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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月唯唯稱是,少春囑咐完就走了,也沒提少風和少華的事。那人自來了以後,少月很少能見到少春,他每日裡忙的看不見個人。少月納悶,一個老鴇子有什麼好忙的?
隨著天氣見冷,少月更懶得出門了,每日專心練舞,沒事練練防身之術。
立冬過後,城裡的形勢漸漸緊張起來,等閒不讓進出城了,聽客人說京城裡有錢的人家都悄悄的往南去了,鬧的人心惶惶,所以城禁很嚴。
京城的第一場雪飄飄灑灑的在崇禎十六冬月初一開始了,少月趴在窗前看著鵝毛般的大雪,聽著魯二爺說話:“這場雪下過了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朝廷是指望不上了,唉,天災人禍,吃苦的都是百姓啊。”
少月難得聽他正經說一回話,打趣道:“二爺什麼時候變的悲天憫人了,我竟不知二爺還有一副菩薩心腸。”
魯二爺手裡拿著根長煙袋,比尋常的菸袋鍋子大出一倍有餘,菸袋鍋子裡閃著明滅不定的光亮,隨著他的吸氣不停的變幻,少月的注意力又被那明滅的火光吸引了。
魯二爺吸了幾口愜意的吐出了一口煙,說道:“你家二爺天生的菩薩心腸,只是生在這個世道我若不隨著那些紈絝們耍,便顯得我不合群了,你家二爺是個隨性的人,不是特立獨行之輩。”
少月笑笑,京城這麼多衙內被人孤立了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古至今都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要是朝廷不完蛋,魯二爺的官也就順理成章的這麼做下去,那些衙內也是要做官的,跟他們打好關係那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可如今朝廷要完蛋了,那麼事情就變了。
朝代更迭是歷史程序,這個少月懂,換了朝廷要選拔官員他也懂,他懂的事,魯二爺不會不懂,他等的不過是個機會而已。所以這個抽著大煙袋在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漢子,這樣的他也許才是一個真實的。
“如今朝廷自身難保,也管不了我們的事了,暫時保命要緊,南風苑的這份太平也快保不住了。”
少月知道他說的快了是什麼,看著窗外的大雪,他有些茫然,是離開還是在這等著李自成打進來再想辦法?可是前世的記憶讓他心悸,不,他要在李自成打進來之前離開這裡,少月暗暗下了決心。
魯二爺吧嗒著旱菸,看了看少月忽然說道:“少華回來了。”
少月沒聽清,問了句:“二爺說了什麼?”
“少華回來了。”
“什麼?”少月的眼睛裡是驚訝:“他們沒能走的了嗎?”
“走了,他是自己回來了,就少華一個人。”
“在哪?二爺是怎麼知道的?”
“是春在城外將他帶回來的,瘦的脫了相。”
少月就要下地,魯二爺一把抓住了他道:“先別去了,春公子在。”
“可是,我去求個情,讓春哥哥不要打他。”
“春沒打他,是他自己去的刑室,他甘願受罰。”
少月喃喃:“他為何要回來?”
“外面太亂了,也許他過不了吧”魯二爺說道。
那個錦衣玉食養著的人,怎麼過得了外面的苦日子。
“那風吶,風哪去了?”
“他沒回來,少華說他們出了北京地界便分手了,他受不了風餐露宿躲躲藏藏的日子。”
少月腦子亂亂的,呆呆的看著窗外亂舞的雪花,少風走了,少華回來了,他們並不能一起患難,這是怎麼了?
少月還是見到了少華,那個月前還如白玉一般的人,現在面色憔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笑著說:“少月,不要怪我,我不是不喜歡風,我是受不了那個苦。”
少月搖頭:“我不怪你。”
我為什麼要怪你?這是你自己的路,你怎樣選擇跟別人有什麼相干,我只是心疼那個傻子一樣的人,他那麼相信你、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聽窗根
少華說他受不了那份風餐露宿的苦。
少月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了,他不相信少華的話,可是他不想問。
前世這個時候也有小倌逃跑的事,可是後來被追了回來,少月仔細的想了,那個人就是風,他不知道怎麼處理的。
南風苑小倌逃跑的事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大概誰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追究一個小倌逃跑的事,畢竟現在外面亂的很。
少華病了,少月沒有去看,他數著日子算,他也想離開,過了年越往南走越暖和,現在不是個好時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