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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若是連許靜安都不要了,那她以後可怎麼辦?她的兒子可怎麼辦?
“靜安什麼也不知道啊,他可是您的親孫子,是耀宗唯一的血脈啊!”
說到兒子,徐氏忍不住放聲大哭,“您這是要逼死媳婦啊!娘您不想看見我,我這就去死,我去死,我吊死在許家祠堂前頭去!”
這個時候還在嚇唬自己?姜老太太氣笑了,“來人,給大太太拿根繩子,結實點的,送大太太去祠堂,她要是吊不上去,你們幫幫她,對了,別忘了給鄉親們說一說,許家的媳婦是怎麼吃裡扒外的!”
啊?
看著應聲而入的幾個婆子,徐氏這下真慌了,她張嘴閉嘴說要死,要去找許耀宗,都是嚇人的好不好,她好日子還沒過夠呢!
“娘,娘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如果姜老太太叫她死,徐家想攔也攔不住的,他們也不敢攔,徐氏嚇的把頭在青磚地上磕的“砰砰”直響,“娘就饒過媳婦吧!您看在靜安的面子上,還有耀宗,您看在他們爺兒倆的面子上……嗚……”
姜老太太被徐氏哭的頭疼,她厭惡的擺擺手,“行了,從今兒起你就給我老實的呆在你的院子裡,吃你的齋念你的佛,哪怕你是一天三柱香求老婆子早死呢,也別出來膈應人了,至於許家的棉籽,告訴你嫂子那隻油耗子,就別再惦記了。”
敢往老許家伸手,徐申氏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也虧得她姜銀鳳這些天腿上的傷上好了,心情不錯,不然,弄死徐家!
……
寒芳院裡郭氏也正在教訓薛琰,“我說的你聽見了沒?”
薛琰撅著嘴,她是聽見了,但她沒覺得自己錯在哪裡啊,“聽見了,”
“那可記住了?”郭氏一看女兒的臉色,就知道她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女兒原來最是聽話不過,可這去了汴城才半年,就長本事了,“記住沒?!”
她得好好教訓教訓她,省得女兒口沒遮攔地把徐氏給得罪狠了,招了她的忌恨。
薛琰不耐煩的抬起頭,“記住了,就是看見大伯孃要恭敬,不能因為奶奶喜歡我就恃寵而驕,更不能在奶奶跟前說大伯孃的壞話,”
“娘,你什麼時候說她壞話啦?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那就是個坑貨。
郭氏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女兒,嘆了口氣,“你啊,你大伯孃好不好,有你奶奶呢,她到底是你的長輩,你公開指摘長輩,那就是你的錯。”
“可她是怎麼對您的?”薛琰嘟起嘴,嘟噥道,“她根本沒有把您當弟媳,也沒有把我當侄女,她心裡啊,咱們就是兩個搶了她跟大哥家業的壞人,不知道心裡多恨咱們呢!”
不管以前許靜昭懂不懂,反正薛琰是看的清楚明白,因此對徐氏這個伯孃也沒有一點尊重之情。
女兒都能看明白了,郭氏哪裡會不清楚?
可大家都是許家的媳婦,說到底也是一家人,“她怎麼想是她的事,咱們不能不知禮,再說這許家本來也就是你大哥的,”
見女兒嘴撅的更高了,郭氏把薛琰拉到懷裡,“你奶奶早就放話啦,二房的那一份兒將來都會給咱們的,還有孃的嫁妝也不少,咱們啥也不用爭,也能把日子過好,你大伯孃這會兒是沒想開呢,等她想開了,就不會這樣了。”
薛琰無語的看著郭氏,她總是把人往好處想,處處忍讓,只可惜,那對母子卻貪心不足,生生將二房的產業也挖了大半過去,“嗯,我聽孃的,以後看到大伯孃就躲,”
奶奶許靜昭可以聽話無爭,她薛琰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你呀,躲什麼躲?你這是故意氣孃的不是?”郭氏點了點薛琰的腦門兒,“再這麼著,娘可要罰你了!”
好吧,薛琰可是知道郭氏是怎麼罰許靜昭的,抄女四書!
也是因為這個,許靜昭倒是練了一手好字。
郭氏又拉著薛琰囑咐了一番,才放她離開。
“小姐,我剛才悄悄去打聽了,老太太要叫人吊死大太太呢!”一出寒芳院,青桃就迎了上來,一臉喜色道。
薛琰白了她一眼,人家說的憨面兒刁,恐怕就是青桃這種人了,不過她也有她的好處,這不小雷達已經開啟了,“吊死了嗎?”
青桃失望的搖搖頭,“沒有,大太太又哭又求的,我過來的時候,見她被人攙著回自己院子了,不過老太太發話了,說不許她再出院子了!”
這個好,徐氏關在院子裡不出來,家裡也清靜一些,這有些人啊,就是不喜歡過安生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