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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已鬍鬚捋了捋,搖了搖頭,很是驚歎道,“是青出於藍甚於藍啊,蘭丫頭的醫學天賦,是天下難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誰都和道,醫術是最難學,還要看天份。
這醫術的高低,並不是看年齡,有人七十古來稀,也還是個赤腳大夫,而有些人年紀輕輕,就名動天下,如神醫無涯子,實際上,他也才堪堪二十歲出頭。
可林月蘭的醫學天賦卻比神醫無涯子,高了不知有多少倍。
學醫不到一個月時間,醫術就把她的師祖給比了下去,醫術的高超也隱隱把她師父無涯子給比了下去啊。
這事說出去,恐怕世間之人都無法相信吧!
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林月蘭聽到張大夫的誇獎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她道,“師祖,不是還有一句話,有其師必有其徒嘛。因為師祖的醫術高明,才會有醫術好的徒孫,是不是。”
張大夫對林月蘭繃著的臉,立即繃不住了,他再敲了敲林月蘭額頭,笑著說道,“你就會油嘴滑舌。你這是在誇師祖,還是在誇你自已啊。”
林月蘭摸了摸再打痛的額頭,有些撒嬌的道,“師祖,你又打我。明明我說好話來著的啊。”
瞧著林月蘭和張大夫之間並沒有出現任何嫌隙,林亦為心裡是安慰的。
他笑著道,“哈哈,蘭丫頭,也就你師祖敢打你了。”
既然張大夫來了,林月蘭也就不打算讓他走了,那現在就開始幹正事了。
林月蘭還是讓林明亮把林明清推回他自已的房間,再一次對著里正家的人說道,“里正爺爺,還是請你們在外面耐心等一等了。”
同樣的,林月蘭也讓小童出去。
小童還小,他現在就不應該參與這些事情。
林月蘭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對著林明清說道,“明清叔,治療你雙腿的過程可能會很痛苦。你把這個喝下,它會給你緩解一下疼痛。給,你只要喝兩口就行。”
林明清接過來,毫不猶豫的拿開木塞子,就喝了兩口下去。
裡面的液體是白色透明狀,味道有些苦澀清涼,還有些發麻。
這是林月蘭發明的麻醉藥劑。
這是不同於現代的麻醉藥,這是林月蘭加了綠源生機,及空間裡的靈泉水,其作用就是麻痺疼痛,卻又讓身體內的生機沒有麻痺。
因為給林明清拉骨太過痛苦,拉骨就相當於骨肉相離,這樣的痛苦可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林明清喝下藥水之後,他緩緩感覺到想要睡覺,隨後,兩個眼皮一閉就睡著了一般。
林月蘭和張大夫上前,把他抱到床下,放平躺。
張大夫看著暈睡過去的林明清,問道,“蘭丫頭,現在如何做?”
“師祖,麻煩你給他在這些部位插上銀針。”林月蘭指了幾個穴位說道。
張大夫按著林月蘭的說法照做。
林月蘭卻在張大夫施針時,用推拿的手段,一隻手以張大夫看到的模式,用綠源包裹著林明清的下部分衣雙腿連結的骨頭,另一隻手,從林明清的腳跟開始推拿,一直到林明清的腰部。
實際上,林月蘭此刻做的就是讓林明清骨肉相離,然後,再循循漸進的把下半身的骨頭很慢很慢的挪動。
林明清雖說喝了林月蘭所給麻醉藥,但似乎仍難掩這種剝離之痛,暈睡中的他,緊緊的皺著眉頭,發白的嘴微微張開,不斷髮出“嗯,嗯……”的痛苦聲音,額頭太陽穴兩邊不斷的冒冷汗,汗珠淋漓。
張大夫雖不清楚在做什麼,但是看她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慎重嚴肅認真,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額頭同樣冒出一汩汩冷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林月蘭的動作慢慢停緩了下來。
張大夫擰了一把溼帕遞給林月蘭,有些擔憂的問道,“蘭丫頭,臉色這麼蒼白,你沒事吧?”
林月蘭接過溼帕,擦了擦發白的小臉上的汗水,對著張大夫展開一抹安慰的笑,她說道,“師祖,您放心,我沒事。剛剛在大力用功,耗費了一些心神,回家養養就好。”
張大夫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說道,“丫頭,不要太有負擔,盡力而為就好。”
他知道林明清的事,可能是這丫頭心裡的一個結,所以,醫好林明清是她最渴望迫在眉睫的任務一樣,因此,就怕她用力過猛,反而給自已造成巨大的傷害。
林月蘭點了點頭,笑著道,“師祖,您放心,丫頭自有分寸。”
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