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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佳瀅更是憤怒的說道,“怎麼會有這樣的父母啊?”
張大夫搖了搖頭道,“唉,也是蘭丫頭命苦啊!”攤上那樣的愚孝又愚蠢極度自私的父母。
如果有一對好父母,蘭丫頭這三年也不至於受到這麼多苦。
周文才拿著扇子扇了兩下,有些好奇的問道,“張大夫,聽說林月蘭是個剋星命,凡是靠近她之人,就會有不幸或者災難發生,是不是真的?”
“簡直是胡言亂語!”張大夫氣怒的大聲道,“我現在是蘭丫頭的師祖,這麼久了,我現在怎麼還好好的,啊?而且身體還越來越棒!誰說蘭丫頭是剋星的啊?是剋星,就能克得我的身體會越來越好?”
劉佳瀅立即在旁邊點頭附和道,“就是啊。爺爺,你不知道,自從我和哥哥和月蘭妹妹結交以來,那悅來客棧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而且我哥哥接手劉家生意也是越來越順了。月蘭妹妹這哪是剋星,明明是福星的嘛。”
張大夫聽到劉佳瀅的話,頓時有些樂了,他道,“你這小丫頭有些意思啊。怪不得,蘭丫頭那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性子,能跟你交上朋友啊。”
別看蘭丫頭有時古靈精怪,嘻嘻哈哈的樣子,實際上,她對誰的態度都是表面,而沒有真正放在心裡的。
劉佳瀅聽到張大夫這些狀似誇獎的話,兩眼睛立即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她笑著道,“謝謝爺爺的誇獎!”
瞧了一眼張大夫挑草藥的動作,話鋒一轉,“不過,爺爺,聽外面那個稱呼您為張大夫,那您應該就是一個大夫,只是你說你是月蘭妹妹的師祖,那說明月蘭妹妹是跟你學醫的吧?可是,”
她伸手撿起了簸箕上的一片樹葉,拿起來把玩著,繼續說道,“為何是師祖,而不是師父啊?”
盯著張大夫,眼裡全都是好奇之色。
周文才站在一邊聽著一老一少有說有笑有問有答的樣子,也有些有趣,但他更有趣的,則如劉佳瀅所問的,林月蘭學醫,應該是拜師的,怎麼就變成了拜師祖了呢?
張大夫笑著道,“哎呀,老夫老了哦。教不了蘭丫頭多少,我有個徒弟還很年輕,可以教她,只是,我那徒弟行蹤不定,所以老夫就代替徒弟收徒嘍!”
聽到這樣的回答,周文才則是挑了挑眉,心裡卻很是疑問。
這裡似乎有秘密啊?
有趣!
不過,他現在就算再有趣,他也不會多事的。
之後,一老一少,在林月蘭家院子裡聊的很是熱乎。
外面的林三牛,聽著裡面傳出一陣陣的笑聲,滿臉的怒色,雙手握拳頭,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們真是太過分了。
這裡明明就是他大女兒家,可現在這些人卻把他這個親生父親關在門外,他們鳩佔鵲巢的在裡面說說笑笑。
陳小青除一副哭涕臉,倒見不到其他的表情。
“丫頭,你看這些田怎麼樣?”林亦為帶著林月蘭來到長平上拗那家賣田的地方,指著這一大片田地跟林月蘭說道。
林月蘭點了點頭道,“嗯,很不錯,里正爺爺。那就這樣定下來吧。”
林亦為道,“好,我這就去跟他們說去。”
說著,就對遠處一對瘦弱的夫妻招了招手,道,“周哥,大嫂子,過來一下。”
夫妻兩瘦弱,但年歲比林亦為大一些。
這對夫妻上前,瘦弱的女人有些急切的問道,“里正,怎麼樣?滿意嗎?”
田地是農民的命根子,如果不是實在急需錢用,他們哪捨得賣掉他們幾十年精心打理上等田啊。
林亦為點頭說道,“周哥,我們已經確定買這五畝田了,你們看什麼今天可以辦個交接嗎?”
剛收完第一茬糧食,田裡連一個麥穗都沒有,收拾的特別乾淨,因此,也沒有說需要推延到收糧,或按田地收成折算糧食給夫妻兩。
聽到林亦為的話,夫妻兩對視一眼,眼神有些閃爍。
林亦為有些疑惑的問道,“周哥,有什麼問題嗎?”
這位叫周哥的人,臉上似乎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里正,這田我還可以繼續種下去嗎?”
林亦為更是不解的道,“周哥,這田既然賣出去了,當然不能再給你們種下去了,這不是天經地義之事嗎?”
周哥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然後,旁邊的女人,立即上來帶著理直氣壯的語氣說道,“里正老弟,是這樣的。你看,我們周家總共就這五畝田,如果都賣完了,我們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