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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做什麼了?”
方麗珠是特意在這兒等薛琰的,聽到婁可怡大叫,忙湊過來,“怎麼啦?靜昭的嘴怎麼了?咦,你嘴怎麼腫啦?你們又去宵夜啦?”菜還挺辣。
婁可怡衝方麗珠擺擺手,“你個小孩子別說話,”
她把薛琰摁在床上,“我問你,你真的要跟馬維錚戀愛?他可是馬大帥的兒子,西北軍的太子爺!”
薛琰一攤手,“那又怎麼樣?就算他是民國的太子爺,只要是個英俊的男人,我就可以跟他戀愛,而且大清早亡了,哪來的太子爺?”
方麗珠反應了半天,才道,“可,可他姓馬啊!”
“我們只是戀愛,管他姓甚名誰?”薛琰打了個呵欠歪到被子上,“行了,你們別□□的心了,我知道他是誰,我在做什麼?”
她推了推方麗珠,“你要是不走,就跟可怡擠啊,我可沒有跟人擠在一起睡的習慣,”除了帥哥。
出了這麼大的事,方麗珠當然不走了,“行行行,我跟可怡睡,靜昭,你別睡啊,你還沒洗臉刷牙呢,你快起來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他向你求愛的?他做了什麼?有沒有給你寫情書?詩呢?他會不會寫詩?”
“他還畫畫呢,寫詩,”薛琰徹底被方麗珠打敗了,“小姐,戀愛呢,一男一女看對眼就可以談了,我這裡不演牡丹亭。”
她瞟了一眼一臉不贊同的婁可怡,“可怡啊,何書弘是不是給你寫了好多詩?拿出來給大家讀一讀唄?”
婁可怡啐了薛琰一口,“你這丫頭真是瘋了,你快起來洗漱,我不理你了,你一會兒自己躺在床上好好冷靜冷靜想一想,報紙上登了多少了?這些軍閥們最愛玩弄女學生,你那麼漂亮,他當然不會放過你,哼,那天在汴城大學的禮堂,我就看出來了,他看見你啊,兩眼都放光呢,就跟蒼蠅見著血了一樣!”
這個比喻薛琰可不喜歡,不過婁可怡說馬維錚看見自己兩眼放光?薛琰哈哈一笑,“那我可當真啦,放光就好,要是看見我就辣的睜不開眼,就麻煩了,”
她從床上起來,“好啦,我聽你們的話,現在就去洗漱,然後躺在床上好好的想一想,”接下來要怎麼享受自己穿過來的第一場戀愛!
……
第二天中午下了課,薛琰就到福音堂醫院去了,她檢查了韓靖的情況,就通知他可以出院了,“你的傷一點兒事沒有,過個五天來拆線就行了,”
韓靖有些忸怩,“那個,薛小姐,我能不能再住兩天?嗯,等我這個線拆了再出院行不行?那個住院費您放心,我一準兒給瑪麗修女交了!”
薛琰上下打量著韓靖,挺高挺壯的漢子啊,這是要裝病號逃避訓練?“你這傷真的沒事,但也不能立馬像其他人那樣參加高強度的訓練,這樣吧,我給你寫個條子,你回去之後,適度的運動可以,但最少也要十天之後再參加營裡的訓練。”
這再休個十天,能歇夠吧?
他哪兒是怕訓練啊,韓靖被薛琰說的臉通紅,撓著頭道,“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既然在哪兒都是歇著,我不如就在醫院裡養著,正好兒,我看你們福音堂那邊的牆都快塌了,我幫你們修修,薛小姐您不知道,我當兵之前,在家當泥瓦匠呢,我家可是幾輩子的手藝……”
福音堂的牆快塌了?
沒有啊,薛琰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後院有堵牆好像缺了幾塊磚,她不由沉了臉,“韓靖,你到底想幹什麼?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啊,敢情西北軍都是你這樣怕訓練裝病號的慫貨?你丟人不?”
“韓靖!”
馬維錚進來就聽見薛琰正大聲訓韓靖呢,“怎麼回事?你想逃避訓練?”
“啊,不,不是,師座,”七尺高的漢子都快哭出來了,“報告師座,屬下沒有,屬下一點兒也不害怕訓練,更不怕打仗,也不怕死,”
薛琰根本不相信,“那你剛才跟我在這兒磨什麼?想偷懶回家當你的泥瓦匠去,”她瞪了馬維錚一眼,這就是你手下的兵?靠這個打跑的武大帥?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不說實話我立馬把你扔到黃河邊看渡口去!”他的警衛營都是馬維錚一手選出來的親衛,哪有怕死的?
韓靖這下認栽,“屬下不是,屬下不是,”
“別吱吱嗚嗚的,你沒吃飯?”要不是韓靖傷還沒好,馬維錚都要給他一腳了,在薛琰跟前這麼不給自己長臉。
“報告師座,屬下是想著屬下一直在這裡住著,師座就有理由往醫院裡來了,您來了,”韓靖僅有的勇氣已經用完了