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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暗裡的意思,就是別她這邊給陳小青醫治,那邊林家人又把陳小青給折騰,讓陳小青的病情始終不見效果。
其實,林月蘭這樣做的目的,就是防止林家人在背後做各種小動作。
不過,這話林月蘭及林家人是心知肚明,可是旁人聽著是一頭霧水。
這治病明明是好心孝心啊,為何卻要大人的人一直參與呢?
“大人,學生請命跟隨林姑娘去林家村!”周文才立即毛遂自薦的請命道。
因為這是在公堂之上,所以,所用的就不是父子稱呼,而是公事公堂上上下級別稱呼了。
周縣令聽到周文才的請命,微微皺了皺,然後說道,“那好吧。”
本以為,這個案子就算這樣了結了。
然而……
“大人,民女有狀子上告!”突然林月蘭清冷的聲音,在這公堂之上響起。
眾人以為這個案子就這樣了,可隨即,就讓出現了讓他們詫異的一幕!
周縣令拿著驚堂木,神情嚴肅嚴厲的喝道,“有何狀子呈上來!”
隨即,林月蘭就從袖口裡拿出一張狀紙,遞了上去,說道,“大人,民女要狀告,一是林家村的嚴林,以誘惑威脅,指使林家村林三牛來民女畝田裡,盜取菜種,毀壞菜苗兩畝三分,其盜取及毀壞物貨的總價值共一千四百兩;二是林家村林三牛,受人指使,假扮工人,混入大棚,趁機盜取菜種,毀壞菜苗等等,其盜取及毀壞物貨的總價值共一千四百兩!請大人明查!”
林月蘭訴述案子一落下,那些公堂門口上的旁觀者,立即“轟”了起來。
他們覺得這太不可思議,太大逆不道了。
她狀告那個嚴林,是個與她無關緊要之人,也就罷了,可是,她要狀告之人,竟然就是林三牛,之前要狀告她不孝之人,她的親生父親。
歷來,只有父告子,卻沒有子告父之例,這倒好,她找藉口找理由不孝敬父母,不敬親人也就罷了,竟然還直接壯告她的這個親生父親是個賊。
林三牛聽到林月蘭的狀告,真是又氣又驚又恐,他大聲的否認道,“你……你血口噴人!”
林老三一聽到林月蘭的狀告,又氣又急之下,倒是直接暈了過去,至於李翠花和周桂香他們,只是關心他們能否從林月蘭手中得到錢財,結果是讓他們失望,連帶的結果就是對林三牛十分的失望及惱恨,怪他沒有本事,根本就是個沒有用的人。
所以,林三牛是死是活,他們根本就不想管,不只不想管,聽到林月蘭要狀告林三牛,心裡反而有一種快感,認定林三牛就是活該。
因此,李翠花在人群后面說了一句,“確實有這樣的事!那偷出來的菜苗子還在他那牛棚的家裡放著呢。”
這下子,周圍的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了李翠花。
不知這人到底與公堂上跪著的男人何種關係?為何在此刻陷害於他?
周縣令倒是不管旁人眼神如何,他立即說道,“來人,把此人帶上來,讓她把剛才所說的話,再說一次,作為呈堂供證!”
李翠花立即被兩個捕快帶上公堂來。
李翠花嚇得臉色白白的,對著周縣令一個勁的喊冤,道,“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冤枉啊!”
周縣令驚堂木一拍,厲聲的喝問道,“堂下何人?與林家村林三牛是何種關係?速速如何招來,如有一絲謊言,大刑伺候!”
李翠花畢竟一個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農婦而已,聽到周縣令嚴厲威嚴的問話,嚇得立如發實交代,說道,“回大人,民婦李翠花,是林三牛的親孃!大人,民女所說句句屬實,絕對沒有撒謊!”
李翠花這親孃一出,再一次讓所有旁觀者驚訝。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老婦人竟然是這個林三牛親孃,更為離譜不可思議的是,這個親孃竟然如此的對待親兒子。
明明不是應該袒護掩護的嗎?
她倒好,直接就把她親生兒了出賣了。
周縣令再喝道,“李翠花,你把剛才公堂之外所說的話,再說一遍!如有一絲謊言,大刑伺候!”
李翠花嚇得哆嗦的道,“是,大人!”
然後,就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了一遍。
這下好了,林月蘭不用再找其他證人證據了,這李翠花,林三牛的親孃,就是最好的證據證人。
林三牛以一種失望絕望的眼神,望著他從小就孝敬的親孃。
以前,他知道他這個老孃愛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