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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便是了,非要多嘴。他可不知道少月還要找個破廟住上幾日,要是知道了也不用費勁巴力的找了,這是後話了。
丁巳還在埋怨自己多嘴,那邊少月已經拄著棍子敲開了一家大門:“大爺大娘行行好,賞口飯吃吧,我三天沒吃飯了,你看我這衣裳,讓野狗攆的撕成這樣了,野狗攆的我呦,嗚嗚,快活不了啦。”
那開門的是個年老的婦人,見他如此模樣,嘆了口氣道:“唉,也怪可憐的,你等著啊。”
一會兒的功夫,老婦人迴轉,手裡端著個大瓢,裡頭放幾塊乾糧,又拿了一件衣裳給他道:“穿上吧,好歹擋擋寒氣,唉,這是我孫子的衣裳,他也沒了,就給你穿了吧。”說著便抹起了眼淚。
少月看著引起了人家的傷心事,心裡略略不安,又看著眼前的乾糧心裡更不安了,雜和麵的乾糧,看著黑不溜秋,少月的心裡不好受了,這家的日子看著也不是很好過。但是已經要了,沒辦法,總不能說我是鬧著玩的吧,無法,日後再找補吧。
用剛抓過灰的髒手直接抓了,又伸手抓過老婦人手裡的衣裳,深深的躬身施禮:“謝謝。”
這才施施然的拄著棍子向下一家進發,哪像個乞丐,只好像是落魄了的官家子弟。
丁巳遠遠的綴著他,生怕有個閃失,他也不敢去抓他回家,這樣的事他幹過一回。
少月去喝花酒,丁巳直接抓人回家,第二日少月出去就不見人影,丁巳滿城找遍了也沒見著人。三日後來少月自己出現,丁巳讓少春罵了一頓:“管他作甚,他愛做什麼便做什麼,你只管看著人不出事就好。”
自那以後,丁巳也不敢管他,只看著他。
轉眼間,少月要了五六家了,有好心的給碗粥,他直接端著碗喝了,給半拉餑餑,拿著揣進了懷裡,給點鹹菜便抓著吃了,看的丁巳直咧嘴。
也有不好的,直接攆出來了:“滾一邊要去,我家還沒啥吃嘞。”
少月也不惱,只可憐兮兮的站在人家門口唱蓮花落:三十三天天上天,白雲旁邊出神仙。神仙原是凡人變,只怕凡人心不堅。總叫凡人心來堅,個個給你做神仙……哎,做神仙”他嗓子好,腳板子踏地,唱的節奏歡快,不一時便圍了許多人。
少月見圍了人,唱的更起勁了“……第五位神仙鐵柺李,第五位神仙鐵柺李,戴一頂道士帽,身穿一件八卦袍,哎,身穿一件八卦袍……”
待唱完,少月拱手轉圈施禮:“各位大爺媽媽叔叔嬸子,小人自由父母雙亡,吃百家飯長大,求各位大爺大媽叔叔嬸子行行好,賞碗飯吃……”
丁巳聽了眼睛直跳,臉皮抽的快要得羊癲瘋了,正自尋思怎樣勸他回去,就聽見有人大喝一聲:“丁巳,你就這麼辦事的?”
丁巳僵住,循聲望去,看著來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暗自想著,這回又要捱罵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奴家已經努力的更新了,怎麼不見說話的,看霸王文不是好孩子的說,挨個麼麼,說句話嘛!
☆、惹禍的根苗
少月也聽見了那吼聲,第一個念頭就是:跑!
他不是怕少春,只是不想跟他正面對上,要是對上了,還怎麼再混丐幫啊,他還想再要幾天飯吶!這麼想著,就分開了人群撒開腳丫子跑了起來,待少春和丁巳過來,他已如黃鶴遠去蹤跡皆無。
少春板著臉罵道:“怎麼讓他做這個?”
丁巳委屈啊,哪是他讓做的,這是他自願的好不好?咳咳,他只是提了個頭。
少月跑了,人們已經看見了少春和丁巳一行,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他們,想著那要飯的小子跑的比兔子還快,莫不是得罪了這位大人或是偷了這位大人重要的東西?惹的人家親自來拿人,以後見了那小子可要把家裡的門關的緊些,這位大人的的東西都能讓他摸了去,自家那簡陋的門能擋住他嗎?
少月不知少春這一鬧,讓他要飯的門路少了許多,再也不能來這條街了。
少月兔子一樣的躥了,倒是沒跑遠,只是在一個破院子裡躲了起來,這一躲,卻躲出一段情債。
過了些日子,少月在外頭混夠了,也便一搖三晃的回了家,手裡還拿著呱嗒板,在自家門口唱了起來:“好大福門向南開,府裡瑞氣天上來,生兒必是狀元郎,生女得掌天下財,嗨,得掌天下財……”
清風應聲開了門,見門口立著的叫花子,聽著聲音耳熟,卻是沒認出人來,道也沒攆,只說了句:“等著,我給你找吃的。”
少月嘻嘻唱道:“道爺好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