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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你不相信?”這人是手控嗎?
這輩子薛琰成了嬌小姐,基本沒幹過活,這雙手真的綿軟纖長,薛琰都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
那隻嫩白無骨的手在自己面前如一支盛開的蘭花,馬維錚強壓想握上去的衝動,“我信,”
說完便越過薛琰走到自己的車前,“咳,走吧,你想吃什麼?”
他替薛琰拉開車門,“汴城新開了家西餐廳,要不要試試?”
薛琰含笑斜了馬維錚一眼,這人還不放棄對自己的拭探啊,不過薛琰一點兒也不怕,姜老太太認她,郭太太認她,別人懷疑再多,也是枉然。
“好啊,”薛琰舉步上車,“汴城都開西餐廳了,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
馬維錚看著西餐禮儀挑不出一點兒錯來的薛琰, “姜老太太對靜昭你真是寄予厚望啊,還給你請了禮儀教師。”
“這還用請禮儀教師啊?”
薛琰放下刀叉,臉上一副你真的好笨的神氣,“跟著庫斯非神父吃幾頓飯不什麼都會了?難道還能比咱們的筷子難學?”
馬維錚被薛琰的模樣逗笑了,他給薛琰倒了杯酒,“這酒醒了一會兒了,你嚐嚐如何?”
薛琰端杯品了品,一臉驚喜的揚眉,“這是Nobel Wine? ”
見馬維錚點頭,薛琰又呷了一口,“這個可是滴滴如金啊,”
薛琰去看酒標,“馬師長真是太慷慨了,珍貴的爛葡萄,咱們應該再醒一會兒了。”
“是啊,時間不夠,”
連這個都懂,馬維錚覺得自己再窮究下去,除了得到更多的疑惑跟驚喜,他從薛琰這裡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
這丫頭就像只千變萬化的狐狸,你根本猜不出她哪句真哪句假,確切的說,在她面前,你根本無法集中精神去猜測她話裡的真假。
想通了以後,馬維錚身子往後一靠,專心欣賞著薛琰如花的笑顏。
這個女人,對,她是個女人!
美麗,優雅,連時不時的挑釁要強,都那麼的迷人,即使她只有十六歲,也是個誘人的漂亮女郎啊!
“其實這裡的裝潢跟味道都一般,騙騙人也就算了,不過酒真不錯,”薛琰沒注意馬維錚態度的變化,她現在想的是抱著酒瓶子把酒給捎走,“這酒送我怎麼樣?”她好久沒有嘗過紅酒的味道了,正好帶回去跟婁可怡方麗珠她們分享一下。
見馬維錚沒吭聲,薛琰撇撇嘴,這人好小氣,她招手叫過服務員,準備自己買一瓶帶走,這樣的東西就算是不喝,拿來收藏也是好的。
“別找了,你也說了Nobel Wine滴滴如金,一個小小的汴城能有幾瓶?”馬維錚看著滿臉失望的薛琰,給她又倒了一杯,“這些喝完,剩下的給你帶走,不過,你拿什麼謝我?”
“你想讓我謝你啊?不是應該你謝我的嗎?”薛琰敲了敲酒瓶斜睨了馬維錚一眼,“怎麼?你手下的命,就值一瓶酒?”
“當然不是,除了在戰場上殺敵,我的每一個士兵的命都是千金不換的,”
一杯酒入肚,薛琰靨生雙暈,原本黑白分明的翦水雙瞳也蒙上了一層霧氣,馬維錚握緊桌角,細細的給薛琰算賬,“你給我計程車兵治病,我會給福音堂醫藥費,這一頓飯呢,是我額外對你的感謝,”
他曲了曲手指,“但你這會兒又想要這瓶酒了,那條件恐怕得再談才成,”
薛琰靜靜的看了馬維錚一會兒,輕笑道,“我剛才不是說了,這家餐廳的味道不行,這牛排還不如我做的呢,這酒,最好配鵝肝,再不就是蒜香雞,這麼著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她伸手把馬維錚的手指一根根撫開,“你送我一瓶 Noble Wine,我給你做蒜香雞怎麼樣?畢竟好酒也得跟知情識趣的人分享才有意思對不對?”
“靜昭……”
“我說了,在汴城,叫我薛琰,” 薛琰美目流轉,端起桌上的酒呷了一口。
馬維錚目光幽深的看著薛琰,他承認剛才他意動了,這些年向他投懷送抱的女子數不勝數,但她們看中的是自己手裡的權勢。
如果現在坐在他對面的只是位尋常的小姐,他會毫不猶豫的開車把人帶回去,但這位“薛”小姐,馬維錚想到許家大院兒裡的姜老太太跟郭太太,許家大小姐,想要的又是什麼呢?
此時氣氛正好,馬維錚剛才明明已經意動,這會兒卻又恢復成往常清冷的模樣,薛琰都不用猜,就知道這位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