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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笑嘻嘻的道
“那就好,你回去吧,莫要讓人看見了,我走了。”
男人翻身上了馬,雙腿輕輕的夾了馬腹,馬便嘚嘚的跑了起來,他回頭,丁巳已在原地消失了,他笑著雙腿用力,馬得了令,散開四蹄,一路朝北門奔去。
少月在馬車上過北門的時候,雲中大人笑呵呵的說了句:“這是誰家的醜丫頭?”便揮手放行了
有云中大人親自驗看的車架,再沒人敢攔著,少月就這樣平平安安的出了北京城,他看見城門上貼著的畫像,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通緝令。
吩咐車伕停下看了一會兒。
少月小心的看了看守兵,覺得他沒看自己,這才壯著膽子去看那通緝令。
那畫像,他嘖嘖咂嘴,畫的可真醜,嘴唇畫的那麼厚?眼睛哪有那麼大?鼻子哪有那麼長,要是再畫上幾根鬍子,這分明就是個彪形大漢的臉啊?
少月對那畫像擠眉弄眼,評頭論足一番,難怪抓不到人,這樣的畫像對著真人也認不出啊!
底下守門計程車兵看他笑噴了,這個一臉大麻子的醜丫頭真是應了那句話:醜人多怪事!
少月還不知道自己有多醜。
少月看了嘆氣,一溜四五張通緝的要犯,別人最少都五百兩銀子,到他這就二百兩,真是,身價可真低。
男人在城門外與馬車匯合,匯合後一刻也沒耽擱,快馬加鞭的奔通州而去。
晚上在通州的一個大車店裡住下,第二日跟著北歸的駝隊啟程,如今算來,少月在駝背上已經坐了七日了。第一日下來的時候腿發軟,眼睛看東西都是一晃一晃的。
第二日下來稍好些,第三日下來他的臉發乾,嘴唇起了泡,小臉凍成了紫蘿蔔,哪裡還有一點胡旋公子的風采?以至於過古北口的時候,守衛的官兵看也沒看他,只當是駝隊裡幹活的小子。
少月放心了,出了古北口,陳曲還去哪找他呀?小爺從此可是天高任鳥飛了。
他坐在駝背上猶如做夢,心心念唸的想了八年的跑路,就這麼輕鬆的實現了,看著遍地的殘雪和枯草,高飛的黑鴉,低沉的天空,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他在駝背上慢騰騰的爬了起來,將雙手攏在嘴邊大吼:“我終於出來了……出來了。”
眼淚隨著吼聲在臉上緩緩流下,吼聲在蕭蕭北風裡被吹的虛無縹緲:出來了……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遭遇風雪夜
少月的吼聲在山間迴盪,走馱的漢子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小兄弟,這會子你還有精神吼吼,在往北走你就吼不出來嘍。”
“這是為何?我們出了古北口不就沒事了嗎?”
“你看這天陰的這麼沉,眼看著就要下雪了,看樣子雪小不了啊,大爺,咱們這回八成要歇在山上了。”
男人抬頭看著天空,皺眉道:“這鬼天氣真要下雪,催催吧,過了這片看看能不能找個人家,這大冷的天,凍壞了可不好。”
“這邊我還真不熟,只走過一兩回,往年走的都是喜峰口,不知大爺怎麼突然改主意了。”
少春看了一眼少月,他還不是為了他,這邊相對喜峰口要近的多,萬一有人追過來,好脫身。
這話他不能說。
少月仰頭看著天空,已經有細小的雪花飄了下來,前面的人大聲吆喝著駱駝快走,可是駱駝那萬年不變的穩當性子,這些話起的作用不大,少月依然慢悠悠搖晃在駝背上。
饒是那把頭有些手段,駝隊在天黑前到了一個村子,少月暗自慶幸,總算是不用露宿在荒郊野外了。
很小很小的一個村子,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少月扳著手指數了數:五家,正好一巴掌。
五間連在一起小小的土坯房子連在一起,坐落在一個小山腳下。
這麼個小村子根本不能安置他們一行,而且他們剛一靠近村子,村裡的人立刻關門閉戶,沒人出來搭理他們一下。
把頭苦笑:“這是害怕了。”
連年的戰爭讓這片地界上的人沒有安全感,家家戶戶都搬到了大山裡,只有極少數人還生活在大路邊。
剛一停下,便有人開始搭帳篷,生火做飯。
蒙古人逐水而居,習慣了隨時安家,少月瞪眼看著他們迅速支起三個大帳篷,那邊埋鍋做飯的已經燒開了熱水,他想搭把手卻不知從何做起。
水是取了乾淨的積雪化的,隨身攜帶的肉乾掰了放進鍋裡熬製成一大鍋肉湯,撒上些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