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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長軒立即氣得滿臉通紅,他怒道,“你敢!”
“來人,押下去!”周昌盛立即大聲的道。
看到這些衙役真的要把姬長軒拉下去重大十大板時,姬長錦眉頭一皺,臉色陰沉的對著周昌盛說道,“周大人,我弟弟他年紀尚小,不懂輕重,請周大人原諒他一次吧?”
俗話話,強龍不壓地頭蛇。
雖說他們在舟山城藉著父親的光,權大勢大,然後,到了這安定縣,他們人單力薄的,萬一周昌盛真要對他們做點什麼,他們也就真只能吃了這啞巴虧。
聽到姬長錦說話,周昌盛又轉過頭來喝問道,“你又是誰?”
姬長錦一噎,然後,臉色黝黑的說道,“我乃姬長錦,是舟山知府姬大人的大兒子,也亦是他的大哥!”
心裡卻是氣打不一處來。
暗罵道,“好你個周昌盛,竟然真給他們兄弟暗下下馬威來了。
周昌盛聽到他自動報上名來,立即大喝一聲道,“姬長錦,就算你們舟山知府姬大人的兒子們,那又如何,無功名無官職,見到本官就必須下跪!”
隨即他又回過頭來問道,“張元彬,此二人是不是就今天爾狀告之人?”
張元彬說道,“回大人,是的!”
隨即,周昌盛就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厲聲的喝道,“放肆!姬長錦姬長軒,此乃公堂之上,沒有任何情面可講!豈容爾等放肆。跪下!”最後一句跪下,聽在任何人的耳中,都是不容抵抗的威嚴。然而,姬長軒就是倔著揚起一個頭顱,高傲的說道,“我乃堂堂的舟山知府姬大人的兒子,就是不下跪,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敢不敢打本公子!”他還就是仗著身份欺人了,又如何。
這是在告訴這公堂上所有人他們的身份,是知府大人的兒子,所以,他們不會對一個比他們爹官職小的人下跪。
周昌盛拿著驚堂木,嚴厲的喝道,“放肆!此乃衙門公堂,凡是無功名,無官職的白身之人,都必須向本官下跪!你們二位一無功名,二無官職,只是一個官員之子,如何可不跪?來人,讓他們給本官跪下!”
這已經是第三次要讓他們跪下了。
姬長錦的心頭一跳,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又隱隱欲動。
這周昌盛的態度,太過不平常了!
明明與前幾天的態度反差太大了。
眼看著幾個衙役氣勢洶洶的要過來抓他們下跪,姬長錦稟著識時務的形勢,立馬對著周昌盛說道,“周大人,我們兄弟二人,從小到大,跪過父母,跪過天地,就沒有跪過其他人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請大人諒解!”
說著,他就作勢要跪下來。
姬長錦說這話的意思,是在告訴周昌盛,以他們二人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跪過任何人,所以識趣的話,就讓他們免貴,否則,過後,有讓他後悔的。
然而,周昌盛就是這麼不識趣。
眼看著姬長錦下跪,就是不開口讓他不跪,還對姬長軒重重一喝道,“跪下!”
姬長錦看著只能憋著怒氣,跪了下來,同時還拉著旁邊的姬長軒一起跪了下來。
姬長軒一開始根本就不願意,對著姬長錦很詫異的叫道,“哥……”
姬長錦對著他說道,“三弟,對方畢竟是地頭蛇,我們暫時忍下這一口氣,過後,再找他們算總賬!不然,你就等著捱上那十大板子吧。”
姬長軒平時雖任性狂妄,但對於這個大哥的話,他一般還是聽的。
姬長軒只得不甘不願的跪了下來,眼神卻是狠狠的瞪向周昌盛。
周昌盛看到二人已經跪下,他就開口問道,“張元彬,你說此人二賴賬不還,到底如何,細細道來!”
張元彬回應道,“是,大人!凡是客人來草民酒樓吃喝住宿,草民及一眾屬下是好禮相待。然而……”
然後,張元彬就把二人從第一天住進你來我往酒樓起,就開始打砸摔損毀酒樓客房的東西,七天時間,統計下來的數目,是非常的龐大,而且按照酒樓的規章制度,他們應屬於故意損毀財物,因此,需以十倍原價賠償,這個過程一一道來!
末了,張元彬拿出一本賬冊,遞給周昌盛說道,“大人,這本賬冊,就是統計著他們二人損毀的所有賬目財物。”這就是證據。
周昌盛接過冊子,翻了幾下,然後,一拍驚堂木,對著二個喝道,“姬長錦,姬長軒,欠債還錢,損毀財物,進行賠償,天經地義!你二人堂堂的知府公子,竟然耍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