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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在你跟前,我會發現自己挺無力,”
他再不是那個一言九鼎的西北軍少帥。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嘛,咱們得辯證的看問題,哈哈,”薛琰目的達到,心情自然就好,“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保證不會給你惹麻煩,也不會做任何害人的事,不就行了?”
他不怕薛琰害人,就怕她害己,馬維錚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只能悶悶的點點頭,“那下來我們的薛小姐又開始忙了,比我這個師座還要忙……”
他常常想見薛琰一面而不得。
想到這兒,馬維錚又想起一件事,心裡就更不捨了,“我過兩天就要回鄭原了,我在汴城呆太久了,”
哎喲寶寶好委屈,薛琰覺得這會兒的馬維錚尤其可愛,她伸手在他臉上掐一把,“走就走了唄,反而汴城離鄭原又沒有多遠,我想你了就給你打電話,你過來看我。”
她居然連一點兒不捨之意都沒有?
馬維錚不高興了,“什麼沒多遠?開車要兩個多小時呢!而且我一回去肯定有許多事等著我,還得去京都一趟,”
本來是訴苦,結果一想,還真是挺苦,在汴城這段日子,尤其是跟薛琰在一起這段日子,好像是多少年來從未有的閒暇跟輕鬆,馬維錚嘆了口氣,抱住薛琰,“真想把你帶到鄭原去,不對,我應該學學姓武的,把省城定在汴城如何?”
武大師在的時候,比起鄭原他更喜歡洛平,曾想把省城搬到洛平去。
“你啊,什麼不學,學人這個?我明年要是畢業了呢?你再搬一回?你要是回陝西了呢?”薛琰用手指點著馬維錚的腦袋把他從自己胸前推起來,“一邊兒去,別一點兒裝可憐一邊兒吃我豆腐!你個流氓!”
這都被她發現了,馬維錚索性也不裝作“無意”了,乾脆把頭埋在薛琰胸前,“吃你豆腐?哪裡有豆腐給我吃,這裡嗎?”
馬維錚兩手在薛琰背上微微使力,薛琰的胸就登時挺了起來,滿足的在上面蹭了蹭,“我記得你是臘月生的?馬上就滿十七了?”
男人滾燙的呼吸透過毛衣烙到薛琰的曲線上,她忍不住想往後躲,可是背後的手又讓她躲無可躲,“馬維錚……”
一隻手順著衣襬伸了進來,在她細嫩的面板上熨過,“靜昭,我等不到你十八歲啊,怎麼辦呢?”
成天對著自己中意的帥哥,薛琰也不想等啊,可她這身體真的太小了,“沒事,我不會嫌你老的。”
又說他老?馬維錚忽然想起來在洛平時寸步不離薛琰的顧樂棠來,那小子好像連二十都沒有呢,“許靜昭,總有一天我會叫你知道我到底老不老!?”
……
馬維錚沒過幾天就離開汴城了,沒有頭上這尊大佛,薛琰驚喜的發現她整個人為之一鬆,簡直就有一種解放了的感覺。
再想想每天跟著她到福音堂裡幫忙,但是不論回來再晚都會寫上一篇日記,把每天的生活跟對何書弘的思念都化為文字的婁可怡一比,薛琰不得不承認,她對馬維錚,好像沒有那麼濃烈的感情。
獨立師軍醫處軍醫按照馬維錚臨走時下的命令,對在汴城的西北軍進行了統一的體檢,結果叫王軍醫他們無地自容,單汴城城內城外的駐軍裡,就查出了七個花柳兵!
薛琰權衡之下,最終沒有把青黴素拿出來,像翠枝那樣的自己人,她都不用解釋藥物的來歷,但她目前實在是沒辦法跟整個軍醫處的軍醫們解釋這些藥的來歷,而且更不放心把這些東西交到別人手裡。
所幸這些人都是初期,軍醫處又從城裡請了名醫來給他們診治,而且因為這次體檢,也嚇壞了其他愛好尋花問柳的兵士,獨立師在汴城的幾個營,倒是因為此事風氣一新。
薛琰暗中叫錢伯查了這幾個人愛去的妓院,把那幾個已經證實了得了髒病的□□給買了下來,這些女人有病的訊息傳出去,就成了妓院的棄子,下場可想而知,薛琰不願意她們在屈辱中渡過一生之後,最後被人草蓆一卷給燒了。
她叫錢伯在城外賃了一間院子叫她們住了,自己親自過去給她們檢查,對初期的患者薛琰給她們採取了跟當初翠枝一樣的治療,病情已經無法治癒的,她起碼能保證她們有尊嚴的死,並且能夠入土為安。
“小姐,您怎麼,”薛琰往鄉下去帶的就是翠枝,從知道大她要幫那些可憐的女人之後,翠枝的心情一直都不好,不管怎麼說,自己丈夫就是因為這些女人,才得了髒病的,“她們活該,你為什麼還要治她們?”
雖然馬維錚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