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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起來,遇到自己拿不準的產婦,乾脆就會叫家屬跑到福音堂醫院來喊薛琰。
薛琰又特意叫銀樓製作了一批合適側切的手術刀跟手術針,發給接生婆們,讓她們都練起來,會陰側切術,她們應該熟練掌握,還有術前消毒,薛琰把自己空間裡的手套跟口罩帽子給她們各發了一套,口罩帽子可以照著自己做,但消毒這一關一定不能省。
接生婆們沒有高壓消毒鍋,但自己動手蒸一蒸煮一煮暴曬一下,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存仁堂自制的消炎止血藥粉和珍珠生肌膏,也被薛琰推廣給接生婆們,這兩樣都能極好的幫忙傷口的恢復。
薛琰推廣的另一項圍產期保健,也慢慢的在福音堂周圍傳開了,反正不收錢,懷孕四個月之後,就可以到福音堂醫院找薛大夫檢查一下,有問題了及時發現,還能聽她講一講自己該如何安胎保胎,順利生產,何樂而不為?
漸漸的,不止是汴城百姓家的孕婦,連許多有錢人家太太,也都會派人請薛琰上門為她們做產檢,不過這個被薛琰拒絕了,她才不會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路上,何況她有不差那幾個出診費?
薛琰身後有福音堂,存仁堂,還有西北軍,闊太太們請過幾次無果之後,也就悄悄的坐著黃包車過來了,畢竟對她們來說,孩子比自己的面子要重要的多。
“薛大夫,薛大夫,”這天不是醫校上課的日子,薛琰慣例放學之後在福音堂醫院坐診,不過她今天的心思沒有完全放在接診上,明天顧樂棠就要離開汴城去鄭原了,而今天,汴城商會的安會長,會在摘星樓設宴為顧樂棠餞行。
算算時間,明香那邊是發動了。
“城東安老闆請您過去出個診,”
“來了,”薛琰連白大褂都沒換,拎著自己的出診箱,“來的人呢?讓他帶我過去!”
安老闆除了是汴城糧行的東家,還是汴城商會的會長,今天他是給存仁堂少東家顧樂棠踐行,特意在汴城最大的摘星樓設宴,他知道顧樂棠是個洋派人物,不聽平南梆子戲,就特意請了暖香樓的頭牌姑娘明香過來彈鋼琴助興。
沒想到一番好心卻被明香給辜負了。
“薛大夫您是不知道,人家顧少爺就是要請那個明香跳個舞,”安老闆派的是他的管家,“也知道自己的,明香就直接暈了過去,嗐,”
管家心裡急,說話就少了顧忌,“原本我們還以為青樓的姐兒又開始耍手段勾引顧少爺呢,顧少爺您也知道,那真是天下頭一份的人才,長的好家裡又有錢,是個姑娘也想往上撲啊!”
薛琰咧咧嘴,YY著顧樂棠被一大片姑娘撲倒的場面,“然後呢?”
“誰知道不是,明香小姐倒下去之後,怎麼都不醒,存仁堂的大夫也在呢,扎針兒都沒用,潑水也不醒,大家這才急了,顧公子就想到您了,你可千萬過去看一看,明香小姐也不是一般人兒,可病不得。”
誰不知道這汴城裡幾位大老闆都愛包明香小姐?還有汴城新上任的警察局長,在暖香樓一住就是半個月,這真要是明香在安老闆的宴會上出了什麼事,對誰也不好交代啊。
“嗯,我知道了,”薛琰坐上車,“快開車吧,到底怎麼回事,我看了才知道。”
可惜等薛琰到了摘星樓的時候,明香已經醒過來了,存仁堂的大夫又給她切了個脈,沒有一點兒毛病,但是薛琰既然來了,安老闆還是放心,又叫她給明香再看看。
“安老闆,我看明香小姐不適宜再在這兒陪著大家了,不如叫她早些回去歇著吧,”薛琰給明香檢查完出來,從一旁的隔間裡出來,向安老闆道。
“她怎麼了?剛才彈琴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怎麼一下子就昏迷不醒了?”顧樂棠表現的對明香極為關心,“到底是病了還是累的了?”
薛琰嘆了口氣,“顧公子,明小姐的情況是她自己的事,我不方便向外人解釋,總之她今天累了,先讓她回去休息吧,再呆在這裡,也不能陪你跳舞了。”
顧樂棠顯然對薛琰的解釋很不滿意,“薛大夫,我又不是才認識你,有什麼話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她要是真的有什麼重病,治療費小爺包了,需要什麼藥你只管去存仁堂取。”
“顧公子誤會了,我只是個大夫,這事兒不經明香小姐的同意,我不能將她的事情公之於眾,還請顧公子見諒。”
“哈哈,是是是,畢竟明香小姐是個女郎,有些事咱們也不好問,薛大夫不肯說就算了,來人,送明香小姐回暖香樓,”安老闆看看顧樂棠,又看看薛琰,他早就聽說顧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