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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許三友毫無憐意,如今最可憐的應該是他的妻子兒女才對。
“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你這病最終會是個什麼結果麼?”
薛琰的目光幽幽的落在許三友下半身,“你的下半身會整個爛的,腫痛流腫,不止是這樣,你還會雙目失明,將來你不但會拖累你的老婆孩子,更會叫他們因為你而抬不起頭,羞於見人,甚至你還會把你的髒病過給他們,好好想想吧!”
許三友的臉隨著薛琰的話越來越白,他頹然的看著姜老太太,“撲通”一聲跪在她的面前,“嬸子,我錯了!”
姜老太太身子晃了兩晃,半天才長吁一口氣,“來人,將院子給我封起來,今天的事誰敢往外露一個字兒,等著去苦窯吧!”
她深深的看了孫女一眼,“李媽媽,在後頭倒座給三友找間空屋子,先叫他過去靜靜心,靜昭,你跟我進來!”
“等一下,”薛琰一指許三叔曾經坐過的凳子,這院裡也就她戴著手套呢,雖然梅毒不見得坐坐凳子就能傳染上,但這會兒恐怕也沒有人敢動他碰過的東西,“你們在後院攏堆火,三友叔碰過來的東西,都燒了吧,”
她說著親自拎著凳子扔到後院,又回來把許三友喝過的茶碗拿過來一併扔了,除了常見的傳播方式外,因接觸被病患的分泌物汙染的物品,身上有輕微的傷口的健康人,也容易被傳染上梅毒。
顧樂棠目瞪口呆的看著薛琰這一溜動作,他想問問許家大小姐怎麼認得花柳病的,可沒敢,“那個,我其實沒啥事,就是想來跟姜老太太說一聲,我一會兒想出去一趟。”
自己的腿雖然肉眼可見的好轉,但顧樂棠對薛琰還是有些不放心,想出去再找個大夫看一看,可沒想到居然看見這麼一出,想到他跟著許靜安一路回洛平,這個許三友一直從旁照應,這會兒顧樂棠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恨不得立時回去洗個澡。
顧樂棠看著已經木然的跟在僕婦後頭的許三友,小心翼翼道,“我,我用不用檢查下?”
他彎下腰指著臉上的一個痘痘,“你看,我這裡,我這裡是什麼?”
薛琰看著顧樂棠唇角上那個米粒大小的痘痘,驚恐的睜大眼睛,“呀,你,你怎麼?”
“我,我怎麼了?”顧樂棠兩腿發軟,帶著哭音兒道,“我可什麼也沒幹啊,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呢!真的,你要相信我!都是他,肯定是因為我挨著他了!”
薛琰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咳,我是說你怎麼上火了?是不是辣椒吃多了?”
“啊?”顧樂棠眼裡還帶著淚呢,他一臉莫名的看著薛琰,好像聽不懂她說什麼?
“我信,我信你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你別哭,千萬別哭!哈哈哈哈,”薛琰笑的直不起腰來,
“你放心吧,這個病不是那麼好傳染的,你也沒那個運氣,不過麼,沒磁過女人是個好習慣,繼續保持!”
“許靜昭!”顧樂棠這次眼淚真的流下來了,他狠狠的一跺腳,半天道,“你太壞了!”哪有這樣的女人啊!
看著跑的跟兔子一樣的顧樂棠,薛琰笑著搖了搖頭,轉身進屋,“奶奶,”
“靜昭,你怎麼看出來許三友,”姜老太太沉吟了一下,才道,“得了那樣的病?”
自己能一眼認出梅毒,任誰都會懷疑的,“我在汴城的時候,見過神父治這種病人的,”
她見姜老太太沉了臉,忙道,“我也就是神父診斷的時候在旁邊看了眼,算是長長見識,具體治療是神父做的,”
姜老太太料著也是這麼個結果,但聽孫女說出來,還是安心一些,“今天的事我已經叫大家都封了口了,你出去跟誰也別再提了,唉,三友是我看著長大的,一向能幹,怎麼就染上這麼個毛病?”
姜老太太見多識廣,這人要是沾上髒病,怕是沒幾年活的了,她猛然想起許三友的妻子翠枝來,那可是她親自給指的婚,“你說翠枝會不會……”
這夫妻經年未見,久別勝新婚的,姜老太太只覺兩眼發黑,“我可憐的閨女……”
翠枝是她喜歡的一個丫頭,所以才特意定給了遠房侄子,想著就是給她一個好歸宿,這下她可把人給坑苦了。
薛琰不認得翠枝,但老婆在家操持家事,男人出去染了身髒病,就夠叫人同情的,“那個,奶奶,我這兒有點藥,興許對那個病有用,等翠枝嬸子來的,我給她看看。”
這會兒沒辦法做梅毒血清試驗,只有先將人給隔離起來了,好在只有三四周的潛伏期,薛琰空間裡又有青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