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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姑娘這裡之前不是說的好好地,兩人有什麼事都要互通兩聲,你如今是的了姑娘的青眼,就不管以前我們說好等我話了,好!我以後有什麼事也不告訴你,你就看看,我迎春能不能活出個人樣來,沒有你,我照樣活的好!”
春杏嘆氣道,“迎春,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姑娘帶誰不帶誰那是姑娘說了算的,不是我能左右的,我就是一奴婢,生來就是聽主子話做事,沒有什麼不能對人說的,可是姑娘的事,那就不一樣,姑娘讓說,我一定告訴你,姑娘沒吭聲,那就不能說!”
迎春咬牙道,“我知道你的有什麼用!吃裡扒外的東西!”
春杏眼泡含淚,道,“迎春,你怎麼罵人呢?”
迎春瞪眼,一轉身也不回話就躺在炕上。
春杏一看迎春這麼對她,抹了把眼淚,端著一盆衣服坐在屋外洗,搓板上的洗衣聲,傳進屋裡,迎春翻身坐起,道,“這事是不做不行了,再不做,我在這府在這梧桐院裡還有好日子過嗎?”
迎春這會是徹底死了心。
姚淑芳回味見過姚淑媛的情景,就發現,姚淑媛其實對於自己和姚淑琴言語間並不親近,那又為什麼下帖子給姚家?還有,堂姐夫謝真是恰好見到她們,還是有意來見?是來見她們姐妹倆,還是其中之一?大姐姚淑媛為什麼看到謝真來,會那麼緊張?她在緊張什麼?再則姚淑芳待嫁,姚淑琳久病才愈,謝家應該知道。那麼就是姚淑琴和自己了,難道是要為三姐姚淑琴說親,還是自己?
姚淑芳仔細思量,還是沒有答案。想想該來的總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場初雪紛紛揚揚飄落在雍州帝都的上空,片刻便是銀裝素裹,白茫茫一片過了這場雪,等到十一月開爐節一過,姚府裡各院都燒起炕,在加上炭盆,屋裡也是暖意叢生,姚淑芳穿了桃紅銀絲掐腰小緞襖,如意裡面燒的鹿皮裙,抱著小手爐和春杏落梅在後院裡亭子賞雪,這些日子,迎春就守在西跨院裡,姚淑芳很少帶她出門,此番出來,也是隻帶春杏,落梅。
落梅道,“姑娘前日裡讓人看的那幾間房,的確是因為太過破舊,沒人敢買,如今價錢已經低到一間五十兩銀子,十間房大約就是五百兩了!”
姚淑芳道,“我手裡總共也就五百兩,剛剛夠買這十間房,你讓尚掌櫃接受吧!”
落梅點頭應了道,“姑娘這銀子一出手,可就再沒餘頭了!”
姚淑芳深記前世就是這十間周馬街的商鋪,一夜之間租價翻番,於今五十兩的買家,簡直就是送到手裡的銀票,如今姚淑芳搶先一步下手,並沒什麼難的,但,姚淑芳在記憶裡一直想不起來前世自己在現在這個年齡手裡會有五百兩銀子,但,今生有了,就有了它的派用,周馬街原本是主街,四通八達,只是不知為什麼這十間房一直空到破敗。
姚淑芳請哥哥姚子軒專門打聽一會,姚子軒回來就道,“妹妹,你讓我打聽的周馬街那十間房,我給你打聽清楚了,可是了不得,我告訴你,你千萬別買?”
姚淑芳不解,問,“為什麼?”
姚子軒道,“那是兇房,聽人說五年前,這家十間鋪面的房東是一個人,不知為什麼,一夜間,被人滿門殺了,用的是殺牛刀,到現在,雍州衙門還沒破案,說白了,就是一樁懸案!”
姚淑芳更不解了,“既然是滿門被人殺害,那現在這位要出賣房子的人又是那一個?”
姚子軒道,“是被害人的弟弟。”
姚淑芳鎖緊眉頭,“給雍州府衙說過了?府衙知府可讓出賣?”
姚子軒喝了一口水道,“嗯!這房東一家是死在家裡,並沒有在這十間鋪子中,因此這房子,倒是賣得!”
姚淑芳還不放心,怪不得,這些房子一直空著,世人是覺晦氣,才沒人插手。
姚淑芳道,“既不是真真的兇鋪,我就買得!”
姚子軒嚇了一跳,道,“妹妹!你真要這麼買!可和娘說過?”
姚淑芳攤手道,“就是沒說,才和你商量!”
姚子軒道,“那就別買,總歸不吉利!你又不是缺銀子,缺銀子找娘要就是,府裡一月還有十兩月銀子,你做什麼不夠?”
姚淑芳沒法告訴他前世這十間鋪面的結果,只得道,“我知道了!”
看姚淑芳被自己說服,暗道,妹妹這是不知事,不知外面人心險惡,這兇房哪裡是正常人買的?
好吧,她妹妹姚淑芳正好就成了姚子軒嘴裡心裡沒說出來的那個不正常的人。
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