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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卻心有餘悸。
他們現在不敢去想,這個林月蘭到底是人還是妖,更或者個神仙兒,然而,不管是什麼,他們都沒有退路了。
片刻之後,周昌盛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文兒,以後,我們周家就靠你了!”
這是在告訴周文才,他已經把與林月蘭合作之事,完全交給他了。
周文才又驚又喜,有些激動對他爹說道,“謝謝爹!謝謝爹!”
只要有他爹支援,那麼,之後與林月蘭的合作,他就可能完全放開了。
周昌盛走到他跟前,拍著他的肩膀,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文兒,爹老了。就像你說的,為了子孫後代,我們也應該振作起來!不過,爹,還是留在安定縣當一個七品芝麻官就好!”
周文才一愣,很是疑惑的道,“爹,你……”
周昌盛伸出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的話,“爹說過,爹已經老了,沒有了這股拼盡了,只想著安逸的過完這一生,以以後,我們周家的榮耀,周家的一切都交給你了。”
看著他爹兩鬢間的幾縷白髮,周文才突然明白了他爹的意思。
他做不到背叛周家,也同樣不想以後子孫後代做一條狗,所以,他選擇旁觀。
周文才哽咽的道,“是,爹!”
第二天,周文才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安定縣。
周昌盛拿著姬忠才那封信,對著火爐,直接從紙角點燃,然後,直到整張紙變成了灰燼。
周昌盛看火爐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隨後,他就鋪開紙張,寫了一封信,裝封好,對著管家說道,“你讓人把這封信送到舟山知府姬大人手中。”
“是!”
舟山城姬府
書房中,站著三個男人。
“可惡,好個周昌盛!”姬忠才拿著從安定縣那裡寄過來的信,大發雷霆。
“爹,這個周昌盛既然這麼不識趣,我們一定要給他些顏色看看,”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很是氣憤的說道,“只是讓他在山村角落裡弄到這些點東西而已,竟然還敢推三拖四的!”
“就是啊爹,你一個知府大人,問著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要點東西,竟然還敢拒絕,真是可惡!”另一個男人的年紀,看著比姬忠才小,卻比油頭粉面大,年齡二十有三的模樣。
“哼,”姬忠才拍著桌子,一臉怒色,“這個周昌盛,只是一個七品芝麻官,小小的縣令而已,竟然敢以沒有櫻桃這種說辭,來搪塞本官,簡直不可原諒!本官怎能饒恕他!”
兩個兒子立即點頭附和道,“對,爹,他簡直不可饒恕,爹,不能饒恕他!”
隨後,兩人就對視了一眼,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眼珠子轉了轉,對他爹說道,“爹,我和大哥去安定縣一趟,去瞧瞧這個周昌盛在信裡所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如果他真的有意欺瞞爹您的話,我和大哥肯定不會放過他,爹,你看可以不?”
姬忠才聽罷,想了想,說道,“那行,你哥兩去一趟安定縣,瞧瞧周昌盛到底是如何欺瞞本官的,然後,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記住,誰是他的上級。”
說到這,他又想了一會,很是認真的看著兩個兒子說道,“錦兒,軒兒,你們這次去了安定縣,無論如何,把那一百斤櫻桃給爹帶回來。要知道,爹這次好不容易因這東西與各大官員有了聯絡,以後,爹再要往上升,我們姬家京城坐享榮華富貴,還要看這一百斤的櫻桃,知道了嗎?”
哥倆立即慎重嚴肅的說道,“是,爹!孩兒定不負辱命!”
姬忠才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行,你們準備準備,明天就去安定縣!”
“是,爹!”哥兩異口同聲的說道。
等姬長錦和姬長軒走出姬忠才的書房,覺得他爹聽不到他們談話的聲音之後,兩人立即就開始興沖沖的說話了。
“哥,我聽說安定縣有家你來我往酒樓,住得可舒服了。”姬長軒,也就是油頭粉面男雀躍的說道,“那裡的床,很軟很暖,那裡的飯菜可香可好吃了,還有更為稀奇的是,那家酒樓竟然招了好多女小二,這些女小二可是比倚翠園的姑娘們還漂亮,她們是專門給客人們端酒送茶的。”
只是,這個姬長錦聽罷,卻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三弟,我們這次去安定縣,可是帶著爹給我們任務而去的,不是讓你去吃喝玩樂玩女人的。”
姬長軒卻毫無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切,我說大哥,我們卻安定縣肯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