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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非夜擔心之事,還是發生了。
他覺得這個曾亦銘真是夠愚蠢的。
如果他沒有暴露出他來,或許他還能想個法子,把他給保下來,至少這條命還可能留著。
可現在,哼哼,簡直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拿著巴掌打他的臉,他以為他就會饒過他嗎?
實際上,對於曾亦銘來說,不管是事關到二十年前的陷害林家之事,還是害死了宋清妍之事,他的所作所為暴露出來之後,就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是死路,那麼唯一的希望——宇文非夜就彷彿是他手中的救命稻草一般了,不管如何,他都必須緊緊抓住。
因為,這是他可能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然而,面對如此自私冷血無情的宇文非夜,他是註定要絲失望,甚至是更加的絕望。
這就是他——曾亦銘做過太多傷天害理之事的報應。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時辰一到,蒼天必定不饒!
曾亦銘的哀求聲,宇文非夜還沒有應過來,柳逸塵倒是先質問起來。
柳逸塵一臉嚴肅的質問起曾亦銘,大聲的問道,“曾亦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與三殿下有什麼關係啊?”
聽著這話,像是在給宇文非夜開脫辯解,實際上,柳逸塵就是要從曾亦銘口中炸出真正的真相與事實。
別以為,方才宇文非夜說買下宋清妍,只是為府中增加一個歌舞女而已。
像宋清妍這樣的容貌與才藝,誰能相信宇文非夜沒有對她動心思,把她當作只屬於自已的女人呢。
只要炸出曾亦銘口中的真相,那就表示,參與陷害林記藥鋪有他宇文非夜一份。
到時,不管如何,他都甭想與林月蘭交好了。
曾亦銘聽到柳逸塵厲聲的質問,整個人嚇得立即哆嗦起來,面色青白,極其難看,以及及其的害怕與驚恐不安。
他的眼神看向一臉黑色的宇文非夜時,流露出的驚慌之色,他隨即看向一臉嚴肅的陳遠關,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柳逸塵。
整個過程,只是短短的瞬間。
隨後,他就一咬牙,既然已經把宇文非夜拖下水了,那他就只能抓住宇文非夜來給自已脫險了。
因此,他再一次對宇文非夜叩頭哀求可憐的道,“三殿下,當初可是宋清妍,哦不,是宋夫人親自來曾家找草民的。她當時找到草民,說是奉了三殿下之命的。”
他這話一出,周圍立即安靜一片。
似乎對於曾亦銘說出的這個事實,很是不可思議一般。
宋清妍竟然是奉了三皇子的命令去找曾家,而且還是以三皇子妾室宋夫人的名義。
如果不是三皇子真親口承諾過宋清妍,那麼,即使再給宋清妍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以皇子妾室宋夫人的名義去曾家啊。
因此,眾人的眼神立即很是異樣的看向三皇子。
宇文非夜真是惱恨不已,但是他知道這事實絕不能去承認。
反正,宋清妍已死,已經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他這個三皇子到底有沒有給宋清妍有過承諾。
宇文非夜表情陰鷙,他看向曾亦銘的眼神,是分外的銳利與寒森,他對著曾亦銘冰冷的說道,“曾亦銘,飯可以亂吃,話可是不能亂說!你說宋清妍曾以本宮妾室的身份,拿著本宮命令去找你,那證據呢?難道只是憑你一張嘴,就能讓所有人信服你所說的放嗎?
曾亦銘,本宮告訴你,誣衊皇家子嗣,可是抄家滅門之罪!你可要想清楚再說!”
最後一句明晃晃的是威脅!
這是在警告曾亦銘,再胡說下去,曾家不保了!
聽到宇文非夜如此一說,曾亦銘的眼神裡,剎時間灰濛濛的絕望黑暗一片。
他這個人是極度的自私,為了利益和曾家,可以不擇手段,卑劣的也好,光明正大的也好,他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為了曾家的光耀榮媚。
如果真因為他,而讓曾家被抄家滅族,那他死後,有何顏面去面對曾家的列祖列宗啊!
曾亦銘整個人癱軟在地,彷彿已經失去了一切。
瞧著曾亦銘不說了,柳逸塵卻繼續問道,“曾亦銘,宋清妍當初是帶著什麼命令來找你?”其實他說裡很清楚,此刻,已經不能問出任何東西了。
但是,柳逸塵卻偏偏與宇文非夜過不去,就是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好讓宇文非夜吃憋了一樣。
最終還是讓柳逸塵有些失望了。
曾亦銘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