知南風苑鬧鬼,都道是那些被折騰死的小倌回來找人索命了……
少月坐在自己擺的攤子前微微笑,沒白折騰。
有人問他:“不知道長可聽說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