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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訊息,周縣令的眼孔猛得一縮,有些不可思議的道,“張元彬賣身葬父,還被你來我往酒樓有關係的神秘孩子買下了?”那個孩子最有可能的就是林月蘭了。
除了她,應該沒有哪個孩子這麼大方這麼有魄力的花錢買下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下人恭敬的應道,“是!”
周縣令擺了擺手說道,“你下去吧!”
他現在估摸著張興旺給他下拜貼,可能就是張元彬被林月蘭買下之事。
不過話說回來,林月蘭要買下一個書生做什麼?
要知道一個書生,只要賣身為奴了,不管他有多好的才華,以後有多前途,也因此被阻斷了,所以,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買下來,難道真是當奴才用的嗎?
周縣令心裡分外疑惑了。
這邊張元彬拿過林月蘭給的二十兩銀子之後,風風光光的把他父親的後事給辦了,之後,再去縣衙報備,他與安定縣的張家無任何關係,以後是生是死是窮是富都與張家無任關係了。
這事,他這樣子做算是多此一舉,但是張元彬心裡有恨,為了防止以後多出事端,就算多此一舉,他也要這樣做。
這件事傳回到張家之後,張家人立即露出不屑和輕蔑,說道,“哼,他就是想要故意引起我們張家的注意,以為我們會反悔,重新把他接回張家嗎?這簡直是做夢!”
至於張家人何種態度,張元彬現在根本就管不著。
三天之後,他提著一個小包袱,徑直來到了你來我往酒樓。
“什麼?讓我當酒樓掌櫃?”張元彬一臉驚訝的看向林月蘭,眼底似乎很不敢相信。只是突然間他對自已不太有信心的說道,“可是,以前我只會讀書啊,對於酒樓算賬管理,我可是一竅不通啊?”
林月蘭說道,“不懂可以學啊!我這你來我往酒樓正缺一個掌櫃,你來就剛好來當這掌櫃。”
張元彬還是猶豫著沒有自信,他說道,“可是……可是……”可是他真的一點都不懂商業的東西啊,難道就要這樣趕鴨子上架嗎?
可是瞧著林月蘭凌厲的雙眸,張元彬吞了吞口水,有些兢兢業業的說道,“好吧,我盡力可為!”反正不懂可以學習嘛。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這就對嘛。哦,我先跟你說請楚,你現在還是自由身,我只是聘請你過來當掌櫃的。
我現在先給你三個月的考核試用期。
至於工錢,試用期三個月,一個月一兩銀子,每個月發工錢時,扣除一半還債,另一半給你。
三個月試用期過後,如果考核透過,就繼續留下來當掌櫃,工錢翻倍,不過仍然是按扣一半發一半的方式。
不過,如果三個月後,考核未透過,那對不起,我只能按著當初你賣身葬父的原因,賣身於我當奴才了。”
這是在告訴張元彬,當不了掌櫃也得當了,否則,就真的成了一個賣身的奴才了。
但之於張元彬來說,他現在還是自由身,沒有比這樣一個更好的訊息了。
為了不讓自已失去自由,這三個月,無論如何,他都要學會如何當好一個酒樓掌櫃。
張元彬抱拳對著林月蘭很是感激的說道,“多謝東家,我這三個月一定好好學習如何當一名酒樓掌櫃的。”
他感激林月蘭,是因為明明林月蘭買下他當奴,這奴同樣可以做她手下,當一名掌櫃的,可偏偏林月蘭還是給他自由身,保他良籍,這樣的大恩大德,他沒齒不忘!
他再彎腰對著林月蘭感謝的道,“林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元彬沒齒不忘,以後我一定盡心盡力做好本職工作,不讓您有任何後顧之憂!”
林月蘭對於張元彬的識趣和識體算是比較滿意,她點頭應道,“那本姑娘就看你的表現了!”
張府
“老爺,老爺,”小廝匆匆忙忙的往屋子跑,一邊跑,還一邊毫無形象的大叫道,“老爺,老爺,奴才打聽清楚了,奴才打聽清楚了!”
張老爺從一個小妾的屋子走出來,衣裳都還沒有整好,是小妾一邊走一邊給他整理,帶著嗲聲嬌氣的說道,“老爺,這奴才也太沒規矩了吧。不知道老爺您要休息嗎?就這麼大聲嚷嚷的過來。”
隨即,她轉頭大聲訓斥道,“張三,你還有沒有規矩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張三臉色一白,立即低頭道歉急切的辯解說道,“對不起,三夫人,奴才有急事彙報給老爺,失了禮儀,求三夫人原諒奴才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